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第一次亲身经历所谓的五花大绑,眼睛被蒙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也无法自由活动,胸前交叉的绳子有点勒。

黑暗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明明前一晚她还在赶路的马车上入睡,可是一醒来就变成了这样的处境,不知道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没等她多想,耳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对话。

“头儿,这小美人醒了。”

“滚你娘的,瞎喊什么。吩咐弟兄们,从今天起,她是老子的压寨夫人了,以后都给我恭恭敬敬喊夫人,听到没有?”粗犷的男声让陈氏一个激灵,接着又被这段对话内容惊得又慌又怕,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哎哟,小娇娇别怕,爷这就来疼你。”男人向陈氏靠近,又转头骂道‘’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耽误老子办正事。”

“啊是是是,老大你今晚好好享用,小的退下了。”临走时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心中暗想,这小美人身娇体弱的,老大要是一个没忍住,今天有了压寨夫人明天就得当鳏夫了。还是明天来看看情况好坏再决定要不要吩咐弟兄们改口。

碍眼的小弟走后,山匪头子立马摘下了蒙在陈氏眼前的布条。一瞬间的光明让人有些难受,适应了一会儿后,陈氏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魁梧,虎背熊腰,脸上的胡子也蓬松杂乱,一看就是典型的山匪形象。

想到之前的对话,陈氏慌乱不已,在口中的布团被拿掉后立刻央求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已经嫁为人妇了,再当你的压寨夫人会让你的弟兄们笑话你的。”

那匪首听完却放声笑道,“你他娘的少蒙人,老子可从没看过梳着姑娘发髻的妇人。”陈氏一愣,她此次出城正是偷逃去投奔进京赶考的夫君,都怨父亲瞧不起穷酸书生,竟趁机作主要将她许给他人,逼迫她扮了许久的清白姑娘。一时间也无法想出其他方法证明自己已为人妇。

迟疑间,山匪已将陈氏抱在了怀里,陈氏又是吓得浑身发抖“大哥,求求你——”男人没等她说完便道“既然你说自己嫁过人了,老子便验证一番,方法简单得很。”一边解开了绑在陈氏大腿和脚踝处的绳子。

陈氏不知道他说的验证方法是什么,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紧接着哗啦一声,山匪的大手扯掉了陈氏的腰封,又轻松扒掉了裤子。“啊——大哥你不要这样。”男人不理会耳边美娇娘的哭喊,粗壮的手臂扒开了白嫩的双腿,径直探入茂密的毛发中,粗粝的手指按上了隐没在其中的阴蒂。

“啊啊啊啊,不要——”陈氏的上身被绑着,下体传来巨大的刺激让她难以控制地扭动起纤腰,想要摆脱这样羞愤的处境。

“嘴上说着不要,逼里还不是乖乖出水了,你这女人忒不实诚,老子倒要好好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说完便掐着陈氏的腰肢下压,一手握着她肉感十足的大腿扛在肩上,将头埋进了她幽秘的花园里。

“啊——别舔那里啊——”几乎是被他的唇舌触碰到的一瞬间,陈氏就忍不住惊叫起来。那个地方连她的丈夫都没有用嘴爱抚过,现在却要被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男子肆意亵玩。想到这里,巨大的羞耻感席卷了全身。

那莽汉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厚厚的舌苔一下一下碾着眼前肥厚的美穴,连带着顶端的小豆豆也不放过,时不时用力扫过,身下的美娇娘立刻剧烈颤抖起来。

“呜呜呜呜停下来啊,求求你。啊,啊——这样好奇怪——”长满胡子的下巴也紧紧贴合在女人腿心,随着唇舌的移动刮蹭在穴外。野蛮生长的胡子不怎么柔顺甚至有些扎人,带来又疼又痒的强烈刺激,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花穴中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打湿了两人相接部位的毛发,山匪抹了一把胡子上沾染的淫液,感觉到无比地兴奋。“你这女人看着规规矩矩的,身子倒是骚的很,舔两下就受不得了,看来确实是经过事的了。”

陈氏还未从刚才的快感中缓过来,听到这话立刻接上“大哥你都相信我已为人妇了,我实在是配不上你,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山匪听后不仅没有如陈氏所料放开她,反而一用力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紧捏着丰满的臀肉阻止女人想要闭合的动作。“谁说老子不要嫁了人的,老子就喜欢人妻。”说罢又将毛茸茸的脑袋埋下去,这次又吸又咬,直逗得女人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啊——啊——哈——不要吸啊——啊——”少妇的蜜液过于充沛,在男人的唇舌攻势下泛滥成灾,咕叽咕叽的声音羞得她面红耳赤。

“呼——逼里这么多水……就是给男人吸的——骚妇,流这么多水,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得不行了。”土匪又吞了一嘴的淫水。“你这骚妇是什么做的,水又多又香,天生是该被好好疼爱的。”

“呃啊——停下,停啊!我快要——啊啊——”小娇娘完全受不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被男人说得更是无地自容,越来越强烈的愉悦感冲击着大脑,身体好像要失去控制了一般。

男人用力揉捏着她的屁股,在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扭腰的幅度逐渐增大之时,对准花缝猛地一吸,“啊啊啊啊啊啊啊———”腥甜的味道喷了满嘴。

“哈……哈……嗯啊”陈氏被这突然到来的高潮弄得久久不能平息,身子软得不像话,只能无力地倒在一边轻轻喘息。可是没等她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转头,一根狰狞丑陋的肉棒便怼在眼前。

“老子伺候了你那么久,也该由你来伺候伺候了。”土匪露出凶狠的表情,仿佛她若是不乖乖照做,下一秒小命就要不保。

陈氏看着眼前青筋盘绕,又粗又长的性器,拼命摇头退缩。

太可怕了,那么粗壮的肉棒,她吞不下去的,那像是能戳破她的喉咙一样。何况陈氏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哪一次她和丈夫的性交都是按部就班来的,这般淫邪之事她做不到。

“怎么?不愿意舔老子的鸡巴?看来你这骚妇是想直接挨插了。”

陈氏被这话吓得不轻,一时头脑发热,轻轻张开了红唇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