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驱车驶入春山市立中学,铁门早已打开,门卫连一点迟疑也没有,早在他的车出现在道路尽头的时候就在监控室打开了大门,让这辆独一无二的海蓝星畅通无阻。

即使是在校园内,阿松也没有放缓车速,路上仍有着三三两两的学生,他直直开在路中间,肆无忌惮,凭着这独一无二的车标,逼得路人纷纷让位。

阿松已经习惯了这么狐假虎威,背靠着裴家这棵大树和垄断的军火商地位,他的老板谢意平足以横行整个黄金城。

其实他从不觉得黄金城对这个城市来说是褒义。由于它的巨大经济价值,春山这个名字倒不怎么被提起,人们用黄金城来代替它,而它确实除了黄金一无所有。秩序在这座城市如同墙角的蛛网,无人问津,杂乱滋长的暴力蔓延在下城区,而上城区则高高在上,歌舞升平。

但对于阿松这种没出路的穷人来说,黄金城确实是个好地方。他不是本地人,他的家在浩兰,一个离这里不远的小城,科技文化还停留在五十年前,人们穷得顶着污染严重的灰色天空奔波忙碌,勤勤恳恳了一辈子,最后也只不过是时代的垫脚石。所以他逃离出来了,和他的同学偷了辆车,穿越茫茫荒漠,来大名鼎鼎的黄金城讨生活。

当时他才十来岁,心里满是对这个黄金城市的憧憬,听说这里的人富得流油,连房子都是用黄金塔砌的,远远望过去金黄灿烂,连天上的霾云都要退避三舍。更不用说它强大的科技技术,听说城里的研究所已经研究出真正的仿真机器人,在未来五年内会投入使用。但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所谓的仿真机器人还是一个只会说你好的蠢货。

而在这三十多年间,他也看清了这座城市的真相——这座城是个会吞噬生命的怪物。与他一同穿越茫茫荒漠的五个同学,有三个刚来到黄金城就被巡警带走了,从此再无消息,只有他和另外两个逃掉了。他们没有收入来源,只能靠乞讨、偷窃、翻垃圾桶为生。但他们悲哀地发现,这座“城市”和他们的故乡没什么不同,甚至比起故乡,这里更凶险,法律就是一张空文,任由上层人填写。因为军火的泛滥和毒贩的猖獗,即使不在夜晚,这里也能听到令人心惊的枪声。

阿松的发迹也很偶然,他在一个毒贩手底下打工,一天凌晨收工时,在街头遇到了一个流血不止的男人,他本想过去搜刮他身上的值钱东西,但一看到对方脖子上挂着的身份卡,他马上就知道机会来了。

因为救了这个上城区的男人,他得已被他提携,进入大名鼎鼎的谢家工作。

后来这个男人叛逃谢家被杀,又是后话了。

阿松为谢家工作了二十多年,十多年前谢年夫妇在暴乱中被杀,留下二十来岁的谢家大小姐谢意平,树倒猢狲散,即使是在这么艰难的时刻,阿松也没有离开谢家。所幸大小姐的好友裴小姐帮了她,靠着裴家在政府的关系,谢意平重整家业,收复了被夺去的地盘,延续了谢家地下帝王的传说。

而阿松作为忠仆,也得到了他应有的地位,他是谢意平最信任的人,自从岑清背叛之后,谢意平就变得多疑且易怒,生了孩子之后她的脾气好得多了,也只是比起以前来说。

现在他接到通讯,要收拾一套干净衣服还有一盒消肿的药物送到春山市立中学的二号教学楼四楼女厕所门口。

虽然他早就知道谢意平的爱好,但在她在春山找乐子还是第一次,毕竟林流也在这所中学上学,阿松暗暗觉得做的有些过了。但等他看到出来拿衣服和药的人时,阿松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自己的主人。

“松叔,把东西给我吧。”

岑厌接过中年男人手里的袋子,面上一副纵欲过度的衰气,她朝老管家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厕所里。

厕所门上挂着正在维修的牌子,阿松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岑厌回来的时候,谢意平正用纸巾兜着小穴里不断涌出的精液,她食指伸进被灌满浓浆的穴道里抠挖,把腥臭的液体从身体里排出来。

“做的时候你可是哭着求我全都射进来。”岑厌嘲讽地看着她,把手里的袋子砸到了她的身上。

谢意平抱着纸质的袋子,偏头看着她,说:“小鬼,我现在肚子里全是你的精液,实在吃不下了。”

“你也会吃不下么?”

谢意平叹了口气,张开腿给她看:“已经到了一边走路一边会往外漏的地步了。”

年轻的女人看了一眼,下身又硬了起来,尽管她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

谢意平隔着裙子拍了拍她的阴茎,从袋子里取出自己的内裤,扔给她让她穿上。

“我的呢?”岑厌拎着她黑色蕾丝丁字裤,震惊地看着正在穿内裤的女人。因为她身体构造特殊,因此一直穿的都是平角裤,从来没有穿过布料这么少的内裤。

谢意平穿好内裤,正打算换上新的黑色长裙,她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说:“给你穿我的,不喜欢吗?”

谁会喜欢啊?!岑厌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如不穿,她恨不得把这条内裤卷起来塞进谢意平嘴里,但这只是幻想。实际上她还是屈服了。

她坐在马桶上,弯腰抬起腿来,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只见谢意平也停下了动作,正直勾勾地看她怎么穿上丁字裤。

岑厌忍住没有开口骂她,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穿上丁字裤,更何况鸡巴还硬着,直直的竖在腿间,岑厌只好绕过它,总算是歪歪扭扭地穿上了。

谢意平却不满意,她压着笑意,柔声说:“你穿错了。”

她蹲下身,把头探进她的群底,岑厌乖乖的岔开双腿,让她进来。谢意平看着她高高立起的肉棒,勾起细细的布料,把丁字裤的勒在她的龟头上,绷到极致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的马眼上,穿过她的阴囊中间,嵌进后面的小穴里,一路紧绷。

谢意平含住她的龟头,浅浅含了片刻,她的马眼又分泌出了一些液体,濡湿了丁字裤的前端。

可她并没有让她释放的打算。

谢意平抽身的那瞬间,岑厌一瞬间从绮梦中苏醒了,她眨了眨眼,看到的只是谢意平居高临下的睥睨姿态。

“你该去上课了。”

岑厌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怎么可能就这么去上课,裙子都顶成这样了,她还怎么回教室。

谢意平无视她针刺般的视线,说:“晚上回来吃饭,珍惜你最后和家人团聚的时光吧。”

“就算被我伺候得这么爽,你还是要把我送出去,谢意平……”岑厌抬眼,浓密的睫毛下,她的眼睛闪着利光,她逼问道:“你在怕什么?”

谢意平深深地看着她,她想起了很多年前,她最后一次看见岑清的时候,对方留给她的遗言仍盘旋在她的脑海里,与其说是遗言,倒不如说是预言。

你会像这座城市一样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