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机会告诉他自已的名字,他接到了一通电话便匆忙离开了。

男人巨器那粗大的轮廓在她脑里挥之不散,仿如刀刻一般刻在脑里。

到底是那个扑街传他是牙签男的,他们都用她手臂粗的牙签剔牙么?

肉眼可见的硬,什么不举牙签男,她甚至都怀疑他这玩意可以举重了好吧。

谣言果然是不可尽信的。

真的好大……

怎么会那么大?她望着自已的手比对着,比她手腕都粗多了。

好想被他入……

她将手指探进了自已的穴里,模仿着性器交媾的动作轻轻地抽插着,自从之前自慰不小心将东西弄进去又弄不出来,还要上医院取出后,她便有了心理阴影,不敢再放任何东西进穴里自慰,小穴得到了休养,又变得紧窒,连一只手指也夹得死紧的。

一手堵着穴口,一手揉着小肉核,想着男人那巨根的样子,幻想着那巨根插入自已的穴,很快就将自已送上高潮,流出一大泡淫水。

她几乎全天都想着那巨根,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腿心都是湿沥沥的,全天候都心痒难耐。

在家里颓废了两天,又要匆匆赶回学校,房子还没找到却开展了最骇人听闻的——军训。

冷慕只好让林嫂从西山的老宅赶过来住酒店先照顾着奶油。

“站稳一点!没吃饭吗?”军官突然在她身后大声吼一声,本来就累得快要昏歇的冷慕,干脆昏给他看,分析着最佳的扑街点与姿势,不走光之余还要兼具美态,用厚肉的屁股着地,倒在地上。

然后,她如愿被男同学甲扛到了医疗室。

“気持ちがいい(舒服)……嗯……”冷慕“大”字形四脚叉开躺在床上,销魂地呻吟着。

“说话小声点。”

一阵清澈而熟悉的男声从隔壁的帘子传来,她好奇地拔开帘子,温雅言非常瑞正对称地躺在床上,他没有睁开眼,白色的衬衫解开了领口的纽扣,露出了一小截瘦削的锁骨,令人想入非非。

“你不舒服吗?”她小声地问。

他没有再回答她,她识相地闭上嘴,保持安静,但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真是太好看了,要是每天醒来看到他这张脸,那得多幸福。

“来,把这个葡萄糖水喝了。”一位花臂的年轻校医端来了一杯东西给她,“喝了,乖乖的睡一觉,我有事要去校长那里一趁,他忙着几天没睡,累倒了,你别吵到他,不要趁机对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草,这人当她冷慕什么人了!

冷慕接过杯子,给他翻着白眼,压着声音猥琐狰狞地对他说,“你一走开,我就扒了他的裤子,做尽任何你能想像的可以描述的事!”

“随你,干完记得将裤子拉上就行了。”

“……”

校医警告完便离开了。

充满消毒水味的医疗室就只剩下了她与他。

她将喝光的空杯子搁到床头柜上,躺了下去,抱着小薄被静静地望着他睡着的侧颜,突然觉得幸福得有点飘飘然,加上操练的酸痛,她很快便合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