双人房的空间有限,阿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姐姐。

『姐夫~~姐夫~~』

阿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姐夫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蔡丽华用口含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带来的服侍。

(咦奇怪了,姐夫去了哪里呢莫非出去了啊~~一定是出了去寻欢,哼,说会找我一块儿去,现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好没义气!)

『嗯~~嗯~~』

阿成正要离去,床上的姐姐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阿成回头朝我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阿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姐姐,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玉腿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尽头处

姐姐和蔡丽华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几年的关系,姐姐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风情,与青春活泼的蔡丽华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阿成心里怎不也想一亲芳泽,可是他明知姐姐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于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这回事,姐夫因为赶着去淫人妻女,而让阿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姐夫刚好不在,慧姐又睡得像条死猪,难道是老天故意给我制造的机会?可是如果让慧姐知道,不,她不会知道的,就算她发觉有人跟她欢好,慧姐一定以为对方是姐夫,姐夫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阿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姐,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姐夫你不要怪我,你要去偷欢,我也要,只不过要借你老婆一用)

阿成只知姐夫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姐夫的偷欢对象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蔡丽华的初夜夺去。

阿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姐姐身旁,将她的长裙揭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玉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内裤伸进去,小心翼翼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阿成从来只听过淫荡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姐姐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却影响了姐姐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姐夫干着夫妻间的云雨情事,所以不单没有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看你平时正经八百、神圣不可侵犯,原来满脑子都是淫梦一片,那我还用跟你客气么!)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淫娃荡妇。阿成老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姐姐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肉体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姐姐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小穴,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的春梦,教慧姐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姐姐,私处正流出了汨汨淫水。阿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于是拔出充血的粗大阳具,利用沾满阴道的润滑淫液,将火热的肉棒直插入姐姐体内。

深楬色的阴茎,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姐姐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阴道软肉牢牢地箍住阿成的阳具,叫人爽得要死。他将阴茎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复了十来下,便告不住射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暂,初尝性滋味的阿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姐夫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尝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么值得了。

于是阿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姐姐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姐姐和姐夫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妈妈也干等了五年,现在终于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家里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作者小梨有话说: 刮台风啦!风太大了,我太难了,根本站不住jio! 如果明天没更新,一定是我被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