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娇艳俏美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晕红,被姜敖操得呜呜直叫,淫水一股股地喷着,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娇喘着求饶,到后来,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真美得一泄再泄,整个人简直就要融化了。

“真是个妖精变的,爷迟早得死你身上。”姜敖享受着那种飘在云端的感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抽出了插在薛琬小穴里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又把薛琬身上的绳索解了,低喘着压在她身上。

薛琬被他压在身上的身体真沉,用手轻推他。

姜敖也怕压坏了她,随之便起了身,看她两眼,怕自己又忍不住,干脆披了衣裳准备睡去书房,喊了热水,让丫头给薛琬洗身子,临走压着她吻过一回,才磨磨蹭蹭地走了。

等姜敖走后,巧柔玉芙才进来,见那瘫软在床榻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

奶子,屁股,大腿上都是被啃出来的牙印,伤痕累累,看来爷真是把她往死里蹂躏了,不知灌入了多少精液,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湿乎乎的美穴还颤巍巍地吐出涓涓白浊来,染得床褥一片狼藉,那雪肤花貌,玉般无瑕的绝美容颜,此刻花容也是血色尽失,苍白无力。

巧柔怜惜薛琬的遭遇,玉芙却因为她得到姜敖的垂怜感到嫉妒。妒忌这个女人的美貌,嫉妒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怜爱,但一想她没名没分,又没有任何倚仗,性子还如此不驯,说不定被爷玩上一阵后,就贬做家妓招待客人了。

前头景将军府上有个貌美的女战俘,也是性子太过桀骜,被贬做家妓,被男人没日没夜的奸淫,奸出了孩子,父亲都不知是哪个。保不齐这女人以后也就这个下场,心里便更不把她当一回事。

服侍洗浴也敷衍了事,巧柔说她两句,玉芙却横了她一眼,说道:“见她姑娘不过是看在爷的份上,难道你还真拿她当主子了,爷不过图她美貌,等玩腻了,看她有什么好下场,犯得着处处捧着她吗?”

巧柔摇头,不欲与她多说,却是更小心地服侍薛琬,还忍着羞给她身上也上了药。

日上三竿,薛琬醒来时浑身酸痛,仿佛被车轮子碾过,没有一处不难受。

渐渐想起昨夜荒唐事,姜敖给她下那种药,对她仿佛玩具一般的亵玩,极尽侮辱之能事,不仅身体疼痛,心也疼,堂堂一国公主,似个妓女般被人毫无珍惜的玩弄,她若是个知荣辱的,就该当场一头碰死在这儿。然则她稍稍一动,巧柔就挑开帘子进来,“姑娘醒了,身上可好些了,要不要再给您上上药?”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两个丫头对她的不同,薛琬从第一天进府就感觉到了。

巧柔内心一片柔软:“奴婢有个妹妹,小时候走散了,要是还活着,约莫也这般大了”说着说着,不禁落了泪。

薛琬也想起她的姐妹,她们虽然与她争夺永乐帝的宠爱,可没有别的龌蹉了,破城那夜永乐帝提着那把血淋淋的宝剑往凤仪宫来时,薛琬也忍不住心痛,得知姐妹们都上了路,她那时却还不想死,天真的以为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忍辱偷生,却觉得还不如死了来的干净。

薛琬闭了闭眼,胸中仇恨翻滚,却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