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坤少。”

朱月甜甜笑着,解开他的裤链,黑色内裤一往下扯,硕大的鸡巴就猛地弹出来,打到她脸上。朱月像见到了什么宝贝似的,手口并用缠上去,忘情地吸吮起来。朱月的舌又软又滑,跟条虫似勾着他的鸡巴转。绵密温热的触感让宋应坤越来越兴奋,他拽着朱月的头发,猛地挺动着腰胯,粗长的肉棒强暴着弱小可怜的口腔,好几次撞击到深喉处。

朱月好想干呕,头皮被撕扯得生疼。她不指望宋应坤能怜香惜玉,只能尽可能在他的猛烈冲撞中吸住肉棒,给他更多的刺激,让他赶紧射出来完事。

可惜并不如她所愿,宋应坤持久得要命,好不容易腰一耸在她嘴里射了好多精液,又捏着她嗓子让她吞下去。没等朱月缓过劲来,宋应坤双手上去猛地扯开她宽松的运动服衣领。从小商品市场淘来的盗版阿迪达斯质量很差,一扯就爆线,哗啦一声敞开到腹部。

朱月浑圆硕大的奶子大剌剌地展露,黑色胸罩裹着,差点兜不住。宋应坤刚软下去的鸡巴这会儿又立起来。

吃药了吧,朱月无语。怎么硬得这么快。

宋应坤把肉棒打在她一颤一颤的乳肉上,就算不说话,朱月也知道他想玩乳交。她拿了他那么多钱,自然是要全套服务,包他满意。于是一手捧一只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顺势裹在宋应坤的鸡巴上。

“月月的两只大奶子,帮坤少夹鸡巴好不好……啊,啊,月月的奶子也要吃大鸡巴……”

宋应坤很喜欢她这对奶子,丰满又淫荡,细嫩的乳肉紧紧地包裹粗大的肉棒,一松一紧地夹着,无论是视觉上还是身体上都让人爽得发狂。他按耐不住,伸手去揪她的乳头。朱月的乳头很红,艳红艳红的,又俗又骚,挺立的乳尖被宋应坤用力扯住,朱月浑身发麻,穴里也被刺激得开始往外冒水。

“坤少,轻一点,奶头要被你扯掉了,啊……”

宋应坤听了,使坏般地拧她奶头,酥酥麻麻的痛感从乳尖传至全身,朱月喘着求饶,“坤少,不要拧了,啊,啊……好痛,好爽,啊,啊……”

车子就停在路边,人来人往的,听到奇怪的声音,难免有好事者围上来。

宋应坤喘着粗气,喑哑着声音,吩咐司机开到偏僻的地方。

这附近热闹得很,几条街都是大排档宵夜,还有无数会所和ktv,凌晨时分依旧人头涌动,时不时一辆电动车冲出来,时不时又有几个酒鬼吵吵嚷嚷堵在路中央。宋应坤的豪华汽车像误入蚁窝的蜘蛛,即便司机技术高超,也难免寸步难行。

路面颠簸不平,又时时刹车,宋应坤的肉棒嵌在朱月的奶子里,龟头胡乱戳着,又硬又烫的,戳得朱月胸前的骨头疼。

没办法,她低下头含住乱动的龟头,却没想到车刚好颠簸一下,她的牙齿擦过顶端,宋应坤疼得猛地一缩腰,吸着凉气往她脑袋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操,你咬老子鸡巴。”

朱月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脑子嗡嗡响,宋应坤受了刺激,也不再忍耐,把女人拽到座椅上,狠狠揉了她屁股两下,然后一把连裤子带内裤地扒了下来。雪白的臀肉浑圆饱满,宋应坤肆虐地搓弄,掰开臀瓣,阴唇湿漉漉的,裹着满是淫液的粉色嫩肉,露出小小的穴口,颤巍巍地嗡动翕合,一股一股透明淫水往外涌。

宋应坤扶着肿胀的肉棒,对准小孔猛地一戳。棒身像点火一般,擦过甬道烫得她浑身颤栗。

“啊,操我,坤少操我,小穴要大鸡巴……”

宋应坤被紧致的穴肉吸得头皮发麻,他伸手去捻朱月红肿的阴蒂,朱月爽得又冒出一股水来,就着淫水,宋应坤一下直入花心,插得朱月直翻白眼。

“坤少好棒,坤少的大肉棒在操月月的小骚逼,好爽,啊,好爽……”

淫乱粗鄙的话语激得宋应坤更兴奋,他双手掐住朱月的腰,用力地抽插,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月月要被操死了,好大,鸡巴好大,啊……”

宋应坤爽得得头脑发热,兴奋地也开始胡言乱语。

“妈的,老子操死你这骚货。”

“捅烂你的逼,让你接不了客……”

肉穴被粗黑的肉棒堵着,宋应坤的两个卵蛋拍打在肥厚的阴唇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淫水的滋滋声在车厢里回荡。

朱月被肏得软熟绵烂,眯着眼像发情的猫,哼哼唧唧地扭动腰臀。然而灭顶的快感逐渐累积快要到达巅峰时,宋应坤却忽然把鸡巴抽了出去。

朱月一下没反应过来,屁股难耐地撅起来,小穴吐着淫水一张一合,馋得不行,想要去吞那根让自己快乐的大肉棒。

“坤少,怎么了,月月难受,给月月大鸡巴,嗯唔……”

然而下一秒,朱月感觉到宋应坤的龟头湿漉漉地抵在了菊穴上,只浅浅戳进去一点,已经疼得朱月浑身紧绷。

“屁眼有没有被操过?”

“坤少,不要,那里不干净的。”朱月吓得往前爬,却被宋应坤抓住大腿。

“你这骚婊子也知道要脸?今天就让老子给你菊花开个苞。”

会所里有的姐妹也接双洞的活儿,挣得还挺多。朱月一开始也想试试,尝试着拿按摩棒捅了捅自己的菊花,结果连一个头都吞不进去,疼得直冒冷汗,连小腿都抽筋了。朱月想,自己是卖批,又不是卖命,没必要拼到这个地步,于是便放弃了。

现在宋应坤说要操后面,朱月吓得花容失色,哆嗦着要逃,可宋应坤铁了心肠不打算放过她,朱月是真害怕,怕得手脚胡乱挥打,一不小心竟然往宋应坤脸上抽了一巴掌。

“我操你妈!”宋应坤本来就因为她不配合,肿着肉棒无处泻火,急地红了眼,这会儿竟然还被打了。欲望和愤怒混杂,宋应坤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狠狠往车门上撞。

“臭婊子,给你脸了?敢打老子脸?!”

“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朱月疼得直冒眼泪,宋应坤掐着她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甩了好几个巴掌。他下了狠劲,朱月白嫩的面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都渗出血来。

此时宋应坤的鸡巴还翘着,他就着朱月穴里满满的淫液重新操了进去,狠狠拧她的奶子,发泄一般在阴道里疯狂冲撞,痛得朱月哇哇大哭。

好疼,头疼,脸疼,奶子疼,穴也疼,浑身都疼。

宋应坤在她穴里射精的那一刻,朱月想,终于解脱了。

下一秒,朱月便像破抹布一样被扔下了车。

她衣衫不整,几乎是全裸。好在车已经开出去挺远,这边人很少。朱月连忙穿好裤子,可衣服已经被撕烂,只剩乳罩遮胸。

车窗开了,宋应坤把她的包也扔了出来,然后车子启动,扬长而去。

包的拉链没拉紧,里面的东西都飞了出来。

朱月抖着身子去捡,旁边稀稀拉拉路过几个人,看到此情景,嗤笑又鄙夷。这附近妓女多的很,惹恼了顾客被教训的场面,那可是见得多了。

朱月把所有东西塞回包里,可是那盒高档巧克力却不见了。她着急得到处寻找,到最后发现,原来掉进了臭水沟。盒盖已经被摔开了,饱满精致的巧克力此时泡在黢黑的污水里,和恶臭交融在一起,再也没有了甜美的香味。

朱月忽然感觉浑身的劲儿都没有了。

她呆呆地看着沟渠里逐渐融化的巧克力,连身上的疼痛,都不再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