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我还要喝羊肉汤,它实在是美味。”彼特把最后一口汤喝掉,回味地砸了砸嘴。

“看你表现了。”米娜把肉酱抹在馒头夹层递给他。

“怎么才算表现好,昨晚床上的表现算不算?”彼特肆意地扫视她前襟的鼓胀,大口地嚼着食物。

“天放晴了,一会打猎去不去?”米娜看了看窗外的太阳说。下了好几天雪,山上的兔子肯定要出来找吃的。“这里冬天的食物是不会缺,但要想吃得多丰富,可就难了。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受不了,到时可别抱天怨地、哇哇大叫才好。”

“怎么会?我只在你舔我老二的时候才会叫……嗷呜!别踢!快停脚!”这浑蛋……床上那点事儿是能随便翻出来说的吗?

“吃完给我洗碗去!”她吼了他一句。

完了!她已经跟开始习惯并对他用上俄罗斯女人的咆哮模式了。

*

两人带上猎枪悠闲地徒步前行,仿佛漫无目的。正午的阳光照射在雪地上映射出刺目的反光。米娜带着彼特在山脚下红松林里走了一个多小时,连兔毛都没看到一根。看着前面雪地里或浅或深的鞋印,这一片估计在早上已经被别人扫荡过。

米娜决定往山上走,她走进一棵大松树的树荫下,从背包里拿出望远镜,透过望远镜在上山的几条路径中找寻未被人会光顾的地方,很快地便确定了方向。

“我们选的山路比较难行,你一定要跟紧我。”米娜叮嘱着旁边的男人,她相信,从这里上去,只要运气不是太差,多少会有收获。

他们走在一条狭窄绵长的林道上,山道迂回曲折积雪颇深,道路两侧的树木全被冰雪裹住,整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他们选择的路线是对的,走了不到半小时,就远远看到两只兔子的身影。米娜没让彼特开枪,既然已经上山,兔子已经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开枪会把潜在的更大猎物惊跑。

不久后,他们终于发现了发现了感兴趣的目标—— 一只白色的山羊。只不过在他们发现它的同时,它也察觉到了人类,敏捷的动物一闪,便消失在白茫茫的丛林中。

“真可惜!这家伙太机灵。”彼特放下已经架起瞄准的猎枪,“它来到这儿是要做什么?难道还能找到吃的?”

“前方不远处有一处温泉,也许它是要去那那喝水。”米娜答道。“走!我们到那温泉池子边上守着,说不定能有收获。”

两人放轻脚步继续前行,十多分钟后来到一处冒着水汽的温泉池子边上。池子不大,呈不规则的圆形,边上有修了一间小木屋,是供游客更换衣物的。

两人走进小屋,虚掩上门。屋里有张简陋的木凳,勉强能坐下两人。巴鲁趴在池子边上喝完水就远远的躲开。米娜拿出水壶喝了几口后递给彼特。

米娜举起望远镜往远处观察,彼特手拿着猎枪在研究着什么。两人都特意没有交谈,寂静的午后连风儿都静止,只有阳光默默地投射在门口斑驳的木板上。

这一等,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

忽而,一阵雪地的声响钻进两人的耳朵。米娜举起望远镜向发出声响的远处望去,半晌,她用手指在彼特的手臂上书写“野猪”后,她也架起自己旁边另一杆猎枪。

一只长着獠牙,浑身有长鬓毛的大家伙出现在两人的视野,它缓缓的走向水汽氤氲的池子,趴在冰雪覆盖的池边,伸出长嘴汲水。

“嘭!”、“嘭!”先后两声枪响夹裹在阵阵水声中,壮实的大家伙往后退出一小步,终于往侧边一翻,四蹄慌乱的挥舞抽搐。不甘心是肯定的,无奈它脑袋连中两弹,距离又近,再不甘也是徒劳。

“呵!可真是只大家伙!”彼特说了一句,脸上兴奋得发热,看着猎物的双眸直冒精光。

“干得不错!伙计。”米娜赞了一句,她看到了,他先放出的那一枪正中要害,又稳又干脆。

“你也不赖!”他说,这女人的那一枪绝对是专业水准。

野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米娜取出一个塑料袋将中弹的猪头紧紧罩住,不让血气扩散。她把沾了猪血的雪装进另一个塑料袋封好,让彼特丢到远处的树林里。

枪声已经把巴鲁引了回来,其他动物估计短时间内不敢再靠近这里。

趁着阳光正好,气温不算太冷,米娜准备泡个温泉澡再回去。彼特早就想这么干了,他衣舒脱得比她还快。

有巴鲁在附近望风,米娜把自己脱得精光。池子不深,只到她大腿中间位置,水温也正好,没有比冬日暖阳下泡温泉更美好的事情了。

她站在池子中央正要往下蹲,却被一具温热的男体拥进怀里。头顶上的威压重重一沉,她的嘴唇被用力地裹里一张大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