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香玉总是有意无意的疏远石冲。平日里,香玉总会在晚饭后冲到石冲家的院子里,叽叽喳喳地分享着一天的见闻,或是新的读书感悟。这日,石冲饭后又在院子里晃悠了一阵,见是等不到香玉来了,便意兴阑珊地晃回了屋内。

他走到厨房里接了杯水,接着转身上了楼梯。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入了他耳中。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声音的源头似乎是他母亲的房间。

石冲蹑手蹑脚地走近,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

“嗯……啊……就是这里…快一点”

只见他的母亲如雏鸟般蜷缩着跪在床上,一个男子背对着门半跪在她身后,臂部剧烈地晃动着。

“肏死你个骚货,嫌我不够快”

那男子掐着刘寡妇的腰,大力挺动着,屁股上的肌肉有规律地收缩着。

“啊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男子的囊袋啪啪地击打着刘寡妇的臀部,肉体拍打之声混合着淫秽之语一下子灌入石冲耳中。

眼见着有不明液体从两人相交合处淌下,房间内弥漫着腥膻淫靡的气息。

石冲惊得猛向后退,杯中之水倾洒在脚背上。

掩上门,石冲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个男子,背影好生熟悉。

今日石冲早早上了床歇息,主要也是避免和母亲以及她那相好打照面。

在床上翻滚了十余次,石冲睁眼望着天花板。

睡不着。

今年的夏天来的有些快啊,石冲心想着。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一阵凉风袭来。

石冲还是觉得有些燥热。

他脱了睡衣,只余一件棉质月白大背心。

滚上了床,石冲闭着眼开始数数。

“1023,1024,1025……”

好像有什么软软的生物落在了他的脸上。

石冲眯着眼看了看,哦,是香玉。

是香玉!

石冲内心一惊,可是身子骨却懒散着不想起身。

只见香玉侧卧在石冲榻边,一只手支着脑袋,垂首,又一吻落在石冲额头上。

她清脆地笑着,问石冲:“你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石冲脑子里似有一团浆糊,他不想思考,只拿眼瞧着香玉。

香玉坐直了身,两手揪着睡裙裙摆一掀,她弓着身子从睡裙里又钻了出来。

嗬,好一个白瓷如玉。石冲心想着。

香玉的睡裙里什么也没穿,姣好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彩。

两个乳尖上仿佛落了桃花,粉粉嫩嫩的格外惹眼。

石冲把手伸向了那两个乳房。

香玉羞怯怯地低着头,双手勾着石冲的睡裤往下扒。

石冲的阴茎早已勃起,将平角裤撑起了一个帐篷。

羞怯怯的香玉行动起来却是比平日里要大胆,她剥下来石冲的内裤,硕大的阴茎弹了出来。

紧接着,她缓缓起身,叉开腿,就那样顺着阴茎坐了下去。

“嗯……”石冲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感觉肉棒进到了一个极为紧致温暖的地方,似乎有软肉箍着他的阴茎。

销魂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挺身向上,他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舒服的感觉让他想射。

石冲猛地动了十几下,射了出来。

一缕阳光透过枝叶,从窗外照了进来。

石冲睁开眼,急忙往身边寻找,可哪有香玉的影子。

他感到裆下冰冰的,湿湿的,就掀开被子来看。

睡裤靠近阴茎那一圈,以及底下垫着的床单,全都是湿的。

他梦遗了。

石冲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不禁又想起了梦中香玉的肉体。

面红耳赤。

那可是他的青梅竹马啊。

身下似有抬头的迹象,石冲摇了摇头,赶紧溜去了浴室,冲了个澡。

床单也不能被发现,自己洗也很明显。石冲想着。

他抱了一捆卫生纸,关了门在床上擦拭着,可根本擦不干净。

靠近了,一股子腥味。

是在母亲房里闻到的那股味道。

又过了几日,石冲终于见到了他母亲相好的真容。

那是一个长得颇为清秀的男子,他说他是城里来的画家,来同泽镇取景写生。

前些日子,石冲总能在店里看到这位画家。当时没当一回事,以为只是回头客。毕竟刘寡妇做的包子也是有口皆碑的。

画家说,是刘寡妇主动来跟他攀谈,聊绘画,聊艺术。

于是一来二去也就好上了。

石冲心想,我母亲我自是懂得,她又能对艺术有多深的造诣。

这画家也是,写生难道连当地妇女的裸体也要画吗?不然怎么画着画着,画到人床上去了。

石冲打量着这画家,有些难以把他清秀斯文的相貌与在母亲床上凶猛肏干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他想问问画家床笫之事,又羞于开口。

那晚的旖梦总是萦绕在石冲脑海,他想着,要是能在现实里试试该多好。转眼,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万一被香玉讨厌了呢。石冲内心十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