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回到座位,桌上摆了一杯桂圆红枣热饮和一片暖宝宝,抬起头就和隔壁桌一道温柔的视线相接。

“我看你不太舒服。”严绍青说话的声音多了份轻柔。“太累下班我顺道送你。”

“谢谢,我跟人有约了。”许琳怎么会看不清他言行里透漏的东西,只不过她没想过不敢想。

严绍青是位约三十岁的青年才俊,家境殷实,目前还单身,大家有女儿侄女的都想着有机会介绍,但都碰了软钉子。

许琳也不是完全不受吸引,想当初对方第一次邀约时,她受宠若惊当下脑热答应,但冷静过后,又想起自己目前情况,也只能尴尬的婉拒。

别说结婚,就连谈朋友她都没办法,晚上兼职这件事情,她肯定得隐瞒对方,跟另一半如此不坦然,活得太累。二来就是她家中有长期生病住院的母亲,还有一个就学中的弟弟,失踪的父亲也留下烂债要还,任何一个父母,都不希望儿子娶家庭有问题的媳妇,加重自己儿子的负担。

许琳自己扛家虽然累,但以爱之名交个男人来帮忙扛,那对那男人既不公平又卑鄙。

“你课间多休息。”严绍青也习惯被拒绝,只是宠溺地摸了摸许琳的小脑袋。

许琳拒绝过这样的亲昵数次,但男人依然故我,久而久之也就随他了。

“谢谢。”许琳理了下头发,客气的道谢,软性硬性的拒绝都无果,她能做的也只能用言语将两人的距离拉成同事间的长度。

严绍青走出办公室,刚才轻抚女人发丝的手渐渐握紧。

许琳想拉成的同事距离,实际上是过分生疏有礼,这种不冷不热的相处就象是有人拿着羽毛在心弦上轻挠,若有似无的搔痒感,反而更无法平息让人渴望,让他对她也更加好奇。

许琳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徒生感叹,偶尔她也会想,如果自己不这么坚强,把一切推给原生家庭的罪孽,是不是就能够尝试着索取或者更放得开一些?

日子如常运转,生活总归要过,许琳安然度过学校的这天。

今天晚上咖啡厅又是许琳值关门清洁,不过是陈姊有事跟她换班,这次她留了个心眼,借了陈姊的柜子放衣服。

做完简单的清扫及倒垃圾后,员工休息室的灯光也已经暗了下来,嘻笑打闹的声音也随之隐没,许琳走回黑漆漆的休息室打开灯,先检查了自己的柜子,果然又有被动过的痕迹。

她叹口气先从陈姊的柜子里拿出替换衣服,考虑着要不要把事情跟老板说,但又觉得她只是个打工的,老板平时已经很照顾她,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又麻烦老板。

许琳从后门离开,锁上门锁。

一个黑影从暗处走出来,许琳转上门锁转身,就被人壁咚在门上。

“谁?”她惊呼出声。

身高矮小的许琳只到凌云的肩膀高,男人高大的身躯轻而易举的就把女人困在其中。

“老师,不是说好了要记取教训。”凌云低着头语气亲昵,滚烫的呼吸喷灼在她的脸上,两个人看起来就像在暗巷里调情的爱侣。

“凌、凌同学。”许琳反应过来,登时弯下身子想从缝钻走。

凌云伸手压住许琳的肩膀,膝盖顶在她的双腿间,阻止她逃跑的动作。

“看来老师没有在反省啊!”凌云嘴角带笑,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说话的声音温润而低沉,但许琳只觉得寒气逼人。

因为身高差异,凌云膝盖微微抬起,刚好顶在许琳跨间,为了不让私密处被碰触,逼的她只能颠起脚尖。

察觉到这点,凌云恶意抬高了膝盖,顶上许琳的私密处,恶意蹭了几下,许琳一个激灵,双腿发颤差点站不住脚,只能抓着眼前男人的手臂当作海中浮木。

黑暗中暧昧的气息似藤蔓般缠绕住两人。

许琳抓也不是放也不行,巴掌大的小脸上,掩饰不住慌张的神色,语气着急了起来:“凌同学,昨天我们可以有过约定的,我、我也已经接受过惩罚了。”

“但是老师没有记取教训,一错在错。”凌云居高临下象是头猎豹,将猎物逼到了墙角,却一爪一爪玩弄,看着猎物绝望中挣扎,然后渐渐陷入绝望。

女人在橘黄灯光下逐渐惨白的小脸,被风吹乱的发丝因渗出的薄汗黏在额上,看似凄惨而娇媚,他的喉结轻滚了下,眼底蒙上几层隐晦不明,膝盖恶意模仿着抽插动作的,前后前后来回摩擦着。

陌生的感觉从跨下蔓延,许琳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抓着手臂的小手缩紧,“嗯……凌同学,有话好好说。”

前有猛虎后有悬崖,而她半只脚跨在悬崖外面摇摇欲坠,得勒着虎须才能支撑着。

“说什么?这可是被抓个现行,老师是要说说该怎么罚吗?”凌云的大掌托上她的臀部,稳住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