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姐想得周到,除了白天支使着来搬行李的几个男学生,把小七的那个单马尾新室友叶洛洛也拉了来,七八个人正好坐个大方桌。小七个子最小,坐了最靠墙的最里头,凌姐笑眯眯地挨着她落座,叶洛洛隔了个桌角坐到小七另一边。

叶洛洛是个好相处的,不仅跟着小七聊得火热,几个笑话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凌姐也笑,说我们家小七一直都有点傻乎乎,洛洛你这么机灵,多带着她点。小七被这么奚落惯了,也不觉得哪里不对,挠着头跟着笑。笑的间隙飞速地扫一眼凌姐,她笑容里那种颇为好看的促狭劲儿,隔着口红和粉底也能看出原来的影子。于是小七稍稍地放下一点心来。火锅店的烟气混着刚刚熟识起来的其他学生的叽喳寒暄在身边飘来飘去,把她和凌姐压到一处,但又好像分隔得足够安全。

如果是两年以前的小七,面对这样的久别重逢应该是怎样的反应?

大概在刚见面时就先不管不顾粘着人撒够了娇,再来磨着凌姐把什么其他闲杂人等的宴请推到以后再说——“小七还有好多话要跟凌姐说呢,只跟凌姐说!”迎来的是无奈也好不耐烦也好,心大的她只当没看到,或者说真的看不到,只管磨到人点头答应就算数。

但是现在,现在确实有好多话要说,却仅仅是连独处和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小七的笑容因为这个念头呆滞了一下,立刻就像是弥补似的,央着叶洛洛再讲个笑话。

“说起来我还真碰到过这样的……”小七眉飞色舞的接话突然戛然而止。

“这样的什么?难为情了?”叶洛洛还没反应过来,笑着追问她。

小七身子都明显僵硬了一下,但笑容很快又回到她的脸上:“没有没有,我就是突然想、呃,想起……”

“小七啊,”手的主人神色如常地调笑着,为解释补上内容,“说好了这么蠢的事情不要说出来呢?”

这看上去就像是发誓要保守什么秘密的小妹妹被姐姐暗中敲打着及时闭了嘴。说不定姐姐还在暗中悄悄捏了她一把作为提醒。

倒也差不多。只不过小七解释里的结巴是源自摸上膝盖的手又滑向大腿内侧。

大家看小七神色不太自在,只当是不小心触及了什么话题禁区,赶紧又扯开去。可小七哪里还顾得上听他们聊什么,夹着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同桌人看出什么端倪。

张凌不慌也不生气,笑着凑到她耳边去:“把我夹这么紧是个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太暧昧,小七只觉得轰得一下,脸从脖子一直热到耳朵尖,忙不迭地松开腿,那只得了自由的手却不退反进。为了晚上这顿饭她专门洗了澡换了衣服,红格子短裙下是两条光腿,张凌圆润的指甲轻快划过大腿内侧,一股电流滋地顺着皮肤涌往小腹。

“穿裙子的话还是要记得穿安全裤啊。”

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手指却配合着往里,在少女柔软的内裤上轻轻拨弄,惊得小七几乎要跳起来。

“小七?”叶洛洛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你的脸好红,不舒服吗?”

“我……”不行,她离得太近了,再往这边些一低头就会……小七赶紧摇头,“我,我有点累。”

“还累呢,”张凌笑着戳她额头——当然用的是另一只手,“我猜今天下午寝室的扫除都是洛洛在搞——好啦,累了就靠着休息会,你个小娇气包。”

她把小七的头靠到自己肩上来。另一只手却趁着这点身体活动把内裤拨到一边。指头精准地摁进阴唇中间。

小七只觉得那指头简直是有自我意识的活物,娇嫩的阴蒂光是突然被接触就已经足够毛骨悚然,那指头还时不时地蜷曲扭动一下,一阵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直击要害。她不得不下意识地再次夹紧双腿,却反而让快感来得更加宽广而汹涌。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即使如此她也不敢抬头去看张凌,只管在张凌的气味里鸵鸟似的埋下头去。于是她听见火锅的咕噜声,同伴们的说笑声,她的凌姐揽着她也不妨碍打趣在座的哪个男生,手却正埋在她的腿间替她……

张凌这边只觉得手指尖一热,原本枯涩的肉缝突然滑溜了起来:是穴口突然吐出的一大波清液。她笑得更加开心。有了润滑,夹紧的双腿也挡不住手指的自如上下,顺着嫩嫩的肉缝反复揉搓,甚至轻易探入半个指尖。她的小妹妹还是笨得要死,低着头好像自己看不见就全世界都看不见,但光是耳朵根就红得简直不正常。腿却是越夹越紧,完全超过了防备的范畴——这个小婊子。

张凌眼看着她脊背都紧绷起来,连阴蒂都明显感觉到跳动,最终又是一大股黏液汹涌而出,连腿根都要淹没——冉小七就这样在公众场合,在新室友和新学长面前,高潮了。

“好像真的不太舒服呢,发烧了?”张凌趁着小七软倒在她身上抽出手来,随意地在她裙子上擦一擦精湿的手指,又假模假样地去探她的额头:天,指甲缝里都还带着浓厚的气味,可是小七昏头涨脑,连拿开它的力气都没有。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先带她去看看,可能开了药晚点回来。”

她听见凌姐这么说。久违的高潮过后的疲软让她麻木地温驯着,只管被谁的手牵着迷迷糊糊往外走,那温暖的,柔软的,带着湿气和她自己骚气儿的手!

当然没有被带去“开药”。

火锅店就在学校外不远,可张凌连带她回学校的耐性都没了,几乎是连推带搡地把她弄进某条小巷。

“你这个表情做给谁看呢,冉小七?”即使看不清表情小七也知道张凌是带着笑的,可连名带姓就是喊出了跟之前饭局上截然不同的咬牙切齿。

小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听凌姐的语气好像又确实是做错了什么。她下意识地又想说对不起,但张凌不给她机会,每每在她张嘴想说话的时候就狠狠亲上去。

“湿成这样了。”

只有这么一句话,像是解释又像是嘲讽。裙子被掀起来,底部湿透了的内裤轻轻松松就被扒掉。小七想逃,可是又觉得逃了大概罪加一等,尽管她还是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

——她就是这样,一贯的迟钝,软弱,缺乏主见。而她的主心骨正在向她兵刃相向。

“兵刃”。

隔着剪裁得体的衣料都能感受到身前的灼热硬挺。张凌毫不介意地掀起自己的裙子,黑色的丁字裤早就包不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那物件跳出打到小七小腹的那一瞬小七接近痛苦地闭了闭眼。

这就是……一切的开始,一切扭曲和苦痛的源泉。

但是它也……

思绪歪歪扭扭不容转完。张凌把小七转过去,毫不留情地将她摁在墙上。先前的一次高潮带来的淫液让肉刃的进入比想象中顺利得多。狭窄的甬道一下子被撑满到极致,几乎能纤毫毕现地印出肉棒的形状。

“不行……不行凌姐……”小七拼命地摇着头,“这样不对……我……”

“不对你还追来干什么?”张凌狠狠一挺身,肉棒完全没入到少女的嫩穴当中。“刚在饭局上就借着我的手自慰,明明就想得要死吧?”

“我不是我没有……呜呜……”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天大委屈似的呜咽。她张凌曾经就是被这样的呜咽绑架。

都是假象。

张凌毫不理会少女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伸手去解内衣扣子。握住柔嫩的乳房狠狠操干。少女的呜咽也从刚开始的惊恐逐渐染上娇媚。水声越来越明显,透明的液滴几乎要顺着大腿留下去。张凌索性再把她转过来,抬起她的腿好干进更深处。

“不行……唔嗯……凌姐……我……哈啊……我快要……”

最后是一阵拔高的呻吟,甬道层层绞紧,简直像是要把肉棒绞碎在里头。在痉挛的高潮里,张凌也被榨出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少女肉穴的深处。

字数小爆了,但果然每天更新还是有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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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不懂就问:珍珠是拿来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