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将胸往太子面前送了送,问他:“吃吗?”

燕秦不知道自己怎么答的,只知道,他此时捧着国师的奶子吃的“啧啧”响,又嘬又咬,拿舌头卷那乳尖,吃进去吐出来,舌尖绕着乳尖打转。

国师大人舒服的抱紧了太子的脑袋。

“小太子技术不错。”

燕秦闹了个大红脸,惩罚似的,咬着那乳尖,硬生生往外扯。

南歌子痛呼一声,又爽的不行,她抱着太子脖子往上一跳,又细又长的白腿夹着他腰,磨蹭着他下身胀大的那物。

“小太子,想不想插进来?”

太子松开嘴,那乳荡出波浪,小太子眼红,不舍得松口,又吃了回去。

南歌子无奈,揪着他头发,一手往下探,伸进他裤裆里:“小太子,你这里不难受吗?”

“嗯哼。”

女人的手柔弱无骨,丝丝凉,摸上去,刺激的,简直致命。

他清醒些,盯着国师的脸,半晌道:“你是国师,我是太子,怎可苟合。”

说着将南歌子从身上扯下来,转身走了。

南歌子气的砸墙:“小太子,你是不是不行?体弱身娇,是不是撑不了太久,怕折了面子,才急匆匆走了?”

燕秦只当没听见。

这羞辱都受得了,南歌子撇撇嘴,啧,不是个男人,就不指望他了,还是自己解决吧!

直到自己爽了,南歌子才从温泉里出去,哪还有太子的影子。

燕秦十分狼狈的运了轻功回东宫,一头扎进寝室,倒没人注意他的窘态。

他还没从刚才的淫靡里回过神来。

刚才温泉里的一切像是场梦。

隔天宫里上下都流传一件事,国师大人跟皇帝申请在自己宫里养面首,这可震惊坏了一众大臣,纷纷指责国师不知检点,不让皇帝同意。

皇帝瞧着国师半晌,才道:“国师是到了出嫁成亲的年龄,可你是国师,是百姓、文武百官,甚至是朕的榜样,怎能提出如此荒谬的想法来,快快歇了那心思。”

南歌子心里暗忖,这皇帝的意思就是,她一辈子都得是个老处女呗!

这怎么行!

她是小乞丐,没人瞧得上,没体会过床笫之欢就算了。

现在她是大国师了,还要拘着自己,那怎么行!

哼,皇帝不同意,她就偷偷搞,嘿嘿,除了喜欢收集避火图,她还喜欢收集美男哦!最好是能跟美男共度春宵。

燕秦听闻此消息,气的牙根痒痒,昨晚她主动勾引他不算,如今还要养面首,她就这么饥渴吗?

速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太子殿下最近频频外出,令人惊讶。

某处长廊,燕秦将国师大人堵住,面色很臭:“我听说你要养面首?”

国师大人扬眉,不屑的瞧了眼燕秦,道:“恩,人我都想好了,不能要太子这样好看,但中看不中用的,我要结实的汉子。”

燕秦气的额角青筋直跳。

“你是国师,乃全国典范,怎可如此不要脸,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国师大人不以为意:“再是国师,毕竟是人,总有需求,老自己解决也不是事,而且不尽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想要男人疼爱,不是很正常的吗?太子这么生气做什么?莫非你喜欢我?”

“你怎如此厚颜无耻!”

国师“咯咯”笑起来,伸手抚着他胸膛,感受他的心跳,小脸贴上去:“那太子晚上来我寝宫啊!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养面首了。”

她还惦记着昨晚温泉里,他吃自己奶子的那股子快感,瞧着是个技术不错的。

不知道宠幸过多少小宫女才练就这么一身本事呢!

昏黄的灯晕染着暧昧的气氛,太子如约而至。

国师一身红纱,半遮不遮侧卧在床上等着他。

太子迟疑一瞬,还是上前覆在了国师大人身上。

他想吃她那嘴许久了,每次见她穿锦服,衬着那张嘴嫣红,他就想过那该是什么味道,是果子的清香,还是酒的醇厚。

吃上去才知道,只是甜,甜进人心里,不舍得放嘴。

两人舌头翻搅,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浸湿了衣襟。

国师气喘吁吁,太子才放开她,流连着往下亲,隔着纱衣嘬那乳,纱衣湿漉漉的摩挲着乳尖,刺激的南歌子脊椎发麻。

“唔,亲亲另一个。”

燕秦转战另一个乳尖,狠狠的吸。

似是存心报复,吸得又狠又凶,奶尖发疼,南歌子两腿夹住他的腰:“要不太子亲亲下面的嘴。”

太子狠狠一咬,南歌子“咯咯”笑起来。

太子剥开纱衣,见着她被红衣衬得越发白的小腹,没忍住亲了上去,但没亲国师下面那张嘴。

只是拿手指喂了进去,太子手是真的好看,国师这种手控的人,一想到那漂亮的手在喂自己下面那张嘴,就爽的不行。

燕秦甚至没怎么动作,国师就高潮了。

他愣住了,国师也不好意思,暗恨自己没用。

似是吓到了太子,南歌子抱着太子脖子把自己送过去:“别介意哈,这身体太敏感,其实不是我本意。”

燕秦:“……”

她既然高潮了,那处自然湿透了,他起身解自己衣服,掏出肉棍子,磨蹭国师下面的嘴儿,淫液沾满棍身。

他用前端那滴水的马眼磨国师那处小核,手指揉捏着阴蒂,千娇百媚,就是不往里插。

眼睛盯着国师动情的模样,恨不得把人藏起来。

南歌子被折磨的要疯,揪着他头发,恶狠狠道:“你倒是进来呀!”

其实听在耳朵里像撒娇。

燕秦思量许久,才插进去,本想着只在外围逡巡,毕竟两人身份不适合做这种事。

但是一被那千娇百媚的温暖包裹住,他就彻底丧失了理智。

明明只进了个头,却舒爽的不行。

国师是第一次,甬道紧致,寸步难行,太子一进去,她就皱眉呼痛,娇气的不行。

太子狠狠道:“不是你求着我上你?现在倒想起来疼了。”

他到底疼惜了她一次,没动了,给她缓缓的机会。

南歌子喘口气,对他道:“那你进来,破了那层膜,就舒服了。”

太子咬着牙,拽着她的腰,狠狠一刺,南歌子只觉自己被贯穿,身体要裂成两半,交合处有血流出来。

太子眯着眼睛看,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