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了原来的部落。

因为四面环山,谷地里的泥巴都是黑色,这个部落就很直接了当地被称为黑山部落。

尽管和白山部落只有一山之隔一字之差,但是,黑山部落似乎从名字上就被判定为了非酋:这里并不像隔壁部落,有丰富的盐石产出——要知道,他们的部落,真的离白山很近啊!

直到几十年前,一个奇奇怪怪的成年雌性兽人加入了黑山部落,教他们如何“种植”:一颗种子种下去,这样那样后,过一季就能变成一串一串鲜甜的瓜果,一茬接一茬冒着无味白浆、但很顶饿的“水稻”。如此,才改善了部落里贫穷的情况。

不过到了现在,黑山部落已经沦为了隔壁的一个粮食仓库,他们勤勤恳恳辛辛苦苦种植一季的植物,基本上只能换回半筐盐石,刚好够全部落一年的支用。

盐石除了吃,还可以去换火石,换稀有的兽皮,还有其它必需品。

绕过一座耸入云端的高山,一片广袤的平原便显现眼前,一排排茅草屋如星子一般洒落其中,离茅草屋不远的田地现在还光秃秃的,泛着黑亮的光泽。

“黑甲,灰耳,欢迎回来!”负责守卫巡逻这座山的棕狮第一个发现了他俩,抖动着长长的鬃毛,一路奔跑过来,发出一声长长的高兴的狮吼。

相比之下哥哥的“嘶嘶”声就微弱到让人直接忽略,毕竟这声音还没有在棕狮四脚下震颤的山石滚落声大。

而灰宝则是想起一些不好的过往,不想和他社交。

这头热情的狮子甩动着尾巴,来了个急刹车,堪堪停在他俩面前,“灰耳,灰耳,你化形成功了吗?感觉好久都没看见你了!吼吼!黑甲,你不在,小环可是伤心得睡了一整个冬天……”

“哥,直接走,不要理他。”

灰宝气得想跳过去挠他一爪子。

什么小环,还伤心得睡了一整个冬天,拜托,转变期前的蛇人不就是需要冬眠的吗!哥哥不在和她有个爪爪关系!!就是一条又短又细还有毒的坏蛇!

这头狮子每次看到哥哥就要提坏蛇,真的要气死兔兔了!

“嗯。”黑甲敏锐地感知到了她现在愤怒的情绪,瞬间头皮发紧,话不多说,折了个方向以最快速度离开这头傻狮子。

棕狮眨着无辜的小眼睛,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嘤,人家一个人巡山好无聊的,别这么快走啊……

“嗷呜~明天我再来找你们~”他把兄妹两人的行为定义为害羞内向,又脑补一通后,决定把至今还在冬眠的小环叫醒,明天和他一起去找黑甲和灰耳玩。

黑甲听着棕狮洪亮的声音,觉得自己如果假装听不清很难收场,正想回复棕狮一句,就听见妹妹甜甜的声音:“你不想和我玩吗~想和你玩那个~今天,明天……”

他瞬间改口,扭头对已经被甩得远远的傻狮子说:“不,不用了!明天,不要来,不要!”

顿了一下,又颤颤道:“妹妹,是,是那个吗……”

缠在妹妹的人形身上,然后这样那样……是他想的那个吗……呜……

想舔妹妹,好想,好想。

全身发烫。

黑甲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之前居住了十几年的山洞。

过了小半年的时间,里面仍然干爽整洁,只是铺着的兽皮有些微微发潮。

他略略打量过后,就迫不及待地变成人形,把妹妹捧到榻上,又翻出之前卷起的干燥兽皮,换掉了发潮的。

她酝酿了一下,顶着哥哥灼热的视线,变成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可爱少女。

但是这会黑甲又不敢看了,眼神飘忽,但是没过多久就重新黏了回去,直愣愣的看着她,啊,妹妹真好看!妹妹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兽人,不管是人形,还是兽形!

“你流血了。”少女指着他的鼻子说。

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妹妹的裸体……

“不,不碍事……”他用换下来的兽皮随意地蹭了蹭脸上的血迹,动作熟练地搂住她的腰,把头埋到妹妹两腿之间,用生命诠释什么叫言语上的矮子行动上的巨人。

嗯,在转变期快结束的那几天他舔过好多次,绝对业务熟悉!

浓郁的桃汁香气蔓延在这明亮的洞室里。

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

“哥,再摸摸奶子……”她被他舔的又爽又痒,抓住他的一只手,覆盖住翘立在空气中的两颗小红豆。

很多时候,只要她走出一步,哥哥就会把剩下的九十九步走完。

他用手指换掉了舌头,扣挖着他这几天找到的敏感点,不时还退出去,捏一捏花瓣里藏着的肉珠。她的两只奶子,一只被哥哥的手大力的揉着,另一边奶子的小红豆被他叼在嘴里又吸又咬。

两个人的体位也从她坐在榻上他跪在地上,变成她躺下被他跨上来压着,伸进那里的手指也从一根逐渐增加,变成三根,撑的那里发白。

但是桃汁还是流个不停。

“哥哥,哥哥……”她的眼神变得迷茫混沌,手指伸入他的发间,轻轻的抓着他的头发,两条小细腿绞上他的腰,随着他手指的进出摇着小屁股。

要命。

黑甲重重地喘了口气,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呜,好撑……”她溢出一滴眼泪,纯粹是爽的。

她看向哥哥,他停住了对两只奶子的攻势,专心插弄她下面的小嘴巴,脸上的表情隐忍而性感,透过眼前朦胧水光的那种性感。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她隐秘的细缝里点火,直到她哆嗦着喷出一大股汁水。

可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或者说只是刚开始。

——

今天应该还能再写一章,把肉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