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在殷离沉沉的目光下,还是穿上了那条名为羞耻的黑色长裙。

开叉的群摆一直延长至大腿根部,倘若动作过大,底下便春光乍泄。

殷离就站在她身前,手里还拿着宴宴纯白的内衣。

他替她脱下卫衣,剥落牛仔裤,捧着她小小的脚,附上了一个让人颤抖的吻,一直滑落蔓延至大腿。

宴宴像个失了魂的傀儡,由着他摆弄,黑色的布料包裹着身体。

腰腹是紧的,臀部也是紧的,背部被一根细窄的带子环绕也是紧的。

她好看的肩胛骨欲张却合,弓起两块蹁跹的弧度,像银河上小小的船帆似的,缀满了星星点点的碎月亮。

优雅又磨人的弧度逐渐收拢一直蔓延至腰间,盈盈一握的腰姿被裙子乍收的腰线包裹。

宴宴的背微微佝着,牵扯开隐藏的脊椎骨,架起了一道弯弯的桥,整个人伶仃又骨感。

泛红的眼眶像抹了层脂粉,在边缘融化,渗透进皮肤似的,半永久的红。那点子无名状的忧伤像是会传染的糖浆,在鼻尖也轻轻点了点,整个人红透了。

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一个受到欺瞒无处声张的孩子。

可是这个孩子,却偏偏顶着两团颤颤巍巍的乳肉。

透过黑色的布料,凸出两朵娇滴滴的蕊。

宴宴的纯白色内衣被殷离指尖勾褪,顺着天鹅臂滑落,在嫩生生的肌肤上剐蹭出一阵阵的颤栗。

殷离恶趣味得到满足,看着宴宴一脸委屈的模样,心也软了几分。

把人环住,轻轻的拉拽着就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压制着她,无处可逃。

宴宴看着殷离漆黑的眸,像头巨大食人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像是要将他吃干抹净。

没由来的害怕惊恐。

这还是在店里,四四方方的小隔间,因为摆着沙发空间不算太大,木板状的墙壁上长着一圈圈的花纹像是年轮般。

支着耳朵还能听到外面一阵阵交谈。

“殷离,我错了。”

宴宴夹杂着哭腔的求饶,颤颤巍巍的泄了出来。

是玫瑰花碾烂后流出的汁水,梅雨季节潮湿下散不开的雾,野草丛困于荆棘中断了翅膀的蝶。

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苍白破碎。

她尚有期翼,好看的指轻轻的扶着他的臂膀,白色修长,圆润的骨节随着指尖的蜷缩冒了个头。

碧玉戒指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像块上等的羊脂膏。

殷离压着她,能闻到橙花香,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这才徒生出一种类似于这个人属于自己的错觉。

是的,错觉。

他们水乳交融过,有着肌肤之亲,感知着各自的脉搏和心跳。

他窥探过她脸上的潮湿暧昧,也亲吻过她白皙皮肤里渗透出的酡红。

他趁着她熟睡吻遍过她全身,舔舐过她的花穴,进入过她可以孕育新生的圣地,见过那朵颤颤巍巍的花的盛放。

可是她所有的皈依和顺从都是假面的伪装。

殷离觉得自己有些蠢,从一开始就知晓的事情越往后越自我欺瞒,沉溺其间,被明晃晃的指摘出来,反倒一阵不自在。

可不就是蠢吗?

他嘲笑自己宝贝演技差,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在裹着糖浆的恶意里。

殷离失语。

笑的有些冷,好看的脸也踱上一层阴郁的色彩,眉间是浓烈得化不开的雾气,像一场经久酝酿的暴雨。

眦红的眼底不再有人气。

宴宴快要溺亡其中,眼底乍现的恐慌被猛烈的愤怒裹挟开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遭遇这些,甚至没有由来,若不是她尚且坚韧,宴宴估计自己真的会疯掉。

她野草般活到现在,第一次生出一股想要泯灭一切的冲动。

那股劲,在胸口狂燃,激得她扬起来臂膀,狠狠的甩了出去。

转眼,殷离脸上就生出一道显眼的五指印。

宴宴胸口上下起伏着,气的喘不过气。只能瞪着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殷离。

看着他转瞬即逝的错愕,随及就是一股后翻力。

宴宴被掰着翻了个身,趴在了沙发上,手腕被死死的禁锢着不得动弹。

乱蹭的脚不得力,在空中晃腾。

眼泪猛的倾斜而出,浸湿了棉布质的沙发,让那股恶心的暗红都愈加黯淡了几分。

臀尖一阵凉意覆盖,宴宴那条黑色的长裙被掀翻,圆润饱满的臀瓣颤巍巍的在空气里晃荡。

殷离的大掌覆上她的臀肉,充满恶意的扇了一掌,发出色情的闷响。

“唔……”

宴宴没抑制住那股突如其来的袭击,反应不及的喊了出来。

羞耻的咬住了唇。

随及便是一阵啪啪的声响,像鞭炮一样绽开。

他大力的蹂躏和玩弄着宴宴的臀,那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殷离满掌都是宴宴的臀肉,包裹在布料中,隔着一层棉质的内裤,热气仍旧沸腾。

宴宴止不住的挣扎着,却使不上劲,只是空耗力气。

裙子被掀到腰际,内裤也被剥落下来,空气里的凉意瞬间覆盖,宴宴一阵闷哼堵在唇齿之间。

唇色越发靡丽,洇着点点斑驳的红色。

那只禁锢着她的手放开,宴宴还没来得及反应,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一条黑色蕾丝带,系在了宴宴的手腕,挣脱不开。

他将抬起宴宴的腰,将她的身体折弄成祈求进入的状态。

艳丽绯色的花穴袒露在眼底,那处是美的,炙热的,神圣的。

对殷离有着天然的吸引力,游走泯灭,意识也跟着荡然无存。

殷离只知道索取。

他放出胯下肿胀着的性器,抽动着,惯性般的抵在了宴宴的花穴口。

晏晏呜咽着,摇着头,滚落的泪水淌成一条河。殷离觉察到抽动的肩部,越上前看着那张小脸。

皱了眉。

近乎是下意识的凑上前贴着宴宴,咸湿的泪被他舔尽。

面上是温柔潮湿的热意。

她眨巴着眼睛,一副可怜样,殷离仍旧面色冷淡,唯一翻涌的是猛烈的欲色。

爆裂的青筋,眼底被翻滚的情绪支配着,宴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撞枪口了。

殷离这个傻逼又犯病了。

宴宴想要往前缩,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突然的侵入让她叫了出来。

穴口被殷离庞大的物什抵住,慢慢的探了进去。宴宴被撑得很痛,显然殷离也不好受,他将人提起。

臀肉紧紧的契合着胯下,想要更进一步时不上不下的卡在了那处。

宴宴太紧了,没出水,殷离憋得一顿狂躁躁。

指腹的茧磨蹭着宴宴微微挺立的花尖,拨动着阴蒂处。

殷离的手不像往日般热,泛着凉,那股触觉覆盖在敏感的地方,像是被电击过般浑身上下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宴宴想要逃离这种诡异的触碰,往前缩了缩,花蕊恰好从指腹的茧疤剐蹭而过。

没忍住的呻吟了出来。

像窜小火苗,炮仗瞬间被点燃,殷离也觉察到了点门路。

就着那块地方,打着转的揉,其间还拨动着宴宴的阴蒂。

小穴渐渐泛起湿意,殷离缓慢的抽动着,指尖还在穴缝间来回摩擦。

宴宴难耐的随着他的挺动抽动着腰姿,双乳挺立,乳头在沙发上来回的磨蹭着。

颜色都暗了暗,靡丽又鲜艳。

下身的抽动渐入佳境,殷离往湿润温柔的甬道里用力一顶,外泄的呼喊像一首淫秽艳曲。

插动的性器又跟着肿大了几分,宴宴太阳穴突突的跳,被顶的没了意识。

那股快意的触感泛滥成灾,小穴湿了大片,其间淫水泛滥低落在暗色沙发上,越加绯靡。

宴宴抑制不住的呻吟外泄,咬烂的唇也越发鲜丽,眼底是沉溺的欲火。

殷离将东西全部放了进去,被紧致的穴道夹的险些射出来。

拍打着圆润莹白的臀,手在宴宴下身作乱,顺着阴蒂用力的揉弄着。

在肚脐附近轻飘飘的打着转的挑逗着她每一寸肌肤,最后再往上剥开包裹着乳肉的布料,抓住软白的馒头色情又大力的搓动着。

宴宴身体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像是要燃烧一样。

在欲火中盛开着。

殷离顶到了宴宴最敏感的地方,觉察到甬道的紧缩和包裹,爽得喘息都急促了几分。

他对宴宴是身体早就了解透彻。

故意绕开那个地方,往别处撞击着。觉察到她难耐的嘤咛,有些恶意的笑了笑。

故意往外退了点,蹭弄着。

“殷离,你变态。”

宴宴没力气了还得骂,她又气又恼,眼底泛滥着水花。

汗水浸湿了额前细碎的发,贴着皮肤,整个人都像个煮熟的虾米。

染上一抹媚意,撩拨人心。

殷离见她往自己的方向蹭了蹭,伸出手拍了拍宴宴的臀肉。

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小小的空间里回荡。

“深哥,不然就买这几套吧!”

熟悉的声音是一瞬间产生的,接着那阵靡绯的啪声响了起来。

宴宴瞬间清醒。

眼底闪过一丝清明,痴呆的望着眼前那道门。失去了神采。

殷离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半晌没等到回答,那人又喊了句深哥。

“好。”

沉闷的声音响起。

殷离恶意满满的感知着宴宴的失神,直接抱起她,像小儿把尿似的将人拖起来。

走到门边。

宴宴一阵惊呼,忍耐着什么,捂着嘴。

冲着他摇头,殷离心底翻滚的妒火和怒气环绕,整个人又是冷了几分。

“怎么,不敢让人听到吗?”

他凑在宴宴耳边说着,眼里情绪复杂。

宴宴被狂操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四处外泄。她心都吊了起来,死死的捂着嘴。

“殷离,我求求你了,不要,我都答应你。呜呜呜呜呜……”

宴宴蜷缩着,弓着腰,抑制着外泄的呜咽。

近乎崩溃。

殷离却越发恶劣,故意顶着宴宴的敏感点,花穴都软烂了几分。

迷离的颜色,粉嫩的小穴处一片淫乱。

水顺着臀缝滴落,殷离的耻毛都湿了几分。

他抱着人不断上顶着,呼吸都粗狂了许多。宴宴细碎的呜咽夹杂着求饶的呻吟,像小兽般黯淡又无力。

她紧绷着身体,耐不住狂烈的撞击和操弄,脚趾都蜷缩起来。

收拢的小穴泄洪般高潮了。

宴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此刻听到外面小声的交谈越发清晰,宴宴眼底一片黯淡。

“深哥,这款裙子也挺好看的,你觉得那个颜色好?”

“白色。”

“那就白色吧。”

……

宴宴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整个世界都是飘零的,散落着大雨,她走在雨里,头顶没有伞。

天空泄了道口子,掉了好多碎片。

有月亮的,星星的,还有蝴蝶,花,还有好多好多……

很冷,很冷。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和一人相拥。她的手环着他的脖子,身体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黑色的裙子半凌不落。

下身软烂,潮湿。

像个迷离绯乱的梦。

她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和男人低声的喘息混杂,又累又酣畅。

她的乳抵着男人的胸膛,像是被包裹着,温热撞击。

肉色的搏斗里泛滥着矫情的哭喊。

“殷离,我不要了。求求你。”

她看到那张脸上难言的欲望,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吞噬包裹着肉体,化成一道小小的蛹。

里面全是糜烂和恶意。

最后殷离射在了她的身体了。

宴宴的梦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