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淮亲王府最近暂时没什么动静。”

离歌蹲在地上,低着头。

霍逸清一身黑金外袍,长发束起,坐在座上用手支着额头,阴沉的看着前方。

“他们很快就会有了。”

“那秦姑娘那边。。。”

“我去看看。”

霍逸清不知为何心情乱糟糟的,她没安全醒来,就让他竟一直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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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秦如蓝睁开了眼,脑袋还是像顶了千斤重一般。

她最近就像是撞了黄历,先是从梁越口中什么都没套出来,还莫名其妙在那天夜里丢了初次,回去被秦夫人体罚后一直卧病不起。

这一切的根源,她觉得,都是那个姓霍的错。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易容的那道疤竟然没了,她叹了口气,果然没有猜错,那个姓霍的早就认出了她,还知道了她曾经学过易容。

说什么来什么,门被打开,那张让她像扇一万遍的脸出现在她面前了。

霍逸清走上前去,看她醒来,便摸上她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这才把悬着的那根弦渐渐松下来。

秦如蓝却毫不犹豫的把他的手打掉,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她也不是痴傻,在秦府晕过去之后,应该是他将她送到这里请了大夫治病,但心里的那口气就是咽不进去。

霍逸清倒是觉得好笑,小女子那秀气的眉毛微蹙,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前几日将她抱来府上,将她的易容化解后,取而代之的脸肤若凝脂,俨然是个细致清丽的美人儿。

他突然拉过她的手,将她压在床上,欺身下去。

秦如蓝吓得娇呼了一声,男子的俊颜就在她的脸前分毫之处,两人的姿势及其让人想入非非。

“你。。。你。。。放开我!!!”

“说,你什么来历。”

秦如蓝心想,这人是不是需要大夫看看脑袋,是你把我带回来的,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如蓝没好气的撇翻白眼,这个人到底想怎样,那晚把她吃干抹净她都没说什么,她一没问他霍府索要钱财,二没死缠烂打,这上哪里找像她这样乖巧的一夜春宵???

霍逸清发现她倒是像个傲气十足的小羔羊,邪佞一笑,脸凑的她更近,让秦如蓝羞的不敢看他。

“不说?我就在这,办了你。”

秦如蓝转过头,美目瞪得溜圆,盯着对面俊朗的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想挣扎,却又觉得他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但母亲的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麻烦,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何况这可能关系着秦府和朝堂。

“看来需要给你点教训尝尝。”

霍逸清看她不说话,直接叼起她的樱唇吮吸着,吻的愈发剧烈,舌尖舔着她欲吐出的香舌,两者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放开她时,那小脸满是红晕,无辜的眼睛委屈的瞪着他,秦如蓝今日穿了一身粉色的丝绸裙,白色的丝带绑在腰间,恰好将她的浑圆凹了出来,那裙下的细腿扭捏的乱蹬,他能想象到那裙下是多么让人食不知味的酮体,他也曾见识过,有多么让人流连忘返。

只是闻了她秀发的花香,还有她小手细白的触感,就已经有点呼吸紊乱的霍逸清觉得,他好像变了,变得为何这样注重这七情六欲的感觉。

霍逸清修长的手抚上她的大腿,摸到了她的亵裤处,找到了她敏感的小穴口。

“今天知道穿裤了?”

他滚动的喉结咽了口水,霍逸清知道他有些忍不住了。

秦如蓝被他压着身子,想起那天晚上她的下面什么都没穿,直接被插进了手指鼓弄,最后还插进了他的男根,操的她失去知觉。

“你。。。再不放手。。。我。。。我会杀了你。。的。。。”

秦如蓝憋红了脸,挣扎着不配合,双手双脚都用上来阻挡霍逸清的下一步侵犯。

霍逸清看小女子扑腾的厉害,挑了挑眉,扯下她身上的白色丝带,将她的手绑在了头顶不能动弹。

自己的下身已经硬的快要弹出来,随手将底裤脱下,很快就露出了粗硬的男根。

“你。。。你。。。不行。。。你要干嘛。。。”

秦如蓝看到解开裤子,那根腿间巨大的肉棒吓得赶紧闭上了眼,奈何双手被绑在床梁上。

“吃它吃到你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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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今日分短小更送上 男主真的一肚子坏水(再次色情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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