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臣还要追。安春水死拖不住。扑到他前面把门关上挡住他。

“楚臣,你冷静点。我被下药了。明珈是在帮我。那个时候谁来都一样。你别为难他。有什么火冲我发吧!”

楚臣逼视着安春水一言不发。突然抓住她袍子的下摆。安春水惊觉大事不好,拽着后退。两步就抵到门上,退无可退,只好背靠着门傻站着。楚臣双手使力“唰”一声撕裂布料。她光溜溜的下体露出来。

完了!楚臣要气死了。虽然已经清洗过了,但是大腿内侧青紫斑驳,齿印吻痕交错。安春水徒劳的用手挡住。

楚臣铁青着脸。出手如风,一把钳住她的脖子。安春水觉得呼吸困难,吓得魂飞魄散。两手去掰他铁一样的胳膊。他单手撩开自己的藏袍,拉开裤链。释放出那根硬挺的巨物。

“不要,楚臣,不要这样。”安春水求他。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做。

楚臣强硬的把安春水顶在门上。抬起她一条腿。毫无前戏直接顶进去。安春水下面干涩,他进入十分艰难。她痛到浑身发抖。

“不要,楚臣,好痛。”他这样肯定也痛的,安春水感觉虽然他卡住自己的脖子,但并没有掐死她的打算。改用手抵住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不要,这样。楚臣,我们谈谈好吗?你别生气。”

他不管不顾,自虐一样一味猛插。他巨大的阴茎像木桩一样一点点钉入。每进一寸都让她疼不欲生。

安春水知道其实这样楚臣和她都很疼。并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你亲手把我送到这里来的。你说你全都安排好了。我被下药了。我又不是自愿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安春水真的想哭了。

楚臣仰着头一言不发。安春水发现他也在颤抖。伸手摸索着他的脸,摸到一点湿意。

“你别难过,都是我的错好吗。你别哭啊。”安春水刹时心中酸软,不再推他。

他反倒是停下来。沉默一会儿。安春水感觉他慢慢变软。然后退出她的身体。

他拉上裤链。整理一下衣服。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本来就没动衣服。把安春水从门边拉开。倒是没怎么用力。打开门准备出去。

安春水感觉他似乎平静一点了。拉住他的胳膊说:“楚臣,你别生气。咱们好好谈谈。这事我和明珈都是受害者。咱们要先确定你师父的安危。再揪出捣鬼的人。还有就是,那个明珈,他身份尴尬,已经很可怜了。你别为难他。”

“他可怜?”楚臣脸上一个讥诮的笑,眼中泪光闪动:“我才可怜。你没有做错什么吗?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靠近我师父?”

“跟你师父有什么关系。我在这里几天压根就没见过你师父。”安春水茫然道。

“你的明珈就是我师父,贡布大金轮至圣法王.明珈平措.堪布.至尊如意宝金刚上师。尊称很长,但只有明珈平措才是他的名字。应该有一百年没有人叫过了吧。你怎么知道他名字的?我师父百年老树开花了。和自己的徒弟媳妇搞在一起。”

安春水脑子像是被炸过!“你师父!明珈?!百岁老人?”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成玄幻的了?

楚臣再不说话。轻轻关上门离开。

安春水傻呆片刻。花穴的疼痛让她难以思考。躺到起居室榻上。脑子一片混乱。

所以说明珈练那个什么功?长生不老了?还是跟盗墓笔记里张日山一样?

过了不久。开门声响起。阿洛和云丹进来。

看到安春水破败的样子。

云丹:“啧啧啧,搞这么激烈!玩强暴paly呀?”

这家伙从来没一句好话。最烦人就是他!

阿洛带着医药箱过来给安春水消毒上药。

“你们怎么过来了?”

“二哥说你可能受伤了。让我过来照顾你。大哥也想你了。就一起跟过来了。”

云丹哼一声貌似不想承认想安春水了的口气:“楚臣呢?把你弄这样。跑哪里去了?”又问他弟弟:“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没什么。看着红肿。有一点点破皮。擦点药膏。明天就好了。”

“昨天我们的结婚礼服做好了。本来应该明天给你送来。二哥等不及了。怕你一个人关在这里寂寞。昨天晚上就跑来了。昨天他兴致勃勃的特别开心。你们吵架了吗?怎么搞成这样。”阿洛一边处理,一边问她。

云丹开始东看看西摸摸:“我觉得他就是想自己先跑来单独和你在佛前许个愿什么的。自己穿着礼服出的门。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幼稚!”他低头两根手指勾起楚臣扔在地上的包:“不过这衣服还没有拆开啊?不能啊!以他的性格就算是要肏你。也要让你先换礼服啊。”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云丹.福尔摩斯.夏诺一思考,安春水就开始紧张。

然后他开始环顾四周。在门口站一会。然后过来。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走到安春水面前。推开阿洛。把手指捅进她的阴道搅了搅。

“楚臣把你肏成这样。却没有射。你也没什么水。只撕破下面的袍子。不脱衣服。没有前戏。直接上的。以楚臣对你的感情。这是气糊涂了才能干出的事情。犯罪心理中典型的性惩罚行为!你给我们戴绿帽子了?”

“大哥你不要乱说。安安就不能是清洗过了吗?”

“清洗过了却不给她穿内裤。不给她换下撕破的僧袍?楚臣给我们打电话。安安不知道我们会来。有时间给她清洗,没时间给她交待一声?”云丹曲着指关节敲敲阿洛的脑袋。

他走近里间,片刻手里拿着金刚杵出来:“我记得这是圣王的法杖金刚杵。”

云丹看着安春水。突然撕开她的衣服。冷笑:“所以,你身上这些牙印圣王咬出来的。”

安春水真的吓到了,呜呜哭出来:“我被下药了。和明珈做的。明珈也被下药了。可是楚臣说明珈是他师父。”

云丹呆住了。突然拖过她吻上来。安春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到拼命挣扎。云丹在她口中里里外外舔一遍。

放开她,颓然坐下,不发一言。用手撑住额头。一脑门官司的样子。

安春水看看他又看看阿洛。阿洛也有点呆呆的。

半晌。云丹双手捂脸抹一把:“你呢。现在什么意思。要给圣王当圣妃,还是要我们?”

“什么?”安春水无意识的抓抓脸:“我被下药了。我真的是被下药了。你们怎么就不信。”

“我信。你现在嘴里还有无尽夜合欢的味道呢。不过你和圣王做过了。圣王的床上功夫说一个顶十个都是保守说法。老人家钻研这门功课一百年。我以前说我们家是你最好的选择。真是小看你了。你果然还能找到更好的。而且虽然我们都没有看过圣王长什么样。但是楚臣是看过的。据说圣王之所以带面具就是因为长的太好看。男女通杀。他自己嫌烦。他长的好看吗?”

“好看。。。。不是。。。。他长的好看跟我没关系啊!你自己说的。我这种体质。还被下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他是GAY呢!”

“那你是要我们还是要圣王。”

安春水心里默默想,这次不能全都要吗?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要死了!我怕是要疯:“当然是要你们。关键你们说过了,圣王是什么人。他至于抢徒弟媳妇吗?”

“他连给徒弟媳妇下药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不至于的。”

“也可能不是他下的。他那么大岁......”安春水想想明珈那如花似玉的样子。咬咬牙,心一横。双眼看着天花板,昧着良心说:“.......岁数了。精力不够,对寺庙管理不严也是有的。也许出了坏人?”

“精力不够?你的身子和里间床上那一团团的水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总不会是用金钢杵操的你吧?”他手指拨一下她的乳房。

回头吩咐他弟弟:“阿洛。先帮安安换好衣服。”

又对安春水说:“等一下我带你去找楚臣。这事还是要楚臣去问清楚圣王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圣王真的非要你不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