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扬~你也真是狠心,都不帮人家一把~”就在这时,旁边还趴在桌上的白柔雨,正甜甜叫唤着少年。她人正慢慢站起,她的下体还顺势流着白浊的精液,但她像是完全不在乎般的动着,还有心思在与少年调笑。

“我可不是老师,别想玩我。衣服都在旁边,你穿一穿,其他的我会收。”秦天扬冷静的关机,迅速合上笔记本,可却丝毫没打算帮助这看似凄惨的白柔雨。

他可不是老师,柔雨从不需要骗他,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柔雨是个真正骨子里就欠人操的骚货,她根本不需要人帮。

老师总以为白柔雨还纯,每次说她欠操说她母狗,那都是嘴上说说。但他不知道,他以为的白柔雨实际上全是假象。她不过是看他很爱这套,就也逢场作戏满足他,好让他愿意次次都来找她,让她能多爽个几次罢了。

“知道知道。”白柔雨看秦天扬不想顺着她玩,她也就不玩了。她脱下自己全身的衣物,再把毛巾放在水桶里沾湿,接着就拿着这湿毛巾,站在旁边仔细的擦着身子。

秦天扬连一眼都没施舍过去,他正在收着地上的衣物。在把少女脱下的衣服全都收好後,他还拿起他放在角落的另一个水桶,把水桶旁的抹布浸湿,就开始在擦桌擦地。

他花上不少时间在擦,很仔细的把桌上地上的脏污全都擦起,还把那些被弄脏的地方,擦到没有异味才停止。

白柔雨这时也擦好了身体,穿上她带来的乾净衣服。那衣服上头是件圆领纯色黑T,底下是个深灰包臀裙。黑上衣包住那对大奶,灰裙则盖住整个大腿,这让她外表看起来是相当的清纯。但天扬知道,她的下面内裤可是湿得很,那精液都还全在她子宫里,时不时就要从穴口里再泄出一些。

“天扬,你看老师虽然是力道也好,鸡巴也大,可他就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太大,怎麽就只能射个一回呢。”

秦天扬觉得,他真该让那个被骗惨的老师过来,看看白柔雨现在的样子。看他每次开干时都很自豪,可怜他就从来都不知道,柔雨总在嫌弃他的鸡巴,嫌他就能射一回,射得她不够爽呢。

“你当他愿意这样?他也不年轻了,能把你操爽就好,别要求太多。还有你也别玩过火,他要是被你玩到出事,我们都会有麻烦。”

他冷漠的吐槽回去。为保护自己也保护别人,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劝戒一下,以免白柔雨这小妖精玩他玩得太过。他可还不想真看见他老师,在这四十几岁的时候,就被这小妖精给吸到精尽人亡。

柔雨听见此言,只是不屑的轻笑了声。“能有什麽麻烦?是他拿着东西威胁我,逼我给他上。我们证据都录好了,有这些在手,他出事也得是他倒楣。”

他们心照不宣地笑着,这可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天扬继续收拾着地上的其他东西,而这时的柔雨似是觉得无聊,她故意用甜腻的声音叫着。“天扬你也真是的~得了老师白送的几个东西,就知道要关心老师的身体了?你人可真是好呢~”

他们都知道,秦天扬现在手上有的摄像机与笔记本,其实全是老师出的钱。当然,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实际上送这些的理由,他们也都是很清楚。

“这种能让所有人都获利的好买卖,可是个很好的买卖,我自然得关心一下买家的身体。你不也是还喜欢着这种被老师强迫,被老师压着干穴,还被老师各种言语羞辱,在老师骂下贱叫母狗的声音中高潮的感觉?老师是这麽用心的买家,我们当然得认真点关心。”

秦天扬说得是相当的直白,他用那略为冷淡的声音,说着这些几乎可称得上是淫词的话,那种言词方面的羞辱感反而更为增加。白柔雨仅仅是听他说,下体就不自觉的兴奋,穴口甚至还因此抽了几下。

“听你说我就有感觉了,你真是个有天分的好男人。”虽然柔雨从不打算吃好友,但她依旧诚实的赞个几句,表达她对於好友天分的喜爱之情。

“你拿这事赞美我,我也不会高兴。”天扬已经收拾好地上所有东西,把少女衣服全打包好还给对方後,他就提着两个水桶去外面倒污水。

白柔雨笑嘻嘻地继续坐在一旁,她还得等他好,让他送着她回家。

秦天扬就是这点很好,在她被老师干完後,他一定次次都会送她到家。虽然他对他身边女人总是不上心,但对好友倒是很上心……所以她这辈子,就想与他当好友,决不要当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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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後的两天,宋宜婷都在试验她的能力。她发现,这真是个很好用的能力

不但几乎没有限制,而且也不会让她身体出现疲累不适等反应,再来可以用的时间也长。她是没刻意试过这能力的极限,但是使用起来,想要隐身个几小时不是问题,这样就很足够了。

她试到第三天,就忍不住想拿这个变透明的能力,来试些过去做不到的事情。於是,到了当天的深夜,她就用这能力隐身,悄悄的走出自家门口。

她在四周晃荡,深夜的街道寂静无人,这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样貌让她觉得有趣。她继续在空荡的街道晃,走着走着,就走到附近的公园。

这时,她看到一个表情紧张的少年,正小心的注意着四周。少年年纪看似比她小了些,从他衣装看来,也不太像是会打架闹事的那种人,这麽一个少年会出现在深夜,还左顾右盼的到处看,这就很奇怪了。

宋宜婷安静的绕过少年,她想知道他背後究竟是有什麽事,值得他这样谨慎的把守。她走到後方,後方是个凉亭。她看亭子里没人,就边接近边往亭旁看,结果还真被她发现了个事。

亭旁的树干上,有着一男一女的两个人,他们正靠着树干站立着。

她喜偷窥的病登时就犯了,而她还隐身着,她也并不想忍。所以她这就默默地接近两人,停在他们身旁不远处,开始偷窥着他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