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肉棍一捅到底,纪绵被撞得眼前发黑,惊恐至极地挣扎。

“呜呜呜——呜——”

被捆绑在椅上的女孩不停挣扎,力道极大,成果却很有限。

腰肢耸动时连带着被破开插满的小穴不停收缩蠕动,阴茎插在温热濡湿的穴里,被一吸一吮地推搡不停,他不禁喟叹出声,伸手将她黑色的裙摆全数撩起。

他往外抽出些许,能清晰地看见她娇嫩的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殷红的单薄血丝挂在他猩红色的性器上。

女孩颤抖时身下的穴也像小嘴般喘息不停,他又往里挺,直至她发出痛苦的哀叫声。

大约是顶到了宫颈,最后一点怎么都塞不进。

男人锲而不舍地抽插狠入,一下又一下,仿佛野兽般凶狠粗鲁。就着她流出的血和淫液,他的动作越发顺畅,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的声音渐渐沙哑,成了模糊不堪的呻吟。

纪绵被他完全插满破开,被不断进出的地方却流水不止。

男人的耻毛擦过阴蒂时有一种怪异的疼痛刺激,她忍不住叫,很快眼罩被她的泪水完全打湿。

他发现她很爱流水,不止是小穴水液泛滥喷个不停,眼泪也顺着脸颊往下流,还有嘴角溢出的津液。

浑身湿漉漉的很脏,但他竟然不讨厌。

他伸手摸了摸她被撑开的穴口,感受到战栗般的抗拒颤抖,立刻揪住那粒小小的肉珠揉搓。

“嗯嗯……”

本就被操到酥软的纪绵经不得半点刺激,在男人指腹刮过时无法抑制地高潮。

他的力道越来越狠,似乎每一次深入都能将她撞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羞辱和快感搅得头脑混沌不清,男人还没有停止。

他将精液射在她的穴里,很快又抵着甬道再次插入抽插,像是一场无休止的虐待。

“呜。”

他终于抽离身体时,纪绵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激。

男人伸手抚摸她的脸,她忍不住蹭了蹭,想要讨好他,求他不要再做出更过分的事。

“我很满意。”

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的确没有再侵犯她。他命令说:“只要你以后乖乖配合,我不会伤害你,也会尽到‘丈夫’该尽的职责,保障你的衣食住行。”

他说着揭开她的眼罩,纪绵拼尽力气躲开。

他声音陡然变冷:“除非我同意,你一直呆在屋里。不需要工作,也不许去工作。”

眼罩摘掉后,纪绵一时间无法适应。

但她还是看清了男人的脸,那张冰冷淡漠的脸覆了一层薄薄的汗,远比站在讲台上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师更真实,让她难以挪开眼睛。

男人张着嘴,没有说话。

他低头就看见纪绵被铐在两侧分开的腿,腿心处泥泞一片,才被他狠狠蹂躏过,嫩红色的穴口正往外吐出白浊色的精液。

纪绵被他这么盯着,竟然比刚才蒙着眼睛更害怕,哑声喘息:“沈老师……”

“我说你怎么没来办公室。”沈寻拉下纪绵的裙子,露出一丝浅笑。

全校都知道沈寻笑起来准没好事,必定有几个同学要被训成不可回收垃圾。

她怕得一动不敢动,沈寻却松开了她的束缚,语气同学校里教训同学时一模一样:“来书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