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肉棒的深顶弄得身体颤抖成了梭子,一股接着一股的快感窜上了脑门,弄得少年只好张大了嘴无意识的浪叫。

“哥哥,快点操死小骚货,骚穴它总是不听话的流水,嗯啊…哥…再快点。”

少年的身体随着苍落寒的冲撞 ,身子在门框上上下浮动,胸前的两颗磨蹭到生痛的乳头让少年更加卖力的晃动屁股以此来迎合哥哥的肉弄。

“呼…夕儿,你怎么变得这么骚了。”

“因为夕儿本来就是是骚货…哥哥再给夕儿多点…哈…好爽。”

少年的穴道随着少年的叫喊不断的含住其中带给他快感的肉棒,让苍落寒同时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双手用力揉着少年的两搬,柔软的触感让苍落寒产生了更加蹂躏它的冲动。

“哥哥…屁股好舒服…唔…乳头被磨的好痛…嗯…哥哥不要停下来。”

“小骚货。”苍落寒拉着少年的身子往他的身上靠,然后一手抓着少年前端已经被门框磨出血丝的乳头,又是拉又是扯。

早就变得坚硬的乳头被苍落寒揉捏成了各种模样,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少年只能继续挺着屁股凑到哥哥那根挺立的肉棒子上,希望这暂停在自己体内的大东西能摩擦下瘙痒的穴壁。

贴着少年的苍落寒自然能感觉到自己弟弟的一举一动,双手抱起少年的双腿折叠紧贴到腰际,托着那肥厚的屁股,朝着旁边的沙发快步走去。

“哥哥,嗯…肉棒…又要流水了”被苍落寒边走边操的少年感觉肉棒在他的体内一颠一颠的抽出插进,原本就累计在体内的快感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

身前的肉芽首先射了出来,全部都粘在了那折叠的腿部,与此同时,那紧紧含着肉棒的穴口也开始流出淫液的液体,顺着苍落寒的根部到了脚踝,最终掉了一路。

“夕儿这么快就高潮了。”

苍落寒将少年压在沙发上,手托起少年的翘臀,将自己的肉棒狠狠顶入。

“哈…嗯啊…哥哥啊。”两个地方同时高潮后的敏感身子被顶的前后晃动个不停,前面刚被揉捏的乳头现在失去了触碰,便很快传来一阵阵痒意。

少年手臂要撑着沙发,已经没有多余的去捏住那果实,饥渴的他只好承受着苍落寒的冲击,一边哭喊着让哥哥狠狠弄弄他地乳头。

“骚货,都在弄穴竟然还不满足。”苍落寒又是一个深插入,双手伸到前面,在那不断摇晃的乳尖用力按压。

“啊啊。”呻吟的少年口水再来不及吞咽,顺着跟银丝,不断的滴落于沙发上。

侧过头将这一幕通通收入眼底的苍落寒邪气一笑,放开了一个乳头改为拂上了少年前端的小嫩芽。

少年的肉茎其实和普通的少年大小差不多,但和苍落寒比确实是不够看。

而苍落寒不知道的是,少年失忆之前,肉芽都从来没有挺立过,所以少年一直以为自己发育是十分晚的类型,直到开始做春梦且每天早晨都要费一番功夫给弄出来后,少年就彻底明白了,自己这没用的东西,只有在两个穴被人抽插才能挺立射出。

这种观念使得少年潜意识中将自己带入了同性恋中小受的位置,并暗中在网上找了某些男男片子看。

结果是出人意料的,少年对这种片完全没有那种该有的激动情绪,当然去看正常的片也照样如此,这就导致少年又认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可一旦到晚上被那看不清脸的男人插时,就会被那涌上来的热潮差点烫坏。

这种诡异的矛盾逼迫少年不得不强制去明白,他并不是性冷淡,而是仅仅只对一人的触碰会生出热度,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所谓的人,仅仅是他臆想出的,真实不存在的人。

以为自己清清楚楚的少年还以为自己这辈子是没办法找到伴侣时,老天爷又对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昨晚的梦中他竟然看清了那日日抽插他男人的脸——他的哥哥,他唯一的亲哥哥。

又被送上高潮的少年不自觉弯曲腰部,并同时承受体内来自亲哥哥的强劲内射。

被烫的直翻白眼的少年张着嘴巴,仍由唾液留下,发不出丁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