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意我的出现?我和你有同一个爸爸,你能接受我?”

柏川并不在意柏汭讥讽的语气,看着她的脸,认真地说,“可是大人的这一切和你无关,我觉得把一切迁怒在你身上也没什么用。我们两个好好相处吧。”

她看着他的眼睛,“你不会再对我有敌意了?”睫毛一闪一闪的,神情认真。

柏川好像看到了一只被抛弃的,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小动物在寻求一个庇护,他摸摸她柔软的发丝。

“不会。”

“已经说了啊,我们要好好相处嘛。”柏川耸了耸肩,语气诚恳。

看着柏汭,柏川也在想,偏偏,偏偏怎么就成了他先主动低头了呢。

突然有了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这种只有在狗血烂俗的八点档里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本来是决定要讨厌她的,要和她保持距离的,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格外煎熬,还有他说出来的话,是不是会让她受伤。她好像比他惨了太多。算了,比他还小呢,不和她计较了吧。

她愉快地弯起眼睛,向着柏川坦然地笑了起来。“好呀,我们好好相处吧。”

她是被世界所抛弃的一部分,棒子她吃的够多了,送到面前的甜枣却几乎没有。如果出现,她不可能不抓住。

离开那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之后,她终于不用再从潮湿的被褥里醒来,不用穿着带着霉味的衣服,不用再走过那条带着腐烂气味的小巷。她厌恶那里的一切。柏熠和柏川的亲近,就是她抓住的甜枣。

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把柏川放在她手上的那只手反握住,下巴垫在柏川肩膀上:“谢谢你啊柏川,你愿意跟我和解我好开心。”

“别想这么多了,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可以,毕竟…我是你的哥哥啊。”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柏汭抱着枕头从她的卧室跑到了柏川卧室的门口。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她打量,最后眼神瞄准了床边的一个小沙发。

“柏川,我能跟你睡一个房间吗?我们变亲近了,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柏川没想到他释放的一点点善意会让柏汭改变这么多,竟然想和他一个房间。但是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有点不自然。而且也觉得两人都这么大了,之前关系也剑拔弩张的,突然这样会很突兀,就支支吾吾地想要拒绝。

柏汭垂下眼眸撇着嘴,指着床边的那个小沙发说自己睡那个就好了,不会给他造成很大的困扰。

柏川挠了挠头发,盯着她看了一会,最后叹了口气,似乎是说服了自己,让柏汭去睡床,自己去睡沙发。

灯关上了。室内一片黑暗。

柏汭小声地和柏川说话,跟他说对不起,说不应该向之前的那种态度对待他。柏川笑着说没关系,之前两个人的态度都不好。

沙发很小一个,柏川快一米九的个子窝在沙发上十分不舒服,不断调整自己的姿势,小沙发经不住大个子的蹂躏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柏汭一步一步地挪过来,揪着他的睡衣一角,“柏川,要不和我一起睡床吧,我很瘦的而且睡觉很老实的,不会乱动。”

她蜷起身子来小小的一只,缩在靠里的床边只占了一小块地方,柏川在她的旁边完全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好了,以后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互相熟悉的。如果有什么心事,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跟我说。那就今晚破例一次啊,早点睡吧柏汭。”

柏川做了一个梦。

潮湿的梦境里,他回到了误闯进柏汭房间里看到她赤裸着涂药的那个夜里。

可是和现实里不同的是,柏川没有立刻转过头不再看她,柏汭没有看到他进来立刻穿上衣服。他呆呆地站着看着柏汭赤裸着身子一步步往他身边走来,乌黑的头发,水润的眼眸,潮红的脸庞,白嫩的身躯,就像一只摄魂夺魄的妖精。

她走近,反反复复地亲吻着他。而他摸过她的脸庞,鼻梁,嘴唇,把她推到在她的床上,跪在她上方,狠狠地侵犯着她,性器插进她潮湿的小穴里,龟头重重地撞击子宫口,让她只能抽泣着喊着他的名字,在晃动的床铺里颤抖着尖叫。

借着透过窗帘的丝丝光线,柏汭看着身边的柏川。眉毛皱了皱,干燥柔软的唇瓣也抿起,薄薄的眼皮下眼睛在动来动去,好像挣扎着快要清醒过来。

她的手指隔着家居裤在他清晨勃起的性器上一点点的抚摸,贴上的部位能感到隐隐的跳动。

抚摸哥哥的生殖器必然不是一个正常的好女孩该干的事情,但是柏汭明显不是一个正常的好女孩,所以对做出这种行动并不会有什么罪恶感。

她的手指从那团鼓起的地方移开,慢慢上移,来到他的腰间。接触到的皮肤滚烫发汗,她的手指冰凉干燥,在她手指触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痕迹。她的手指勾住他家居裤的裤腰,手指从那个衣缝中一寸一寸地往下移。

很快就碰到了那个热气的源头。

没有再往下触碰,她好奇地触了触那个有鸡蛋大小的的龟头,圆滑的、新奇的触感。碰到一道小小的缝隙,有粘稠的液体粘到她的指尖。手指轻轻刮了刮那道缝隙,很快涌出一大鼓粘液。她把手指拿出,那股粘稠液体被带出,她的指尖上粘着白浊,柏汭好奇地嗅了嗅,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味道。

也许是因为下身的黏腻带来的不适,本来就处于浅睡眠的柏川皱了皱眉,扭动了一下身子,眼睛终于睁开。

柏汭就坐在他微微一侧脸就能看到的地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看到了她水润的红唇,尖巧的下巴,和她抬起的手指上往下滴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