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礼漫长,宁郁坐在喜床上昏昏欲睡。折腾了一天,连口水都未进。就在她快撑不住的时候,门开了。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即使胃里空空,宁郁也忍不住想吐。

但想到来的人是许诺,宁郁还是忍住了。

盖头掀开,场景却和想象的不一样。许诺先是一愣,随即大笑。

宁郁被他笑的发慌。

许诺笑的快上不来气,“你,你去照照镜子,怎么画得和,和个白面馒头一样。”

宁郁这一看才知道为什么这一日都感觉脸上这么难受,这是不知道上了几层粉。

见宁郁气红了眼,许诺却忙敛了嘴角不敢笑了。转身进了里间取了水和帕子,坐下来仔仔细细的给宁郁净面。

擦着擦着,许诺感觉有水落在手背上。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我不好,不该笑话你的。”许诺放下帕子搂着宁郁。

“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宁郁哭的更伤心了。她没想到许诺这么久未见她,第一句话居然是嘲笑她的妆容。宁郁越想越觉得悲伤,靠在许诺肩上眼泪如同水漫金山。又因为说着话,还打起了嗝。

许诺没回答,只是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着气,脸上浮现几分愧色。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不是,别难过了。”

宁郁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几杯温水下肚又吃了碟点心后,再看向许诺时已经不气了,但仍是不满的撅着小嘴。

许诺心中欢喜,不管开始是为了什么,现在他总算把人娶到手了。日后他们会白头到老,恩爱相伴,这辈子都不分开。

心中甜的像灌了一壶桂花蜜一样。

许诺啄了下宁郁翘起的小嘴,“别气了娘子。”

看着宁郁那洗净白皙的脸庞,眼睛因为刚哭过的缘故尚有些微红。不过自上往下看,又觉得宁郁这样着实像极了只可怜的白兔。

宁郁感受到许诺看她的眼神变了,迷离之中带着吸引力。宁郁拉着他的衣袖叫一声,“夫君”。

“阿郁。”许诺喉结滚动,拉着宁郁一齐坐到那一片火红的婚床上。

虽说临出阁前宁郁看了些教养嬷嬷给的册子,自是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些了解。不过到底是没经历过,心底还是有些紧张。

嫁衣被褪去一半的时候,宁郁拉住许诺的衣袖,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怕…”

“阿郁,不怕。”许诺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半丝要停下的意思。

许诺没注意到宁郁眼中的恐惧,一手抚摸着那光滑白皙的肩头,另一只手将那胸前最后一块遮挡的布料扯下。

雪白浑圆的双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许诺面前。

许诺一手都握不住的胸乳,虽大却形状长得极佳一点不曾垂下。因着暴露在空气中,那两点粉红的乳尖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

看起来像极了昨儿个吃的赤豆粥中的赤豆,也不知吃起来是否如同那赤豆粥一般甜美。

许诺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手把玩着一只白兔,而另一只则向嘴里送了去。许诺忘情的咂巴着,只觉得比那赤豆粥香甜的不知多少倍。

此刻宁郁顾不上心中的害怕,加紧了双腿只觉得那日小巷中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宁郁用手轻轻推着许诺的肩膀,不想叫他继续,她好难受,好想立马停下来。

“阿诺哥哥,啊…啊…夫君,不要…郁儿好难受,快停停。”

许诺哪里停得下来,又加上宁郁那双软弱无骨的小手挨着他,叫他愈发欲火焚身。

见许诺送了嘴,那乳上布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看起来就叫人脸红,宁郁红着脸松了口气,以为许诺终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虽说这腿间还是奇痒无比,但心里终是送了口气。

可下一刻就见许诺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宁郁推倒床上,双手固住宁郁的手腕,就这么吻了上去。

宁郁此刻心中慌乱极了,鼻腔中充斥的酒味告诉宁郁,或许只是因为许诺酒喝多了今夜才这么急色没顾上她的感受。

宁郁下面早已湿润的不像样,眼睛却紧闭起来,侧过头想:这也是阿诺哥哥爱我的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