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老三不敢仔细看她的脸,但她雪白的胴体就刻印在他心里。

“白?就这样?比我白的人也多了去了。”魏鸢不忿,虽然她知道老三说不出什么好听的,但就要逼他说。

“她们都没有你白。”老三沉默半响,说。

行吧,魏鸢放弃了,这个榆木脑袋,真是傻得可爱。

老三的那活儿又渐渐硬起来,魏鸢边搓着边故意问他,“你们管这个叫什么?”

鸡巴?老三想了想,不行,太粗俗。不叫这个还能叫什么?

“老二。。。”老三最后憋出来了这个词,心里只觉得对不起二哥。

噗,魏鸢乐了,“没别的了?”

“不好听。。。”老三脸又红一红。那些太肮脏,他怕玷污了她的耳朵。

“哼,我知道,你们管这个叫,鸡巴。”魏鸢一本正经的盯着他,老三惊奇的瞪大了眼,魏鸢看他样子实在可爱极了,忍不住凑上去亲他。

说实话,魏鸢实在不喜欢他的嘴,她男朋友白白净净的,亲起来也软,老三嘴里有股怪味,她亲了一口就下不去嘴了。

“你得刷牙,你不刷牙我就不亲你了。”魏鸢松开他,老三还傻乎乎的张着嘴,没缓过劲来。魏鸢拍拍他脸,“明天刷牙,刷了牙我再亲你。”

“好。”老三低低的应了一声。

眼看着老三身下越来越硬挺,魏鸢玩的差不多了,“还有套吗?”她还想试试别的姿势。

老三挒过裤子摸摸屁兜,又掏出一个来,“要··要么?”他不敢擅作主张,只能探寻的问魏鸢。

“套上。”

老三套上后,魏鸢喊他躺下来,自己对准了地方骑了上去,“这么骑对不对?”她还记得老三刚刚跟她说的骑得不对这回事,老三红着脸躺着,她抓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那手一开始小心翼翼的不敢碰她,后来就用力地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顶撞,摆弄。

魏鸢借着月光,仔细的看老三的模样,寸头,皮肤黝黑,脸上布着细纹,眉毛粗犷,眼睛如黑钻一样压抑的闪亮,嘴唇红棕色,厚厚的,倒是挺性感。魏鸢一前一后的摆动着腰,纤细腰肢在老三的胯骨上磨蹭,老三看到她那白白的大腿,心下欲念涨了三分,他一顶腰,魏鸢娇吟一声,老三顶到她花心上,小穴里流出浆水来,魏鸢身体一阵酥麻,她浅浅呻吟着倒在老三的身上,粉拳捶了两下他胸口,“要死啦?坏蛋~”老三咧嘴笑了,他得意地把双手背到脑后,兀自傻笑着,他什么都比不上她,也就这点能比她强点了,小小的使坏就能让她娇喘不已惊喜连连,魏鸢趴在他胸口,看着老三傻乎乎的笑,心里觉得他可爱,也觉得难过起来。她有多久没有开开心心的笑过了?父母在世时忙的顾不上她,父母去世后大家的关心纷至沓来,她没有很难过却要扮难过,实际上更多的是惶恐无助,她一个人在这世上了,自己是谁呢?不知道。生活有什么变化吗?不知道。大房子里还是她一个人,仆人还是那几个,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大公司的继承者,身价腾的一下上了排行榜,但也就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学生而已。大家替她难过,可怜她,却可怜不到地方。她什么都买得起,但是缺爱,缺快乐,她在学校与同学开开心心的笑,回了家就变成个冷冰冰的木头人,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看书,脱口秀也不好笑,笑话也傻逼,和朋友逛街逛再久,旅行的脚步走再远,终会回到家里,回到家里,她又变成了真实的冷漠的她。大人只会安慰却不想了解她,除了魏亦嫣能明白她,也真正让她感觉到那爱是具体的、是在点子上的。

人是复杂的东西,她竟然和绑她的土匪流氓上床了,可是他多可爱,没有那些世家子弟道貌岸然的绅士和傻逼兮兮的装逼,他就是个真实的人,又脏又臭,自己尿了他一身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他这样的人也会尊敬自己,傻乎乎的会向自己请求,小心翼翼的怕弄伤了自己。比起上流社会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更喜欢老三这样的人,要不是被绑架了,她一辈子也没这种机会跟他来一发,来一发,哈,多刺激!绑架自己的坏人也臣服在她脚下了。

魏鸢扶着老三的屁股,他们两个侧躺着,老三的手压在她胸上。腹部撞击着她屁股,啪啪的撞击声响在厂房里,魏鸢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胸一抖一抖的,老三轻轻柔柔的捏着她粉嫩的小胸,肌肉紧实的古铜色大腿压在她白皙柔软的腿上,魏鸢满意的小声哼哼着,“来操我呀老三,来和我做爱,来抱我•••”我们一起做梦,一起在月光下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世俗礼法都抛弃,我在此刻就是爱你的,而你也爱我。

老三觉得魏鸢说的话都像是在作诗,在朗诵吟唱,他臀部剧烈的摆动起来,粗长的阴茎滑出又捅进去,在魏鸢温暖紧致的小穴里畅游探索,她厚厚的穴瓣紧紧扣着他,比什么都让他爽。他有劲,就算什么都没了他也是有力量的,他重重的撞着她,听到她声音发生了颤抖而满意的低吼,他希望她快乐,他想要满足她。虽然自己是卑微的,虽然这交合于他而言就是一场春梦,可这梦多真实,像他嚼在嘴里的骨头渣子,像那按摩店里女人下垂的奶子,像他胯下的破烂摩托车,但这梦是干干净净的,是千金难买的,她快乐,他也因她而快乐,哪怕她马上就离去,哪怕他下一秒就死去。。。

两个人的各自幻想着,老三只觉得小腹越来越热,他狠狠地顶撞着魏鸢,惹得魏鸢浪叫连连,身体里呲出一大股子水来,整个人不住地颤抖、颤抖,而他按着她,自己浓厚的精液也射进那透明的套子里,魏鸢高潮后低低地啜泣起来,他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睡着了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