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菡把客人留到晚上才放走,就这样她舍不得,“佩佩走了,我们家少了多少欢乐啊。”

杨佩目光深幽地看着萧菡,嘴上却委屈地说道:“你就喜欢拿我逗乐子,下次我要收出场费。”

等众人都走了,向勤才将今天的事告诉周原。

周原皱起了眉头,“早说过了,这妖精身上自带伟哥雾化器,成天勾搭男人。”

萧菡正走在他的另一侧,闻言翻了个白眼,“那人明明和李延有仇好吧?根本就不是冲着我来的。”

向勤用鼻子哼了一声,“李延说了,因为第三人的案子,他们才打过几次交道,后来就再也没见过面了。那个涉案人只是徐前的一个马仔,不算什么要紧人物。我看他今天的表现,可不像是冲着李延来的。”

周原倒是没有应和他,从另一方面猜测道:“李延的保密意识很强,不会随便透露消息,查到大人物身上就被叫停了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这样,两人倒是很可能有过更多的摩擦。”

萧菡皱着眉头,“这个徐前的背景太很复杂了。一个顾之明我就怕死了,这样的人我更不想招惹,我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就是害怕连累大家。”

别人倒是不怕被连累,再有钱身份也是平民,除了顾之明。

想到这里,向勤又忍不住想坑情敌,“顾之明那种人的手机是受监控的吧?”

“也许吧,他没有明说,反正我们从来不在电话里说情话。离开甲市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想起顾之明,萧菡的语气变得很低落。

“那他不是要憋死了?”

“人家现在新婚燕尔,你能不能往好处想想?”这话里带着怨气。显然,向勤挖坑成功了。

周原笑着说道:“他那种狠人还怕我们诅咒吗?只怕他小时候都不尿床,生下来就会走路。”

萧菡扑哧一笑,“你耍宝的手腕不比杨佩差。”

周原却转头对向勤说道:“这妖精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出来的,说话滴水不漏,她可能把脑袋里的“更”“还要”“最”这些词语都清空了。”

萧菡气得捶他的后背,“我哪里滴水不漏了?这不就被你找出错来了吗?”

周原笑着抓住她的手,“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嘛。”

向勤笑了一气又觉得有些怅然说了,“小菡确实有手段,早几年,我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和情敌同居,而且还能产生友情。”

萧菡掂起脚亲了向勤一口,“因为你爱我嘛。”

“是啊,被你洗脑了,我现在看一夫一妻的家庭都觉得不正常。”

萧菡笑得直揉肚子。

“小乐前几天生孩子了,过一阵子我要去京城喝满月酒。一起去吗?”

“我还是不去了,毕竟一夫一妻家庭才是主流,我没有权利让你的亲戚都接受和理解我们。我们自己相亲相爱就好了。”萧菡笑得很诚挚。

“嗯,我爱你。”说着,向勤轻轻地亲吻萧菡的嘴唇。

“我也爱你。”

两人急匆匆地回到卧室,衣服都脱光了,正箭在弦上的时候,向勤忍不住说道:“我实在是害怕。”

“大夫都说没事了。”

“我怕你会撒谎。”

“进来吧,求你,乖,我不撒谎。快点,快点,勤哥,我要你……”萧菡用尽手段,才终于得逞。

在向勤这里得手了之后,萧菡又去求刚刚把萧遥哄睡之后回来到卧室的周原。

“我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你就饶了我吧。”周原做出一脸被打击了的模样。

“怎么会?你的身体好得很。”

“四十岁的男人一周一次就不错了。”

“你肯定虚报年龄了,我没觉得你和冯业有什么不一样。”

周原终于忍受不了,拉下睡裤,对准萧菡的蜜穴一顶而入,“说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次了。”

不管他说什么,萧菡都连忙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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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一直在小心地戴套,猛然间知道萧菡怀孕了,冯业终于不得不直面自己的身份地位。

“哎,我猜这回肯定也不是正宫娘娘的。周总脸上没有一点喜色。肯定也不是贵妃的,他已经进冷宫了。”

刚从卫生间回来,刘莹便走到的冯业身边,拉拉他的袖子,悄声说着老板的八卦。身为老板的助理,她竟然是从杨佩的助理那里得到的消息,太不称职了。

一大早,杨佩就把他的助理叫过去更改日程安排。一个小时之后,全公司都知道萧菡又怀孕了,关于孩子爸爸的问题,大家开展了新一轮的竞猜。

光顾着八卦了,刘莹没注意到眼前这个男孩的脸色比周原杨佩还臭。

“也许吧。”冯业随便应付了一句,然后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摆出了业务繁忙的姿态。

这两个月冯业算是顶了杨佩的班,可萧菡担心他会被人当作傍富婆的,在距离公司不远的中上档小区里弄了套房子和他约会。

到目前为止,除了周原和向勤,别人都还不知道后宫团队里又多了一个小小的才人。

不想被包养,但是现在和被包养又有什么区别呢?房子是萧菡买的,原本是想直接过户给冯业,但是他没要,只是住在里面,就像不交租的房客。

自以为玩一些小花招就能和别人不一样。甚至连她的怀孕策划,都完全不知道。

玩物和伴侣,就是他和他们的区别。不就是因为他穷吗?

等到刘莹带着满脸没有尽兴的表情回到自己位置上—她坐在冯业后面,冯业才感暴露自己的情绪。

键盘还在响着,掩盖了他牙齿被咬得死紧的声音。

明明是他自己不顾一切贴上萧菡的,也是因为萧菡,他这个从棚户区出来的孩子,才能在毕业一年就住上面积近一百平米的宽敞两居室。

但是,出身贫穷却偏偏敏感自尊,冯业经年累月地承受着压抑,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乎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想到最近陆续接到的神秘电话,他好像看到了一条报复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