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整容恢复的半年内,她无聊时,还找出了各种小三相关的书籍和影视剧打磨时光。

拿出了当年高考时的劲头,仔细研究各种小三说话时的遣词造句,连忧伤哭泣的神情如何更美,更惹人怜爱,也学得惟妙惟肖……

装小白花叫男人心疼,她凌冰清会,她白涟漪更会!

她无意识地微微向前倾身,一不小心就挤出了胸前傲美无敌的事业线,委屈巴巴的地咬着红滟滟的下唇,差点就要哭出声来:

“先生,太太说您一直盯着我,您是不是在找我的错处?先生您是不是想辞退我,正想着要怎么开口?”

“我都听隔壁别墅的保姆张嫂说了,我好像和,和前任太太长的有点像,您不想看到我,触景生情是不是?”

“今天说什么书房的,是不是也是在找理由想辞退我?先生求求您,我家里很穷的,家里人全靠我微薄的薪水过货,您辞退了我,我就没有工作了!求您不要辞退我,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求求您了……”

顾清让低头看着白涟漪,她仰头哀求的看着自己,碍事的圆眼镜几乎掉到了鼻尖,那双翦水双瞳露了出来,泪汪汪的,鸦青色的睫毛又长又密,眼尾还泛着浅浅的桃花色,当真是我见犹怜。

而他这时居高临下,占据有力地势。

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得她的短袖领口宽宽松松的,里头那两只粉团格外丰满傲人,胖乎乎的,却只能可怜巴巴地窝在粉红色的碎花胸罩里。

中间被挤出来的那沟儿黑黝黝的,深得要命,仿佛一根手指头插进去就再也伸不出来似的……

此刻还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那白花花的两只有如嫩兔儿,一起一伏的蹦蹦跳跳,呼之欲出,真恨不得拿手捏爆这该死的大奶子,唔,好白,好挺……

顾清让看得欲火攻心,浑身血液激荡,瞬间都往下三路汇聚了。

他急忙收回目光,左手若无其事地掩住胯下动静,右手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喉结上下滚动,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心慌意乱,难不成是他从前就无意识地注意到了小保姆,只不过在梦里放大了对她的渴望,兴许才做了那样的梦?

白涟漪自然是发现了这小动作的,她装作毫无所察,只当是在沉默的男主人这碰了软钉子,又恳求地瞧向桌子另一边的女主人,梨花带雨的连眼泪都掉了出来:

“太太,求求您,帮我跟先生说说,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的……先生肯定是太爱太太您了,怕太太您多想,所以不想让我留下。”

“先生太太人都好好的,对涟漪也不打不骂,可以伺候您这么漂亮和善的主人家,能在这么富丽堂皇跟皇宫似的大别墅里工作,我真的很喜欢在你们这儿工作。”

“求求先生,求求太太,不要因为我的长相辞退我!我妈妈还生了重病在医院,还有弟弟妹妹上学也要学费,全家全靠我做保姆的工资在苦苦维持了,求求太太了,您人美心善,一直对我这么和气,这么温柔,求求您了,帮忙劝劝先生,千万不要辞退我啊!”

论语言艺术的巧妙性,她直接把顾清让一直盯着她的原因,归结到是想辞退她,又各种明夸暗夸凌冰清人美心善,量谁也不能辞退了她不是?

老娘虽跪犹荣,为了报仇,她连整容的苦头都吃了,还怕这小小的一跪?

而凌冰清看着白涟漪这张酷似李凤鸾的小脸,哭哭啼啼地哀求自己,对自己摇尾乞怜,伏低做小,就跟仿佛看到了李凤鸾本人,那个昔日高高在上耀武扬威的总裁夫人在她面前跪着似的。

她又看丈夫对白涟漪的恳求无动于衷,甚至隐隐透着些不耐烦的高冷姿态,心中畅快,巴不得丈夫恨屋及乌讨厌她呢,说起来那时候李凤鸾在她和丈夫面前纵身一跳,她还真的怕那女人就此成了丈夫心里的白月光呢!

尤其刚刚再看丈夫一直盯着白涟漪看,她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时再看他如此不假辞色,心里对这个土气小保姆的芥蒂一扫而空,放心的很……

在顾清让面前,她从来都是善良的,并毫不吝啬地施舍自己的善心与同情:“涟漪快起来,傻丫头就是多愁善感,爱多想,我和清让哪有这个意思?开个玩笑而已,你怎当真了?傻丫头,家里的事情我一个人就能做主,没有人可以随便辞退你的,就连先生也不可以的!快起来,快起来,刚刚这一跪,这么突然,膝盖痛不痛啊?”

她面上还带着温柔的浅笑,俨然以施恩不望报的大善人自居,却不知自己这是引狼入室,引了一头美女狼登堂入室。

美女狼白涟漪心中对凌冰清的这副白莲花说辞,恶寒的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她嘴上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眼睛里含着感恩的热泪:“谢谢太太,太太可真是个好心人,也谢谢先生,愿意留下我。”

接下来的日子里。

顾清让别说春梦了,就连普通的梦里,那个诱人的小保姆都未在梦里出现过一次。

可如此一来,反而教他对那只骚兔子俏女仆,愈发魂牵梦萦了。

有了那个春梦的前车之鉴,总是不由自主地对比,在床上对凌冰清也提不起兴致。

再者,现实中又有个翻版小骚货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偏偏穿得淳朴,把自己的好身材裹得严严实实,举手投足,又让人浮想联翩,想着剥下这身衣裳……

连工作的时候,也偶尔会神思恍惚,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销魂梦境,想起梦里那只懵懂骚浪,口口声声要吃大胡萝卜的兔子小女仆……

这天凌冰清出差国外,顾清让同样应酬到深夜才回家,喝得一身酒气,醉醺醺的由司机扶着进了别墅。

司机刚走,小保姆白涟漪穿着一袭华美的真丝吊带睡裙,踢踏着毛绒绒的兔子小拖鞋从一楼的佣人房跑了出来。

她隔着老远,就闻到顾清让身上那浓烈醺然的酒气,连忙走过去扶着他:“天啊,先生,您喝醉了?怎么喝的这么多啊,太太也不在家,看着路都走不好了,我先扶您回房去。”

顾清让倒也没喝的太醉,半醉不醉的,脚下虚浮,踉踉跄跄的,有意无意把这半个健躯都给压在了小保姆身上。

鼻子轻轻一嗅,全是小骚货身上的幽幽体香,他喜欢的桂花香气浓郁沁人,像长着翅膀似的,还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窜。

妈的,这现实里的小骚货倒也是香喷喷的,和梦里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