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走向卧榻,随后坐下。只见一个冷面玉郎正经站着,作揖道:“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笑说:“景之,免礼,快坐吧。。”又侧身对侍女道:“把新茶拿过来,然后就退下吧。”

侍女应声奉上新茶,然后慢慢退下。

殿内暗香流动,几缕清风从窗户吹进,晃动着风铃,声音清脆欲滴。

不知怎的,她没有开口讲话,有些晃神,想必是还未从刚刚的情欲中完全脱身。

静默之后,齐越开口道:“娘娘,封赏册子礼部已经拟好了,臣已派人呈上,不知娘娘是否已阅。”

“已然阅了,此次礼部办事还算牢靠。这样也好,足够显示咱们对塔裘的重视,又不过于引人注目。不过,这礼册固然重要,接待一事更不容得马虎。”

“此次接见安排来访使节一行人宿在荣林园,既离宫里近些,又美景良多,臣已经安排好使节几日行程,请娘娘放心。”

“嗯,这塔裘与我们向来交好,长公主又嫁去了此处,必然要好好安排的,景之有心了。”太后笑道。

说罢,她似是有些难耐,殿内似乎比之前热了些,身上出了些薄汗。先前衣衫湿润之处尚未干透,加之新汗,胸口之处似是比之前湿濡了些,尖顶红樱硬了一些。但此刻也顾不上太多。

微微饮茶清清嗓子,“景之先坐着吧。有些热了,我去换换衣衫,待会便来。”说罢,也不叫侍女,自己进了里间寝阁。

“是,娘娘。”齐越依言,眸子低垂,低头饮茶。

这头,太后过了屏风进了里间。刚刚虽然面上平静,心里却焦灼着,脱落身上的衣衫,手上摸到下处,不出所料,穴儿已然再次湿透。

不知怎的了,每回见到驸马都是如此。底下穴儿湿透,渴求着,表面上却要一副无事的样子。

此时又透过屏风看见那人清俊的身影,他在轻轻抚弄杯盖。此刻,却像是抚弄在了她的身上,底下花穴又收缩了几下,吐出水儿。

她轻轻叹息,躺在床塌上,闭了眼睛,难免又想到想到不久前的梦。那男人的面容逐渐清晰,竟变成了齐越的模样。

他修长的手抚弄着臀,面上冷清,眼神低垂,嘴里却叼着她的乳首不放,用力吮吸着。底下粗物在穴里缓缓插着,不急不徐,撑开她体内每一寸嫩肉。

她小声嘤咛着,睁开眼。笑自己如今如狼似虎年纪,竟然无人满足,只能梦中消遣,竟还打到了自家驸马身上。

不过这齐越真真对极了她的胃口,面容俊朗沉稳,身姿挺拔,性子虽稍冷了些,但端正从容。

想着想着,心里欲念更甚,想着那双清风明月的手插入她的穴里,揉弄她的身子,底下潮湿更甚,身体也愈发滚烫。

她摇头笑笑,不禁想要真的就这样,自己想要男人,又何不选一个想要的,喜爱的呢?再者,这驸马虽娶了公主,但这公主却不是自己亲女儿,想来也是无妨的。只是,如何让那人答应做自己入幕之宾,还需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