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川低下头,几缕银发滑入桑药斗篷,贴在她颈子上,一双灰眸亮晶晶地看着她,嘴角翘起,显得很愉悦。

桑药握着“小扶川”上下撸动得手都酸了,“小扶川”还是硬邦邦地挺立着。

“阿川,你好了没啊,我饿了。”知道扶川听不懂,桑药还是小声说道,食指随意抠了抠玉茎顶端的马眼。

扶川哆嗦一下,逸出一声呻吟。

好像解锁了什么了不得的技能!桑药又轻轻抠了抠“小扶川”的马眼,还俯下身子,对着吹了口气。

扶川又轻吟一声,耳尖红了。

桑药调整姿势,双手依旧沿着玉茎上下滑动,却张口微微含住玉茎顶端,舌尖沿着龟头打圈。

扶川舒服地闭上眼睛,额间沁出一排细碎的汗珠。

桑芽忽然伸出舌尖,舔了舔马眼,双手猛然加快动作。

扶川大腿根部轻颤,一把搂住桑药的头,摁下去,使得整根玉茎都能被桑药嘴巴包裹,龟头直抵桑药喉间,桑药呜呜呜小声抗议。

扶川情不自禁挺动了几下腰部,让玉茎入得更深,终于忍不住嗷了一声,浓精股股喷出,全部释放在桑药嘴里。

桑药条件反射般地吞下,却因为精液太多,被呛到,一阵咳嗽,泪眼朦朦的抬起头望着扶川。

扶川此刻很喜悦,比成功猎到很多兔子还要喜悦很多的喜悦,雌性虽然拒绝跟他交配,但雌性这样舔他,他很舒服,通体舒畅,这种感觉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像之前他受伤躺在洞里半月没出门,伤好了的那一天他撒着丫子在雪地里自由自在地狂奔。

扶川此刻还很心动,心扑通扑通要跳出胸膛,他觉得雌性这副懵懵的样子很可爱,像刚出生还不会睁眼的小幼豹,围在母豹身边哼唧哼唧叫。

扶川伸出舌头,舔干净桑药的眼泪,再舔舔睫毛,鼻尖,最后是嘴角。

大概面对喜欢的人,人都会不自觉地戴上滤镜,觉得他哪都好,做什么都让你心动,你也心甘情愿做能让他开心的事。

没办法,谁让他是她命定之人呢,桑药看着扶川一脸小奶狗般的满足、讨好和雀跃,就算手酸还被他的精液呛到,她也不介意……才怪!

上一个幻境是,这一个幻境又是,不经她同意不告知她一声就猝不及防射出来,喂,至少让她准备一下啊。

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了,桑药报复般地双手环住扶川后颈,撬开扶川双唇,舌尖伸了进去。

从小被雪豹养大的扶川是不知亲吻为何物的,桑药这一行为,在雪豹的语言中,更像是母豹给幼豹喂食,嚼烂食物给牙还没长好的幼豹吃。自从父豹母豹死后,扶川就再也没有体会过被照顾的感觉了,豹兄还年幼,他不得不承担起兄长的责任,尽心尽力将它拉扯成年。

他的雌性果然是天下最好的雌性,不仅同意跟他共度兽生,还如此体贴,愿意照顾他!虽然他很强不需要被照顾,但这种被珍重的感觉他好感动!哇哇哇!

可惜桑药并不知道扶川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能自行脑补出这么多,她只是感觉到扶川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像吸奶一样!像幼兽吸奶一样!吸得她舌根泛疼!

桑药用力捶着扶川胸膛,然而扶川像是着了魔,越抱越紧,吸得十分欢畅,十分享受,十分满足。

桑药挣脱不得,安慰自己,嗯,至少口腔残留的精液都被吸干净了,扶川这回真真切切地好好尝了尝他自己的味道。

直到——“嗷嗷嗷嗷”(大哥!饭呢饭呢!好饿好饿!)

处理好尸体,在外洞等了好久,迟迟没开饭,饿到变形的雪豹君一路嚎叫着走至里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