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消息传的飞快,当天正午,蔡京府上的奇事已经传遍整个汴梁,只不过这名声实在出乎我意料……

“听说了吗?蔡相府上被帅盗夜襄搬空了。”

“摔到夜香?喝酒提这般恶心的事干嘛?不过那人也够倒楣的,竟然摔到夜香里……”

噗……邻桌食客的交谈,让我一口酒水全喷到地上,去它的夜香,都忘了古代有这个词,现在又得重新想个绰号。

“官人,你不要紧吧?那人也真是的,在酒楼里提什么肮脏物事,要不奴家去教训教训他们?”

我连忙摇头示意孙二娘稍安勿躁,我挺好奇流言怎么传的。

那开头的食客反应跟我差不多,一连呸了几声,又抱怨道:“你吃饭提那腌脏玩意儿做啥?虽是同个夜字,但那襄却是襄阳的襄,此人乃大盗,昨儿个夜里,将蔡相府上都搬空了。”

“不能吧?搬空蔡相府?那蔡府不仅墙高门深,里头珍稀宝贝更是不计其数,只要能顺两个值钱的物事,都够乐呵几年。”

“没出息!所以洒家才说那大盗夜襄手段了得,蔡府今儿个把家丁全放出来了,还央了开封府衙一同抓贼,据说蔡相府上的库房,一个铜子儿都没留下,连带粮仓、料仓都被掏个精光。”

“这、这么厉害!?莫非有内贼?”

“肯定有内贼,不然怎么搬空蔡府?传闻蔡相库房里的铜钱堆成山似的。”

“不止呢,俺告诉你们,俺曾亲眼见过……”

这话题让邻桌围上了不少人,众人轮番吹嘘蔡府的家大业大,还是原来的食客把话题又掰扯回盗贼上。

“行啦,蔡府如何荣华也没用,洒家听说蔡相的卧房一样遭窃,除了一张床一叠被子,其它什么都没留下,当时蔡相兀自抱着两个美人酣睡哩。”

“不能吧?这连内贼也做不到,除非用了蒙汗药。”

“诶,俺就说非是内贼,肯定是道法,俺见过个老道人,能于滚油中取钱……”

接着众人又吵成一团,在故事发展成玄幻前,食客又说:“什么法门偷盗的洒家不晓,不过洒家刚从开封府衙过来,听说蔡相的地契、房契也被偷了,现下正在跟府尹相公吵呢!”

“连这也偷了?”

“可不是,听说是夹藏在蔡相卧房的……”

“据说光田产就有三十余万亩……”

咦咦咦?原来蔡京家俱里还带料的啊?这真是意外之喜,古代可是认契不认人的,也不知道蔡京那老头的房地契有没有在衙门里存案,没有的话就好玩了。

食客们又一番吹嘘,让一旁的孙二娘听得是目瞪口呆,她愣愣地问:“官人,这蔡相也过于奢华吧?一道菜就要吃掉数百只花雀的胗,难怪被大贼盯上。”

“可不是,那老头儿平时吃一餐,能顶几户普通人家吃一年。”

孙二娘惊讶到小嘴微张,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真没见识,看来女孩儿还是得富养。

“行啦,听这些也没用,官人昨儿个发了些小财,咱们去逛街,顺带买点小玩意儿给你。”

我拉着孙二娘的手,便酒楼外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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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官人,您说买点小玩意儿,就是买个大宅!?”

孙二娘晕乎乎的,明明说好逛街,怎么突然就买起宅子,而且汴京房价可是高的惊人,方才听牙人说,寻常人家住的小宅就要八、九千贯,眼前这座大房不就……

“爷,这儿确实是九万贯的金子,这宅子今儿个起就是您的了。”

九万贯!?那不就是九千两黄金!?孙二娘差点腿软,她的亡夫张青,三年来从北抢到南,又宰了整个寺庙的和尚,也才积攒八千多贯的金银。

等牙人们喜孜孜搬金子去了,孙二娘才捺不住地问:“官人,你、你哪来的钱财?昨儿个坐船也没见你带了行囊呀。”

我让孙二娘附耳过来,却是贱贱地说了两个字:“——秘密。”

还没等孙二娘耍小脾气,我连忙又说:“行吧,真想知道的话,二娘你那小嘴儿可得努力努力。”

见我意有所指,孙二娘俏脸羞红,只是我却小瞧了女性的好奇心。

“官人,这边。”

孙二娘竟然在大白天就把我拉入新买的宅院,她随手关门落闩,又将我推到墙边,一脸俏红地说:“官人,你说话可得算话。”

艳媚的美人蹲下身子,将我裤衫系绳给解了,可惜事发突然,我的小兄弟还没打起精神,只是垂头而待。

孙二娘也不气馁,一只玉手轻轻将包皮往后拉,直到露出淡红的小龟头,另一只纤手则将自个儿散落的秀发给挽到耳后,妩媚地抬头望了我一眼,却是有些笨拙地舔了起来。

可惜二娘不晓得服侍男人的功夫,那香舌全舔在棍身上,弄了好一会儿,我的小兄弟也才稍硬一些些。

孙二娘有些纳闷地问:“官人今儿个可是没兴致?”

“傻二娘,你努力错地方了。”我指了指枪头。

孙二娘羞窘地咄道:“哼,你这坏东西,害老娘白忙一场。”孙二娘嘴上说罢,手里还拍了下,让我又疼又吓的跳了起来……我去,不愧是母夜叉啊,估计平时温柔体贴的模样,是被我几次强插压服的啊。

见我疼得咬牙切齿,孙二娘也唬了一跳,连忙问:“官人、官人,奴、奴家不是有意的,您没事吧?”

“嘶……没事,下次可别拍了,我这小兄弟前后出入虽所向披靡,但受不得拍、折。”

“奴家知晓了官人,奴家会好好服侍它的。”

看到彻底瘫软的肉条儿,孙二娘不敢再造次,绣唇微张,将还没胀大的龟头儿吸了进去,香舌连点,爽得让人差点叫出声。

记得被用小嘴服侍最欢爽的体验,就是在未勃起时被吸入嘴中,那又温又软又爽的感觉,配上略显哀怨的神情,尤其是在美人嘴里胀大的滋味,会让人迷恋不已。

“好二娘,就是这般。”

我掀开二娘外衫,露出孙二娘鼓鼓的胸脯,直把胸前那片红布肚兜撑得老高。但单薄的肚兜遮不住二娘硕大雪白的双乳,而我又轻轻一拧,那深邃的鸿沟便将布料夹在双乳间。

“二娘,你的身子当真百看不厌。”

我搓揉着美人的滑酥的奶子,同时细细体会着香舌扫过龟头颈棱的快感,受刺激的肉枪迅速胀大,让猝不及防的二娘被呛了一口。

“唔……咳…咳……官人,你顶进奴家咽喉里了。”

我歉然一笑,却换回了孙二娘娇嗔的白眼,没办法,只好压着美人的脑袋瓜子,强迫她又张开湿润的樱桃小嘴,将鲜红的枪头给含了回去。

“我的好美人,你越来越熟手了,对……用吮的……”

孙二娘为了满足好奇心也是相当努力侍候,现在被我一夸,竟又无师自通的口手并用。在她小脑袋不断前后摆动时,一只玉手也伸来玩着囊袋里的两颗蛋。

我只能回敬她雪乳上的两点殷红肉豆,捏得让二娘唔唔直叫,还淌了一地的香涎。

不过我干扰二娘探究秘密的行为,或许让她恼了。突然,二娘小嘴用力吸吮起来,香舌也又舔又卷,脑袋更是摆弄的飞快,让我爽到不自觉挺动着腰部。

“好二娘,我快被你吸出来了。”

我这句话点燃了艳媚佳人的动力,她抓着我的大腿,脑袋不停摆弄。二娘不愧是习武之人,她让我感受到强力无比的吸吮。

我没撑多久,肉囊里的白浊精液就被二娘吸了出来,虽然很爽,但感觉像被迫射精似的……

“唔……唔…咳……咳咳,呼……呜……咳咳,官人,你要泄身也不提醒奴家,害奴家吃了不少你那腌脏物事。”

吃了一嘴,又被喷了一脸的孙二娘,神情狼狈的抱怨起来。

我则是搂着她亲了一口,解释道:“好二娘,这可不脏,这阳精乃天地精华,据说妇人吃多了还能养颜美容。”

“哼,官人就爱蒙人,奴家不信。”

虽然我确实是骗人,但想不到这母夜叉也会耍小性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行啦,好二娘,你还记不记得我中午说过,要买样小玩意儿送你?喏,就是这个。”

我将刚买的房契拍到孙二娘手上,让嘴角还挂着混浊精液的佳人,惊讶地大张小嘴。

孙二娘愣了好一会儿,才哆嗦着问:“官、官人,这、这可是九万贯的大宅呀!官人真的要送给奴家!?”

“当然,你可是我的小美人,我……”

“官人!!”孙二娘突然打断我的话,还飞身扑倒了我,同时趴在我怀里磨蹭着。

“小美人,怎么还哭了?”

“奴家这是高兴的,想不到奴家生平第一次收到的礼,竟如此贵重。奴家、奴家……是了,奴家可以继续服侍官人,让官人受用来报答!!”

“等、等等,让我缓一下啊!!”

没理会我的尖叫,情绪激动的孙二娘,不由分说扶住我软下的龟头,同时她撕开自己的下摆。她如葱的玉指夹住阴茎小头,就这么硬生生塞到蜜口里。

软滑鲜嫩的阴唇小口,只是来回塞弄几下,就又痛又爽地让我被迫勃起。

“好官人,二娘的身子都给你,好官人,奴家要来了……”

得理不饶人的孙二娘,扶着阴茎就坐了上来,这情动不已的小美人,不断上下疯狂扭动着身子,让刚射精敏感的我,痛苦又快乐着。

看来豪宅的力量,不仅能抹去好奇心,还能让娇滴滴的小女人,变回一头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