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卷着白色的泡沫,水花轻柔地溅在他的脚趾上。

女人缓缓地浮出,在蔚蓝的平面上,阳光照在浸水的蜜色肌肤。那条鲸鱼飞翔于广袤的大洋上,发出共鸣的弦音。尾部如同他想象中的人鱼一样妩媚地摆动的,挑逗般把海水拍在他脸上。

迪亚波罗稳稳地扎根摇晃的渔船,鱼叉在他兴奋而青筋暴起的手上舞蹈。

插入女人,征服女人,大抵就是将鱼叉用力而气势十足地正中靶心那样的成就感吧?

——所以, “……来啊,来啊!你这个大家伙……到我的渔网里……”他兴奋地拉扯着多泰娜拉的泳衣,最后打闹中两人全摔在船上。

他们躺在湿漉漉的甲板上,被他撕碎的泳衣包装下存放着他十九岁的礼物。

年轻人可怕的悸动让他下腹酸痛,饥饿到头晕目眩,而猎物却毫无察觉而风情万种地宽衣解带。

多泰娜拉修长手指缓缓地从断裂的泳衣里解放出她的小穴。白皙的小腿上勾,把残余的海水涂抹到迪亚波罗的裤子上,划出他的渴望来。

于是年轻的准渔夫顺势跨坐在赤裸的美女长腿上,沿着她圆润的奶子一直抚摸延伸到他裤子的拉链。

在他的大鸟从裤链中间盛开时,迪亚波罗拿手指粗暴地弹着多泰娜拉的奶头,有些茧子的双手从腋部像收拾桌子上的糖果一样把乳房聚集成他在城里看到内衣女模浑圆挺翘的模样。

而多泰娜拉努力地翘起臀大腿,一下又一下地像葡萄树下的狐狸够蹭他发涨的阴茎,让顶端吐出难以忍受的腺液——

“手不要停下来呀,”那女妖咯咯地笑着,“我好喜欢你粗糙磨茧的手指刮我的乳头。”

“是敏感点?”迪亚波罗低下头深埋在其中一顶雪山上,脸部发烫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样呢。”

他用力地吮吸着乳尖,甚至把周围乳酪般的皮肤也吸进嘴里,是一种大海的淡泊咸味,迪亚波罗为此感到愉快,嘴中吃的时候也啧啧有声地滚动着蜜顶上的草莓。

两人私密接触的耻毛已经被浆液打湿了,涂抹得他的性器亮晶晶。年轻的女人已经无法忍耐了,在她所看的各种演绎小说下,她已经开始意淫那滚烫、跳动而壮大的肉柱楔嵌在花穴里。于是多泰娜拉用那窄小的渔网入口不停捕捉着挺翘的黄鳝。在多泰娜拉重复着热情的动作下,迪亚波罗不止一次路过那洞府的门口。龟头下陷着拜访,但总是浅尝辄止,却也被吸得浑身发抖。

粉发男人恋恋不舍地松嘴,扶着柱身缓缓地探索如同海中漩涡的深穴。每个人,经验老道的打鱼人都告诫他要远离那里,但他今天要初次品尝那里的滋味。

碰触到的处女膜警告他停止潜水,而迪亚波罗进出往复三次,用力挺动突破了封锁。

多泰娜拉咛叮一下,绞紧了穴道;迪亚波罗也知道什么了是大海的禁区:这个名器是和他的阳具抗争的黑洞,只有——

他扶着多泰娜拉起身,双手摸着女人的腰身按了下去——

暴力地把它破坏掉,竭力地抽插着感受暴露在幕天席地的柱身瞬间被温暖的肉壶包绕,迪亚波罗继续伸入,囊袋拍打在女人的小骨盆上清脆地打着拍子,直到紧致的壁穴委屈地滴下眼泪。

她的幻想被满足了,即使有点疼,但多泰娜拉依然贪婪地让那人肉步枪在阴道里脱靶进军。最好把穴口撑得大大的,翻滚的嫩肉随着每次粗暴对待全都被重重碾压。 迪亚波罗轻微喘息,在这个女人鼓皮表面用指挥棒胡乱敲打着,这满脑子淫液的女孩随着每下抽插发出快乐的叫喊——

“哈,你这个淫荡的少妇,嗯?”他腰间发力,一边清理出滑腻的体液一边扫荡穴壁,冲击脆弱的宫颈口,感受嫩肉的褶皱被肉棒摩擦得伸展,眯眼看着处女精血混合着水液飞出。不明显地拧了下眉头,迪亚波罗想到了曾经捉到的海龟,养在神父后院的水池里,但被村里的坏小子们暴力地碎尸了。清早时他去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即使是最高的神权,亦无法让所有人畏惧。尊敬的神父养子也有被人无辜欺辱的烦恼。

呜呼——连神的贵手无法管理人世,所以让我们尽情追求刺激吧?将两腿用力分开,用力蹂躏着花核,让他刚刚射入的雪花点点滴滴从教堂钟楼滴在洗礼礼堂上的信徒脸上,无辜的孩子们却对他们的起源之物一无所知——

多泰娜拉克制但情欲的呻吟混合在他们虔诚的歌声中,形成奇妙的和声: “让我们跟随他们的节拍,好吧?”迪亚波罗不容置喙地低语,双臂用力地拖起多泰娜拉的身躯,性器用力捣入泥泞的沼泽,在高高的拱肋下俯视着神父的秃头抽插着。

忠诚的上帝子民们低着头,看不到恶魔亵神的交媾,他们用合唱称赞迪亚波罗行使神造生命的权利。如果他们大声歌唱,他便用力操干,让可怜的共犯小姐浑身颤抖地缩紧内壁潮吹;但他们偷懒低吟,他和多泰娜拉的浪声浪语和咕咕水声就可以替他们向万能的父传达他们的祈愿。

开始吟诵起《奇异恩典》。他适当地舒缓进入着,但每次都比上次深,终于即将触及他曾居住宫殿的入口。

“Amazing grace,how sweet the sound(奇异恩典,如此甘甜),”他跟着断断续续地唱着。

性爱的甘甜是最佳的奖励,不过让人欲壑难填,想整天就套在这性器官上——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我罪已得释放)——”

就这样把禁果的种子播撒到夏娃的土地上!

他兴奋地向子宫口进军,让女人酸软而无力挣扎,下流地被展示在神圣之地,嘴中胡乱呐喊。毒蛇在阴道里长驱直入,作乱在生命之源的门外,每下到宫颈口都是他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的必要之路。他们为他适应地分开一条路,让攻城长棒撼动女人的敏感点,让她脱力下坠,死死与马眼对接。

然后压力迸出,推进他的浓腥精液直接挤入子宫里发出胜利的内射——

他向后倒去,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多泰娜拉在没反应过来时与壮硕得感觉到每个角度细微变动的肉棒一起坐在地上,深入、深入、深入,如同被钉死般发出破碎的淫叫,扑在迪亚波罗怀里。

这时他躺在钟楼上,用脚猫抓一样蹬着钟。慵懒的回音宣告对抗教廷的胜利。愚民在他身下唱诵,而本该聆听的皇帝早就进行下一波白日宣淫。

——等玩到精疲力竭。做什么呢?

对了,喝上一瓶的不知真假的莫妮卡葡萄酒,让又涩又甜的蜜汁顺着嘴唇、舌头、喉咙一直滑向他剪的整整齐齐的阴毛。

他们躲在傍晚涨潮的小沙滩,又一次决顶的多泰娜拉如同被拖上岸的金枪鱼,那鱼嘴一开一合地发出模糊的呓语。迪亚波罗流着汗把鱼夹在两腿之间,模仿着发出鱼类的语言,不久吹来凉爽的咸风,和春潮混着细沙冲洗着周身。

被过度开发的女人疲惫的起身,但她立马痴迷于那浓密的纳特龙湖。抚摸着,用唾液润湿如同火烈鸟繁殖之地的错乱的粉色阴毛,小心翼翼地去吻那硕大的鸟嘴。

等到海水及腰,那可怜的金枪鱼唯一的落脚点就是纠缠在迪亚波罗精壮的腰身上,会阴部死死地交合,溢出的泡沫打散在浪潮里。

喝上满满的一瓶色欲圣水后,在微醺时打着充满酒气的嗝舒展四肢地躺在甲板上,远处圆顶白墙的酒馆里,木吉他的弹奏顺着木窗流淌到耳边。金枪鱼已安睡。

暗淡的光线逐一亮起,投射在崎岖的海岸线上,把花岗岩涂成橙灰色。迪亚波罗躺在渔船这条小小的旅馆上,而其他房客也渐渐归巢,细语咛叮,在周围拍打着翅膀。在翡翠海岸的周围,耸立的岩石就像城堡一样。

“有没有觉得自己像塔沃拉腊的国王?是的,你该去统治这里了,统治这些海鸟、大地、海洋。”金枪鱼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

“是的。你曾经问过我。我愿意终日捕鱼、漂泊。”迪亚波罗愉快地回答。

“你愿意在岛上安居乐业和我平凡共度一生么?”

他翻身骑在金枪鱼身上,好似骑着萨丁尼亚岛北面的矮脚马。

“那是自然。”从上摸到下,金枪鱼的泪水被均匀地涂抹在它的皮肤上。

“可是你不后悔。”她啜泣着扭过头呼喊。

“是啊,我不后悔。”

“是的,我从不后悔。”

是的,你不后悔,只会愤恨地撕碎错误,用豺狼的野性粗糙地面对一切。金枪鱼伤感地想,她明白了。

男人只是为了泄欲而做爱。

为了叛逆在敬爱的养父的头顶上做爱。

于是迪亚波罗举起刮刀,“你也不想重复我母亲的人生吧。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西班牙混血?希腊混血?或者是萨德人……我可能是个杂种。”他真诚地说。不为此而伤感,甚至为合理的理由沾沾自喜。

“我渴望平静的渔夫生活。可人都会变的。或者说我从没有看清自己。我本来就是为了帝王而进发的,无论是海上还是……而亲骨肉这种让我……快功亏一篑的东西……不仅是从未见过没有感情,她留下的生活痕迹就要让我……所以不如让我帮你收好喔?最多做到让她只能在黑暗中倒数剩余生命的这种程度。”他缓缓地从正中线进刀,插入子宫的位置。周围的海鸟兴奋的悸动,跟随着金枪鱼的抽动规律地打着拍子。

而他也被欲望吸引,整齐地割下新鲜的嫩肉,在嘴中不停咀嚼着。海风吹的他头疼,但他也闻到大海深处珊瑚芳香。

紧紧抱住自己,他笔直地落入海中,而贪婪的贼鸥仍不断盘旋聚集在一起。

而大海像母亲的羊水包绕着他。

像扩张的阴道挤压着他。

迪亚波罗和女儿特里休……都是这样从团水滑落人世。

那就在起始的地方终结一切吧。他在深沉的春梦中睁开眼,夜风吹过裹在他周身的圣骸布,迪亚波罗兴奋地勃起,禁欲过久的生活让他忍不住在教堂自渎了一发,拉开多年后再次侮辱神灵的序曲。

护卫队隆隆的船声接近,而他又表演怎样精彩的曲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