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前的12岁女孩,如今已经生得如此亭亭玉立,纤细的腰肢双手能握,含泪的眼睛无意是最好的催情剂。

“你说要嫁给我,要跳这世上最美的芭蕾给我看,所以我一直等着,”宴痕在素素的锁骨上啃食了一口,咬得素素发出一声惊呼。

“在我的想象里,你穿着芭蕾舞服在身下呻吟,我在你的裙撑下面,舔舐着你所有的滑细腻之处,你所溢出的蜜水,都被我吞咽殆尽。”

宴痕在素素的脖子上又亲又咬,手指拨弄着素素胸罩的布料,布料很薄,不禁一握,只要宴痕的手指往下一拽,雪白的玉兔就能呈现在他的眼前。

在酒精和多年苦恋而无果的双重作用下,宴痕只想堵住朝思梦想的心上人的嘴,让她再说不出“不能嫁给你”这样无情的话。

他想要马上进入素素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再也跑不掉。

他想要将精液涂满素素的全身,让她从内到外都只有自己的味道。

可是最终,他决定一点一点的吃掉这枚离开8年的小野果,一步一步的品尝蛋糕的味道。

宴痕隔着薄薄的胸罩布料抚摸素素的乳房,想象这它的形状,想象这它在自己进入素素身体时会如脱兔般跳动。

“啊!”素素发出了小鸟般的惊叫,“宴痕你疯了?快放开我!”

她拼命的挣扎着,推冉着宴痕的胸膛,可宴痕的力气显然在她之上,眼见推不动,素素又开始用脚踢。

宴痕抬起上身,辖制住她的两只脚踝脚,向外一掰,将自己的腿跪压在素素的两腿之间,素素再一抬脚,被动的用双腿勾住宴痕的腰。

素素的女仆装下半身是短裙,她没有穿打底裤,短裙下的白色内裤就这样浮现在了宴痕的眼前。

“你如今也是脾气见长,都敢踢自己的未婚夫了?”宴痕将素素的举动看成了情侣间的小情趣,用手指在素素的白色三角裤上摸了一把。

摸上去的感觉非常柔软,可见是没有毛的。

宴痕顿时就想到年少时对素素说过,他不喜欢欧洲女人,因为欧洲人体毛旺盛。还是小孩子是素素当即就端详起自己胳膊上的汗毛认真的说,“虽然我不是欧洲女人,但是我愿意为你刮掉我身上的.....啊....头发和眉毛除外啊!”

宴痕笑了笑,直勾勾的盯着素素的白内裤。

素素皱着眉头呻吟,“嗯嗯.....不要....不要这样....宴痕....”

宴痕将手指置于鼻尖下一闻,“湿了呢,闻着还有狐狸的味道,还说不想要?”

素素将手覆在自己的白腻的乳房上,“什么狐狸的味道....不要胡说。”

“好,”宴痕嘴唇一勾,俯身在素素耳边,“我不胡说,我身体力行,一定让未婚妻满意。”

宴痕扒拉开素素的手,将胸罩下拉,雪山上是高高耸立的粉红宝石,宴痕低下头,将其含住。

红宝石在他口中,像颗小小果冻动般滑动,奶香气混着口中残留的酒气,倒像是又喝了一碗马奶子酒。

宴痕吸不够,渐渐扩大范围,吮吸起素素白色的乳肉,雪白的峰是那么嫩,宴痕允吸到哪里,哪里的乳肉就软成了棉。

“怎么没有奶?”宴痕不满道。

素素被他允吸的“嗯嗯啊啊”,气恼道,“我还没生过孩子,那里.....那里能.....有奶?...啊....”

宴痕在她的乳肉上咬了一口,“那就给我生一个。”

“啊....宴痕.....你疯了....我才不生...也不会....和你结婚.....你听清楚了吗?....快放开我.....让我走,否则她来了.....啊.....”

宴痕抓住她的一只乳肉,使劲一捏,“可惜了,这么捏都出不来奶,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生孩子和结婚的决定权在我,你明白吗?素素。”

宴痕又凑上前亲吻起素素的脖子。素素晃着脑袋,泪水不断涌下,她想要阻止宴痕在她脖子上亲吻。

她的手费力的推冉着宴痕的身体,不知是不是因为气愤而爆发出的力量,一时间见竟然真的将宴痕推离了几分。

宴痕脸色一沉,一手抓住自己的领带,一手逮着素素的双手手腕往床头上移去。

素素的泪水浸入了枕头,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奋力挣扎,“不...不要....”宴痕拉下领带,不由分说的将素素的双手往床头上绑。

素素呜咽着哭泣着,宴痕再次吻上她的唇。

宴痕一边吻着他,一边缓缓的脱掉西服裤子的皮带。

他脱的很慢,耳边是素素压制的哭声,宴痕反复的亲吻着她的嘴唇,并将舌头伸了进入。

素素的舌头躲在角落里,被宴痕勾住戏虐般的一舔,惹着她的香舌东躲西藏,宴痕得了乐趣,与素素的舌头搅在一起,分毫不离。

素素只觉得口腔的氧气都被夺走,可是又躲无可躲,她瀛着泪水,泪眼婆娑的看着8年后,俊美无匹的恋人,狠了狠心,想要合上牙齿,却在牙齿落在宴痕舌头上时,又松开了。

宴痕将舌头抽了出来,眼中是素素的倒影,素素看着他倒影里的自己,越发觉得现在的她早就无法站在宴痕的身边。

“舍不得咬我吗?”宴痕的王子般富有磁性的声音像魔咒般,浸入素素的心。宴痕将腿一蹬,终于将碍事的西服裤抛在了地上。

他没有脱下内裤,将早已狰狞的阴茎从内裤的洞里掏了出来,“快看看,这是你未婚夫的东西!”

素素看了一眼就觉面上烫了起来,她赶忙避开眼,以免自己的体温上升到能煮熟鸡蛋的程度。

好粗,好大,会好痛。

这是没用过性经验的素素,没有见识过阳具的处女,唯一能给出这具阴茎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