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晴朗,要不要去放风筝呢?苏慕一起身,亵裤摩擦到被喜烛烫到的地方,“嘶……”只好又坐下。

“公主,”风骄宁端来一盆清水,柔声道:“公主疼不疼,妾身帮你上药吧。”

“算你识相。”苏慕娇嗔道,以为风骄宁就此被驯服了,一抬脚,故意搭在她被烫伤的那半边肩膀上,风骄宁闷哼一声,面上却神色自若。

真能忍,苏慕想,看着昨晚欺凌自己的女人单膝跪在自己裙下,用巾帕浸湿温水,帮自己擦洗下身,心里一阵舒坦,女人指尖将凉凉的药膏擦到她腿间,硬茧却刮到了娇嫩花唇,“轻点!”苏慕嗔道,踢了踢她的肩膀,忽然被她捉住自己两只脚腕分开,钻进裙底吻上了花唇。

“不要!”花唇被她重重地一吸,苏慕忍不住倒在榻上,她的舌头破开花唇舔进了自己的肉穴里,苏慕伸手推着她脑袋,又像是在往里按。

风骄宁的牙齿轻轻嗑在花蒂上,舌头来回舔舐那两片红嫩肉瓣,只搅得花间春水涟涟,小穴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不住地张合。

“公主,”苏慕正得了趣,身下人却抬起头,发髻被她的手弄散了,唇上亮晶晶的:“请公主去找皇上,把颜开送回来。”

美人鬓发散乱,苏慕按着她的头,她却不动,一双妙目只是盯着自己,穴里痒痒的,苏慕恼怒起来:“我不去!颜开算什么东西,也就你把她当个宝贝!”昨晚她抱着那奴婢睡,自己是看在眼里,现在那奴婢被母上带走了,她还敢念念不舍。

“啊!”苏慕一声娇呼,风骄宁欺身而上,一把掐上她脖子,眸中瞪出火来:“你去不去?”

“我不去!”苏慕涨红了脸,风骄宁手上越发使力,“有种……你就掐死我啊……母上会诛你九族!”苏慕咬牙道。

她松开了手,苏慕咳了两声,扶着床榻坐起来:“你就算是再绑我、拿蜡烛点我,我也不会去的,母上要是看上了颜开,我就脱身了。”看风骄宁娇容上怒意逼人,安慰道:“放心,我母上很温柔的,不会欺负她。”

“呵,”风骄宁冷笑道:“你要是喜欢她温柔,怎不继续跟她乱伦?”

“闭嘴!”苏慕听不得“乱伦”这两个字,立刻捂住耳朵:“闭嘴闭嘴闭嘴!”

“你们皇家做得,我说不得吗?”风骄宁嘲讽着,打开了嫁妆箱,拿出一圆球状物事,借着春水润滑塞进了苏慕的下体。

“这是什么?拿出去!”苏慕双腿挣动间,穴里的小球却震动起来。

“此物名为勉铃,内里装着蛊虫,蛊虫听到铃声乱爬,就会带着勉铃在你穴里震动。”风骄宁皓腕上系着一串细细银铃,手腕晃了晃,细碎铃声人耳几乎听不到,但蛊虫能听到。

“嗯啊……”苏慕低喘一声,勉铃挤开嫩红穴肉,震动着往深处滚去,粗糙不平的的表面刚好抵上那处脆弱的褶皱,苏慕下身一抖,几乎要泄出来,勉铃却停止了震动,她看向风骄宁,眼里充满欲望。

“公主做什么这样看着我?”风骄宁笑,红唇邪邪勾起:“不是还要诛我九族吗?”

“我……”苏慕张了张口,她不肯动,求她是不可能的,索性自己伸手往下身探去,“啪!”刚一碰到湿漉漉的肉缝,手就被她打开:“公主真是淫荡,我不玩你,你就想自己玩自己?”风骄宁眼里满是轻蔑。

苏慕呜咽一声,好难受,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就能解脱了,她绞着双腿,心里竟然怀念起昨晚她扇自己臀时,那种解脱的、舒服的滋味。

“很难受吧,要不要我操操你?”风骄宁问。

“要……”她主动拉过女人的手。

“要什么?”风骄宁握着她的手,眼神霸道,像正在训练幼犬的主人。

“要你嗯嗯……”苏慕含糊其辞。

风骄宁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要我干什么?公主淫虫上脑,话也不会说了吗?”她这一甩,带着玉腕上银铃一摇,埋在肉穴里的勉铃又震起来,好痒,好痒,她一刻也等不了了!

“要你操我!我要你操我!”苏慕闭着眼睛大喊道,风骄宁的手指终于插进来,硬硬的茧摩擦着软烂的肉壁,将勉铃推得更深,直压上那稚嫩的花壶口,“啊!”小穴瞬间满满的饱胀感,“要尿,尿出来了……”苏慕下身一抖一抖,涌出来无数淫液。

女人低笑一声,“这不是尿,”红唇附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这是潮吹,公主潮吹了。”

混合着欲望和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苏慕抽噎着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昨晚也是,现在也是,什么江南才女,对着自己只有污言秽语,还逼着自己跟她一起说,好像,自己已经被她弄脏了。

女人诧异地挑眉:“公主难道不喜欢吗?”玉掌“啪”地一下,打上她无毛发粉的小嫩尻,溅起黏腻水液:“难道你还没发现,我一欺负你,你这里就一张一合地流口水呢。”

果然,小穴被她打了一下,又一张一合地咬起来,明明还含着勉铃,却饥渴地想要更多。

“不是这样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苏慕哭道:“都是你,是你教坏了我!”

“那就休了我吧,”风骄宁冷冷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一向如此,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尽早休了我。”

“我不!”苏慕心里一阵不甘,休了你,好让你去跟那个颜开鬼混吗?那个奴婢有什么好的?她坐起来,抱着风骄宁的手臂:“你跟我在一起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千万,千万不要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颜开”之类的话,否则,我真的会叫母上把颜开撕碎的……苏慕一双狗狗眼恫吓地瞪着她。

风骄宁却笑了:“公主是属狗的吗?”

“什么?”

“你这幅模样,真像一只狗仗人势的幼犬。”风骄宁笑道。

“那你还像个大灰狼呢!”苏慕气忿。

风骄宁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要是皇上哪天不宠你了,你可怎么办啊?”

“不可能。”苏慕底气十足,扬起下巴:“我是母上的独女,不宠我还能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