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宫人都被你赶去了外殿,他们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外人面前‘性行淑均’的贤妃娘娘,私底下居然是这样一番模样。”

嬴神爱先是觉得不可置信,紧接着一股巨大的荒谬席卷了她,那消了大半的怒气倏地一下又回来了:“穿得这样少,还在殿内放上这么一大块冰玄晶。你可有想过,若是朕今天不来,你又该如何收场?”

还有半句话她怕谢熙尘伤心,就忍着没有说,明明身子骨最差,偏要这样三番五次地折腾自己。

“咳咳…妾身知道自己身子骨不争气,不敢跟皇后与贵妃相比。如若能得到陛下一丝垂怜,妾身也就知足了。”谢熙尘蹙着眉,握紧帕子举到唇边轻咳了两声,“不经意间”娇躯起伏,却露出了更多的春色。

嬴神爱扫了一眼,立刻便知他这是又“犯病”了。她平生最爱看美人,对美好的事物天然抱有怜惜之情,最见不得的便是美人作践自己,索性不再去听他那张小嘴里又吐出了什么让自己怒火中烧的话,朱唇勾起一抹冷笑,发泄一般地揉弄着他胸膛顶端脆弱的一小抹暗红。

由于气血不足,贤妃的肌肤冰冰凉凉,每次嬴神爱摸到都要在心中暗暗皱眉。可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这摸上去的触感竟然比平常还要冷上一分,让她怒火更旺,拨弄红豆的手愈发不加掩饰。

那纱衣虽轻薄如翼,可谢熙尘自幼锦衣玉食养在闺中,身体比常人更为娇嫩,此刻那脆弱的乳豆被如此肆意玩弄,隔着一层薄纱不断传来的粗糙触感刺激着神经,他下身当即就起了反应,总算是知道了“作茧自缚”的滋味。

“哈……陛下…臣妾今日身体不适,恐怕是无法让陛下尽兴。”谢熙尘扭动着柔嫩纤细的腰肢,嘴上说着“不要”,一双手柔柔地推着她,却没有使上半分力,分明是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样子。

不多时,贤妃被子里的娇躯就化为了一滩春水,下面一颗水润菇头颤了又颤,看着好不可怜。

“进来……”他发出了幼猫一般地嘤咛声。

嬴神爱坏心地看了他一眼,戏谑道:“不装了?”

她刚将贤妃纳入宫时,久仰他的才名,确实派出大量御医,仔仔细细研究了他的病情,可忙活了半天,只得出了一个“此为热毒”的结论,对胎毒的破解之法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美人虽美,却整日病怏怏的,加之那时候皇后与贵妃斗得正凶,她每天在中间斡旋还来不及,面对贤妃时自然生不出任何禽兽之心。

直到有一天,就在她发愁该如何向谢大人交待时,与贤妃在室内研究着研究着病因,结果一不小心擦枪走火,才反应过来玄明禅师所言“白玉京中能压制这胎毒的药引”居然是她的阴精。从这以后,二人如同天雷勾动暗火,愈发不可收拾,等沈均泽从与裴珪的争斗中抽出身反应过来,谢熙尘已然成了女帝后宫中实至名归的一员,坐稳了这“贤妃”的位置。

嬴神爱眯了眯眼睛,狐疑地看着身下人被干得两眼迷蒙的脸。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对贤妃心中无半点弃念,哪里会“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分明就是这小东西打一开始就存心勾引于她!

事到如今,或许连谢熙尘自己也说不清,他究竟是因为需要阴精缓解内火,还是因为对嬴神爱动了情,才会从一位目空一切、冰清玉洁的贵公子变成女帝床帏中的妖精。

“哈…啊……”自己这幅为欲望俘虏的样子被人火辣辣地盯着,贤妃却反而更为兴奋,将两条纤细的白腿掰成一个扭曲的造型,全身气血涌向下体,龟头颤巍巍地吐出点点白精,积累到现在的快感就要一股脑倾泻出来。

哪知下一秒,对谢熙尘的身体了如指掌的嬴神爱却一眼看出了他的企图,用一根玉指牢牢堵住了他的精孔,看不出喜怒地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朱唇一扬,说出的话犹如恶魔的呓语:“这就想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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