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健紧赶慢赶,终于在下班之前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和助理确认了一遍没有别的事以后,便驱车往家赶。

早上他把宋晓送到她的公司楼下,便径直离开了。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他的手机收到了宋晓的微信:【下班后我先去买点东西,买完自己回家,你不用来接我啦。】

他唇角微勾,隐隐能猜到她在准备些什么,但他没拆穿她,回了句好。

程健推开家门,一条由玫瑰花瓣和蜡烛摆成的小径映入他的眼帘。

他往里走,沿着小径,直直走到餐厅。

穿着女仆装的宋晓半靠着餐桌,捧着一个蛋糕,笑盈盈地看着他。

说是女仆装,可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散发着迷人的诱惑。蕾丝花边包裹着胸前的丰润,腰间的交叉绑带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性感又惹火。

她慢慢等着程健的靠近:“主人回来啦?您是要先吃饭,还是……”

话音未落,蛋糕被他接过,随手放在餐桌上,她被一把抱上了餐桌,他低下头堵住她的唇:“吃你。”

宋晓笑着与他唇舌交融,她抬起腿圈住他的腰,两人下身贴近,她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他肿胀的欲望。

程健正忙着解她身上的各种绑带,感受到她的主动,他劲腰一挺:“想要了?”

“嗯……”

他的手被她握住,伸进她黑色的裙摆。程健在触及她腿间的那一刻愣了一下。

她穿的是丁字裤。

花穴中已经汁水泛滥,浸湿了那一点点布料。程健红了眼,手指一用力,那条丁字裤就在他手下成了碎布。

“唔……主人好粗鲁……”宋晓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抹在胸上,挺起胸给他吃。

“这么骚,不怕我操死你?”他舔掉那点奶油,大口吮吸着她半露的乳肉,一边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握住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棒,用龟头蹭着顶端挺立的阴蒂。

“那你喜不喜欢……啊!”

她还没说完,程健就扶着肉棒一挺而入,随之开始大力抽插。

粗长的性器在紧致的甬道中飞速进出,程健用力扯开她的领口,用牙齿研磨着她的乳尖。

她什么样他不喜欢?

冷淡的,娇俏的,羞涩的,活泼的,还有现在这样,在他身下妩媚娇喘的样子,她的每个模样都深深刻在他的心脏深处,这辈子都抹不掉。

他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桌子还是太硬了,没一会宋晓就娇气地喊疼。程健抽出硬物,带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他把宋晓抱下来,让她背对着他,手撑着餐桌,从后面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入得深,没过多久,宋晓就颤抖着高潮了。

湿嫩的穴肉紧紧绞着程健的肉棒,他咬着牙用力抽插了数百下,最后抖着腰,尽数射进了她的甬道深处。

程健伏在她的背上,起伏着喘息。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耳垂和脸颊。

他的东西还在她体内,宋晓轻喘着,转过头吻他的唇:“三周年纪念日快乐。”

程健笑着勾她的舌尖:“纪念日快乐。”

这种女仆装本来就质量堪忧,被程健这么一折腾,更是碎得七零八落,布料凌乱地挂在宋晓身上。她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桌上,像被凌虐过的娃娃。

程健从她体内退出来,抱她去浴室清理。他一边帮她扯下身上的布料,一边问:“维他呢?”

宋晓手脚酸软,闭着眼靠在他身上,由着他动作:“在书房呢。”

“今天不让我去接你,就是为了给我准备惊喜?”

“是啊,”她略带哀怨的说,“蛋糕才吃了那么一点,我花了好长时间做的。”

程健笑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你可比蛋糕好吃多了。”

翻来覆去折腾一通,两个人都饥肠辘辘。所幸蛋糕还剩很多,他们分着吃了一些,实在吃不下了,就抱着猫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

程健一手揽着宋晓,一手摆弄着手机,低头查看着什么。

宋晓发现他不专心,抬头问他:“你在看什么?”

“没事,查看一下邮箱。”

物流页面显示在派送中了,怎么还没到呢?

程健正想着,门铃就响了。

“这个点了,快递员还没下班呢?”宋晓纳闷,起身走向门口,一边问他,“老公,你买了什么东西吗?”

没等到程健的回答,宋晓就拉开了门。快递员将一个长条形的箱子递到她手中:“宋晓小姐是吗?这是您的包裹,请您签收一下。”

“我没……”宋晓怔愣着接过包裹,转瞬间,她预感到了什么,随即在签收单上签了字,“谢谢您。”

她回过头,程健已经走到她身后了。

她举起箱子向他示意了一下:“你给我买的?”

程健眼含笑意:“拆开看看。”

“什么东西啊,搞得这么神秘。”宋晓嗔他一眼,抱着包裹走回客厅。

维他看到又有新纸箱了,兴奋地跑过来扒拉箱子。程健怕剪刀误伤到维他,便把它抱起来,一人一猫坐在一旁的地毯上,围观宋晓拆快递。

“你们两个真是……”宋晓一边拆一边笑,而当包裹里的东西露出来的时候,她的笑容僵住了。

箱子里是一个做工精良的小提琴盒。

宋晓剪开严密地一层层包裹着琴盒的泡沫纸,手指抚上琴盒表面。

程健轻声说:“打开看看。”

“咔哒”一声,琴盒被打开。

她从琴盒里取出小提琴,小心翼翼地握在手里。

学了那么多年的琴,她一眼就能看出这把琴的木材、做工都是上好的,用材越好,价格也就越高。这把琴一看就价值不菲,宋晓一时语塞,抬头看向程健。

程健放开手让维他去玩纸箱,坐到她身边,温柔地笑着:“1702年的意大利产手工琴,喜不喜欢?”

宋晓手都抖了,声音带上了哭腔:“这得多贵啊?300多年的琴,我是要供起来吗?”

“问了好几个朋友,最后托了钟释的一个熟人才搞回来的。”程健接过琴,轻轻放回琴盒里,然后将她拥入怀中,“你从小开始学琴,虽然只能业余时间玩一玩,但装备不能落下。”

宋晓在他怀里笑出声,锤了他一下:“那我这‘玩一玩’的成本也太高了。”

“没事。”程健低头吻她额头,“我的宝贝就得用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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