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失利的阴霾持续了一下午,苏圆圆接到工厂的通知。

休假人员明天到岗,争取口罩产量最大化。

几乎是同一时间,路泽的手机响起来,部队要求他们全部出动,以维护公共秩序,疫情的形势严峻起来,给他们带来的影响就是立即结束休假,投入到一线紧张的疫情防控工作中,由于交通原因,路泽只能赶明天最早的火车前往部队。

似乎是离别前夕的惯例,素来叽叽喳喳的苏圆圆沉默了,她觉得,接下来的一晚上是无比珍贵的时光,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浪费,她变得手足无措。

路泽何尝不是如此,看着浴室里苏圆圆的身影,他再也按耐不住,推开门冲了进去。

正如他所料的,苏圆圆的眼泪随着花洒的水珠簌簌的落下,抽噎声被淹没在哗哗的水声中,他明白,她害怕的从来不是一时的离别,而是生死相隔,尽管他的工作不如医生那样随时可能会被死神带走,可是身处一线,安危从不由几。

路泽关了水流,拿过一旁的浴巾,将她紧紧裹起来抱在怀里,又放在了床上。

他低头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脖子,甚至体贴的将她的头发放在枕头旁边,同时将自己脱光贴着她的身躯,紧紧地拥在怀里,只有这样的紧密相贴才能缓解她的不安全感。

“泽哥,我要抱紧紧。”

“好,抱紧紧,够紧吗?”他一边亲吻着,一遍模糊的回应,嘴唇舔舐着耳垂。

“乖宝宝,要不要插深深?”这样的骚话让小穴身处瘙痒无比。

感到一直粗糙的大手伸进腿间,她想紧紧夹住双腿,却被男人的大腿狠狠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一根手指翻开阴唇,慢慢插入。看着苏圆圆的眉头越皱越紧,又用两根手指猛地插入,丝毫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唔……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要哪样?告诉我啊,宝贝悄悄告诉我好不好?”

三根手指快速的抽插,她曲起关节用力抠挖,眼睛却丝毫不眨的观察着苏圆圆的脸,看着她在自己的手指下逐渐失控,内心无比满足。

就像是被情欲操控的玩偶,她的双手紧紧握着男人在身下抽插的大手,说不清是催促还是拒绝。

明明那熟悉的脸庞就在眼前,却看不清那轮廓和眉目,她用力的睁开眼睛,期望能够把这个人的样子深深的印在脑海中,永不忘记。

就在精神涣散之际,路泽将早已硬挺到发痛的肉棍慢慢填满她的小穴。

两人均是舒服的呻吟出声,突如其来的肿胀让她的意识清明了些许,苏圆圆开始放松下来享受其中。

路泽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眼睛,两手肘抵住了肩膀,快速的耸动腰身,恨不能将两个囊袋也塞进那不停流水的骚洞,汹涌的快感再一次淹没了苏圆圆的理智,就在她的骚心顶不住研磨的时候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骚逼爽不爽?为什么不叫出来?”

听着那粗喘的声音和不绝于耳的骚话,她不由得夹紧了小穴,层层叠叠的媚肉摩擦着滚烫得棒身,花心更是咬着鸡巴头不肯松开,路泽爽的浑身发麻,用力的揉捏起两颗奶子,下身更快的操干着这具迷人的躯体。

“泽哥的大鸡巴插得太深了……我要被你操穿了……唔唔……好爽……哥哥爽……”苏圆圆终是无法抗拒情欲的诱惑,细碎的呻吟字字句句落入男人的耳朵。

路泽狠狠地抽出肉棒,克制着想要射精的冲动,失去了肉棒爱抚的花心拼命震颤,两片阴唇感受着龟头的摩擦,难耐的瘙痒让苏圆圆不自觉的伸手去抚摸两人的结合处,捏住了阴蒂就开始拉扯。

受不了她这骚样,路泽将肉棒一插到底,用力操干,双手不停地扇着两颗抖动的奶子,直到白花花的乳房布满红色的指印,在这极致的快感中苏圆圆的身体开始颤动,这预示着她将达到高潮,路泽见状也不再克制,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臀部一耸一耸的将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中,苏圆圆的身体动弹不得,但宫颈处却被烫的直颤。

路泽力竭,一个翻身躺在了她的身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等他缓过来苏圆圆仍然大张着双腿,浓稠的精液从还未闭合的穴口流出了一些,路泽稳了稳心神,拼命告诉自己她明天还要上班,才抱起苏圆圆走进了卧室。

洗白白的两人此刻都无法像以前餍足的睡去,因为不想让路泽带着担心离开,苏圆圆只好闭着眼睛假装入睡,可那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混乱的颤动,她恐惧却又骄傲。

而路泽面对着她的万千思绪却无话可说,只能用更紧的拥抱给予她温暖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