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这种令他面红耳热的亲密接触,更别提他还有点隐晦的小心思,小腹下那处微微发硬翘起的窘迫,根本不想被身后的香母妃察觉……

霍甚笙抬手低唇,轻轻地咳了咳。

不由向前微微佝偻脊背,弯腰驼背的,便是为了避开后头那沉甸甸两团肥美的逼仄压迫。

明显感觉到这倚靠的厚实脊背一僵一硬,还试图想躲避一般往前趴了身子,楚凝香嘴角不由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

她用那些没写字的左手,对着霍甚笙结实的胸膛重重一拍,心里感叹着手下结实有力的胸肌触感。

口里却是带着严肃的意味,眉目一凛:“写大字,要胸背挺直,笙郎这般腰不挺,背不直,如何能将大字练的好呢?”

猛然被拍了胸膛,霍甚笙本能向后一挺,宽阔坚硬的背肌一下挺直如松,砰地一下就撞到了后面两坨颤颤巍巍的柔软,刺激得楚凝香小小的嘤咛了一声,声音微不可闻。

察觉到自己刚刚差点失态,楚凝香语气柔缓了几分:“笙郎,不是母妃对你太苛刻,只是这读书写字,不容的马虎大意,一定要端正心性,打得基础得稳健才好,日后才能把字写得漂亮才行!”

小手又像是安抚性的,轻轻拍了几把少年那硬实的胸膛,很是迷恋这硬朗强劲的手感,楚凝香还由上到下摸了好几把,甚至还好奇的捏了几下。

唔,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得,好体格,在床上一定给威猛吧……

感受到霍甚笙如坐针毡般的不自在,更为了掩饰自己对那手下八块腹肌的强烈渴求,她慈爱道:“之前听闻陛下还有子嗣,长在冷宫实在是吃惊不已,原本还担心你这孩子在这儿吃不好住不好,定是面黄肌瘦的,母妃想着定要给你好好补补……没想到笙郎这小身板还挺结实的嘛……”

“笙郎告诉母妃,在冷宫会不会,可是会有那不长眼的宫人欺负笙郎,让母妃看看,乖儿身上可有伤痕?笙郎在冷宫,是有几个宫女太监伺候的?本该是个贵重龙子,却在冷宫受苦,母妃心疼的慌……”说着就扒开了霍甚笙的衣领,微凉的小手直直扒着他火热的胸肌摸索。

这看似在寻找有无伤痕,其实却是对那烫人的坚硬肌肉,爱不释手。

再往下一探,摸着腹肌间层垒分明的线条,楚凝香觉得自己的娇躯已经软成一滩烂泥了,腿心也泛起难耐的湿意,已然湿透了薄薄的丝质亵裤,泥泞的一塌糊涂。

至于宫女太监伺候的问题。

她看似只是漫不经心的随口提了一句,心里却是十分关心这个问题,若是有宫女照顾,那他就可能通了人事,懂了女色,就没那么好哄弄,想勾搭他的难度也加大了些呢……

霍甚笙根本来不及拒绝,这位母妃往他衣领下钻的小手已然滑溜溜地入了进去,他觉得那白嫩纤柔的指尖所在之处,宛如在他身上点火一样……

凉凉的,每到一处,都激起一片敏感的战栗。

特别是那小手,还捏了几把他的肌肉,虽则晓得这是母妃关心他身子是否单薄,看看是否有伤疤……

可是他小腹下那东西硬梆梆地就要翘起来了,下摆宽松的衣袍都遮掩不住了要……

连脖子都沾染了几分绯红之色,霍甚笙低头看着那柔嫩的小手还在关怀他的身体,想拿捏住不叫再动,却又不敢,只能僵持着娇躯任由她为所欲为……

他答话的声线还带着细微的颤音儿:“孩儿谢母妃关心,孩儿在冷宫只有一个太监伯伯照顾……伯伯会教孩儿写字练拳,他说男孩子就该会点拳脚功夫……伯伯让孩儿没事,就在冷宫里面扎马步跑圈……孩儿很强壮结实的,真的没人欺负孩儿的,母,母妃不必再查看了……”

尤其母妃这近身了他许久,这一直都被她身上那股子股幽然馥郁的淡淡香气给团团围住,香的他脑袋一片晕乎乎的,身体也变得又热又烫……

这听着耳边漂亮的香母妃,甜甜的气息里似乎还在说些什么,他却根本听不分明了,浑身的注意力,都在那几乎快要伸到他裤腰下的莹白手指了……

只肖,只肖再多一两寸位置,就要摸到他那个硬硬的大家伙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那处已然肿胀难忍,勃如金铁,硬的都要高高翘起来了,顶端似乎还湿湿的渗出了什么的样子。

这越发高高翘着的大棒儿,马上就要在他的锦袍上顶出支楞楞的蓬起轮廓,霍甚笙觉得似乎有点想要去恭房嘘嘘的冲动……

霍甚笙猛地站起身来,避开了楚凝香的小手,手中狼毫笔一甩,就往侧殿方向跑去,只匆匆留下一句:“母妃恕孩儿失仪,孩儿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办,要去更衣了!”

被猛地甩开的楚凝香,身子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更衣?

可不就是去方便的意思吗?

她单手扶着桌子,坐上了霍甚笙刚刚坐过的方凳,感受着臀下传来的热度,腿心湿的更厉害了,连双腿都隐隐发软,近来还真是空虚寂寞的紧了……

看着那漆黑的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的一大团墨迹,联想到刚刚惊鸿一瞥之下,少年郎那高高翘起的傲人尺寸……

楚凝香杏眸眸色黝黯。

小子,这回让你躲过去了,下次嘛……

当夜,冷宫的睡寝之中。

九皇子霍甚笙睡梦正酣。

然而这梦中朦胧,隐约觉得殿内雅致醇厚的龙涎檀香之中,似乎又多夹杂了一丝莫名的馥郁花香。

她睡着睡着,便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热烫不堪。

迷迷糊糊中,竟总是梦到先前香贵妃教他写大字时的情形。

背后那两团柔软弹性的碰触摩挲。

鼻间还有她身上馥然甜美的体香游窜,以及她那软软嫩嫩的小手,就在他胸膛上摸索的微凉触感……

这梦境弄得睡梦中的他,越发辗转反侧,背后胸前都阵阵发烫,特别是胯下更加热血下涌,肿胀难忍……

霍甚笙浑身燥热,觉得似乎这身上盖得不是锦被,反而像是被团团熊熊燃烧的旺火包裹住了,热的不行,也闷的不行……

他一脚将这搭在腰上的织锦薄被蹬翻在侧,可这时依然热的全身冒汗,大掌不由自主的扯开亵衣衣襟,想寻得一抹凉意风丝,却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便在他热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时。

依稀觉察到这额头上,胸膛处,好像有几抹湿凉凉轻轻滑过,这才压下了身体中那几分热烫的烦躁之意。

这几分湿凉之气,来的突然,倒是让霍甚笙清醒了几分。

他猛地从梦魇中惊醒坐起,恍惚间眼睫低垂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大团从抹胸襟口娇溢出来的肥肥胖兔儿。

这晃悠悠的满眼雪白,更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坐直姿势,而直直撞上了他赤裸的坚硬胸膛。

极致柔嫩的雪乳玉肌,与极致结实的胸肌紧密相贴,这凉凉的雪腻酥胸,更加给浑身燥热的他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刺激。

他不由自主干咽了一口唾液,梦眼惺忪地抬眼看向来人:“唔?谁……”

云鬓花颜金步摇,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欺霜赛雪。

远山眉逶迤横烟,翦水双瞳水汪汪湿漉漉的,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宛如一株刚出水的粉玉芙蓉,素面不染胭脂,却是伶仃娇妍,美艳不可方物。

这为他擦身伺候他的……

竟然是香贵妃娘娘。

见霍甚笙醒来,香贵妃一脸的喜出望外。

她粉嘟嘟如含苞花蕊的唇瓣,嫣然微启:

“笙郎可真是吓坏母妃了,刚刚听宫人来报,说九皇子突发高热,母妃立即闻言立即赶了过来……见你浑身冒汗一直梦魇,可是忧心忡忡的……太医也看过说,是你最近太过劳累,不过是普通的发热……现在见你终于醒了,母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看你这孩子,也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怎么这就累病了?浑该叫母妃心疼呢……”

说着便又起身,纤纤玉指拿着不再冰凉的素帕,重新放进了床榻边的雕花银盆里,待浸湿后微微拧干。

霍甚笙拿手扶着额头:“是吗?儿臣浑然不觉,母妃深夜何必劳顿,小小发热,不足挂齿,明天可就好了……”

楚凝香拿着帕子重新回来,缓缓把帕子落在他滚烫的额头上,轻柔亲热的帮他拭汗,甚至还亲昵的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别动!这说的什么话?哪里不足挂齿了,母妃的乖乖小九儿,这身子养不好,母妃可是会心疼的,今个儿还真真吓死我了……你宫殿里的这些宫人,一个个的也颇是不伶俐了些……你身子发热,他们竟发现的如此慢,想必平白多让笙郎受了苦……母妃便打发他们去别的宫伺候了,改日母妃特意给你寻几个贴心好使唤的,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你……好孩子,可真是受苦了……”

她再细心地拿起锦被,给妥帖且不容推拒地盖在他的腰上。

长指有意无意,蹭过少年郎那已然肿胀翘起的火烫物什,唔,好烫,好大,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