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年解释道:“修士孕育子嗣,并非单是男女的结合,也是血脉与传承的融合,你那时身子尤为敏感,有可能将我们的血脉传承一起融合了……也可能是其中两人或三人。”

白蘅默了片刻,便认真道:“阿景说,我若有了孩子,不管是谁的,孩子都得叫他爹……我想,表哥和温哥哥,以及初心也是如此吧。”

“当然。”温延年点头。

“你生的孩子,便是我的子嗣。”韩意之道。

“难怪你们总提孩子……该早些告诉我的,蘅儿没那么脆弱。”白蘅道。

韩意之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我们知道,只是心疼你。”

心疼她,所以不想她在刚被他们强要后又接着烦心,所以缓一缓慢慢告诉她。

白蘅懂了韩意之的意思,又见温延年目光温柔的看着她,一时间心里暖暖的。

能有几个凡事都可托付的知己是件难得的幸事,她没有看错人。

韩意之亲吻她的脸颊,白蘅抬了抬脸,寻到他的唇,与他浅浅的吻了一会儿,又问及舅舅的伤势。

“祖父已成功炼制了丹药,父亲服下丹药后伤势已经在恢复,只是需要半月左右才能复原。”韩意之道,“我放心不下你,便过来看看。”

结果推门进来,就看见延年正将剥光了的她压在床沿上操弄,水液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延年射了后,她才缓了几个呼吸,便扑上来抱住离得近的他,将他的衣物或脱或撕的除了个干净。

她抱着他,小手胡乱的摸他的性器,柔软的唇瓣对他的乳尖又亲又咬。

他本就憋了四日,哪里抵得住她这般的热情似火,当即将她摁倒在床,扶着性器便挺到了底,在她本能发出的媚音里用力抽送……

蘅儿的身子很美,和她欢爱也格外痛快,那种爽感确实不是因为情毒。

他喜欢上此事了。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

此番经历那么多事情,一开始就是为了给舅舅寻灵药,知道舅舅无碍了,白蘅也算是放心下来。

从韩意之怀里起身,白蘅道:“我去看看舅舅。”

“我陪你去。”

三人一起出了房门,白蘅又道:“既然我会有孕,那日温哥哥和阿景怎得还在我……喝酒?”

温延年揉揉她的头:“情趣罢了,那种程度,与你无碍的。”

韩意之却搂住她低笑:“你和延年他们那么开心,却漏了我和阿霖,可要补上的。”

“好啊,兄长们可要注意分寸,可就弄坏了我。”白蘅道。

陈霖在院中练剑,见他们三人出来,收了剑势上前:“昨日天机阁主传讯,问天镜预示大陆北边将有变数,阿景在房中卜卦到现在也未出。”

气氛微凝,他们早已不是什么新入道的小辈,能让柳景卜算那么久的,恐怕不是小事,且很大可能与他们有牵连。

“无需担忧,凡事我们齐心协力即可。”韩意之道。

修道哪有顺风顺水的,多少险境他们都一起闯过来了,自然不会听了个消息便害怕。

当然,该慎重的还是要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