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琳紧捏着丝帕,皱眉咬唇,步伐却尺度似得,从容刻板,经过花园,夜色朦胧,远处的桃林若隐若现,似是想到什么,她轻轻闷哼一声,不觉加快脚步。

周济仪落后半步,背着手直至进了周济琳的寒佩馆,才叹了口气“中午你不该将我拉走,险些叫父亲起疑,哎……”

被一把拉进内室,关上门,周济仪刚想让她好好休息,就见周济琳背对着他,开始脱衣衫,一层一层,落在地上,慢条斯理地掀起阵阵涟漪。周济仪捏紧拳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又像是被困在了茧里的蛹,挣扎不出去。

脱得只剩最后一件肚兜,周济琳悠悠转身,面上没有了端庄,却也没有一丝挑逗,只是微皱着眉,素目含着秋水,清愁笼罩,喃喃“哥哥,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救我,琳儿不能没有你”,说着直接搂上周济仪的脖子,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花穴收缩,一直在洇水,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流,“哥哥,哥哥,琳儿要你” 周济琳几乎是有些抽泣地在哀求他。

周济仪抱着她的臀瓣,双目黑沉沉的盯着她的泪水,半晌,粗鲁地俯首为她舔去“别哭了” 他一面挣扎一面沉沦,结果越陷越深,情欲越深,痛苦越重。

“哥哥,求你,给我,给我”周济琳躺在床上,高高地拱起胸腹,不住呻吟。

周济仪隔着肚兜舔咬她的乳珠,听她发浪,“啪”地一手打在另一只丰乳上,起身脱衣,扯了扯嘴角,“母亲那种四十岁的女人体内空虚,贪欲不足也就罢了,你小小年纪怎的也如此急躁贪吃?”

周济琳迷蒙着双眼,胡乱撕去肚兜,舔吮他的锁骨,恨恨哭道“我怎的变成这样?你还问我,你就是我的淫药,十三岁那年我初潮,是你抱着我回房,我告诉过你的,不要你管,是你自己不走,血都染上了你的袖袍,当时我就告诉自己,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的这番惊世言论并没有骇到周济仪,这几年,他已经见识尽了周济琳的疯狂,然而比起昆仑的风起云涌光怪陆离,这点疯狂卷起的漩涡几乎成了他的避风湾,他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溺其中,狂肆而麻木。

周济仪一把推倒她,“我看你就是欠干”,直接掰高她的双腿,狠狠地一入到底。周济琳受痛,惨叫一声,却催促“哥哥,快些”

默默提臀加速,知她受得住,重重地整根直进直出,阴袋打得周济琳的穴瓣有些疼,然而她似乎十分享受般,张着红唇“重些,再重些,哥哥,求你”

“还要多重,青楼的妓子都没你骚浪” 说着肉枪狠厉地撞上周济琳的敏感点闯进子宫,不等她喘气,便快速肏干起来,打桩似的,不知疲倦,几乎是疯狂地要将身下的淫穴肏坏肏烂,让她卧立难支,终日哼痛。

“还要不要重,嗯?”周济仪发了狠了要治她。

中午经过石门,她擅自把他拉走,周济仪怕林音染察觉便没支声,她倒好,变本加厉,把他拉到树木掩映处,昏乱间就钻进他的衣袍里,哼哼唧唧,扯下裤子一顿揉磨舔吸,吃不到精液不放他走,周济仪倚着树,也被她撩起了火,箍着她的头,顶进了她的喉咙……

此刻,“啊……啊……不要了”周济琳到底是十几岁的少女,受不住他如此狠肏,不过几百下,就被肏得失了神魂,无意识地大张着嘴,啊啊叫唤,涎水顺着脖子流进枕头里,淫靡异常。

往常这个时候周济仪便会放过她,缓速让她回神,今日不知怎么了,不退反进,更加快更加重地抽动。

“啊……哥哥……琳儿知错了,放过琳儿吧……”灭顶的快感喷涌而上,袭入周济琳的头颅,她无声得张着嘴,泪水汪在眼中,仿佛一只空洞的木偶,全身微微抽搐。

周济仪紧绷着腰腹,猛烈的高潮使得小穴逼仄紧缩,把肉棒锁在里面进退两难。周济仪咬牙低吼,使内力往里逼进,周济琳无丝毫内功,躺在床上如待宰羔羊,只得被他吃干抹尽。

夜已深,遥遥雾起。估计这会子晚宴早散了席,不知怎的,周济仪忽然散了兴致,急流勇退,狠命顶了几十下,拔出射在了床上。

还没说话,周济琳窝在床角嘤嘤痛哭起来“那个林音染一看便知是个清傲的,怎么?你喜欢上她了?”

亲密相处这许多年,周济琳对自己哥哥的性情还是有所了解的。晚宴时,发现周济仪看着林音染屡屡失神,眼神复杂,就算现如今还不至于喜欢,必定也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周济仪没说话,起身穿上外袍,倒了杯温茶与她“止步现如今已在昆仑,父亲要我接近林音染是为了其他东西,你切忌打草惊蛇”

虽然不满哥哥没有直面回答,但知道他接近林音染是别有用心,周济琳破涕而笑,不说话。哥哥还是不了解女子,像林音染那样的女子,是不会爱上带着不纯目的接近她的人的,哪怕最后哥哥真的全心全意爱她,他俩也是不可能的,开始就错过了。

当晚,周济仪照旧趁夜回了自己的北林居,看着桌上的令牌,陷入沉思。

当初允诺给饮月谷的,除了一柄神剑,还有一样东西,就是昆仑域的令牌,拿着这个令牌,林音染行走江湖,遇到麻烦可以借助昆仑域的势力,这是个不小而实用的好处。

但是现在它就躺在自己的桌上,侍卫说是下了宴,林音染经过北林让他交给自己的。周济仪盯着小小的令牌,轻笑出声,她这是在明确地和自己,和昆仑划清关系。她没有在晚宴上将令牌交还给周知远,而是还给自己,意思是不仅不想饮月谷和昆仑有公开的交情,她也不想和自己有私情。

周济仪没想到林音染这么敏感,晚间不过片刻的心绪变化,就让她有所察觉。周济仪漫不经心地望着桌上的烛灯出神,他可以终生庇护周济琳,但他并不爱她,未来不可能也不会娶她。他可能会像周知远一样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然后两人貌合神离相敬如宾。但是,想到林音染,周济仪心口有些发胀,这对于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不那么浓重,却时不时扯他一下,让他也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