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芸拼力与欢果抗争的当儿,艳姐已经把她带到了办公桌边,却原来是一张及腰高的登记台。

年轻警员已经坐回同伴身边,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他的同伴同样年轻,看起来却冷肃沉稳得多,正逐项询问艳姐问题,再一条条登记在表格上,并不为艳姐甜腻惑人的语音所动。

云芸无暇关注艳姐说了些什么,只一意对抗着下腹里欢果的驱策。

即便如此,她依然无力地感到花穴之内渐渐传来洇湿之意。就在她努力夹紧双腿,想要防备液体从腿间渗出之际,腰间却是猛地一痛。

“呜——嗯……”

强忍多时的呻吟终是从云芸口中溢出些许,心惊之余,云芸注意到,那是艳姐在她腰侧掐了一把,想要拽回她的注意力,只得强打精神,去听艳姐说些什么。

“哎呀妹妹,这位小哥哥问你话呢,你倒是赶紧回啊。”

“什么小哥哥,你注意些。”

一个声音冷道,是那名作登记的警员发话了。

“哦……好好好,是警官,这位警官……”

严肃的青年警员冷睇着艳姐,直到她噤声,才转而看向云芸。

只见被艳姐圈在身前的女孩瘦弱较小,未及艳姐肩膀高,堪堪从登记台上露出肩膀来。身子微微打着抖,仿佛站立不住一般。女孩深深低着头,长发几乎遮住整张脸,却仍能隐约看见脸上的青紫。

青年心下似是起了几分恻隐,态度虽冷,却也耐下性子把刚刚的问话重复了一次:

“你的姓名?年龄?住址?”

云芸知道这是问她,忙极力稳住气息,轻颤着声音勉力答道:

“我…我叫云……呃啊!嗯——”

方才开口,云芸便感到胸前两颗乳尖传来尖锐的痛楚,这痛楚给了欢果更为清晰的刺激,险些迫得云芸瘫软当场,只得死命绷紧双腿站稳,呻吟声这次却是清清楚楚的传了出来。

女孩的声音童稚而细弱,却又说不出的婉转动听。正在做登记的冷面警员不由看向云芸,微蹙了眉头。连先前那个不大稳重脾气急躁的,视线也终于从艳姐身上移开,转向云芸。

“哎哟,您二位不知道,我这妹妹自生下来就是我们这欢场里的雏儿,又有渡者的血统,自是打小习了些特别的技艺。也是个可人怜的,您二位别见怪。”

听得这话,云芸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难过,忙偏头朝艳姐看去。

在此之前,云芸还可能觉得艳姐仅仅是自来熟,抑或把她错认成了某个不太熟的小姐妹。然而听得艳姐此言,加上揽在她胸口那只手上的小动作,云芸哪里还不明白:艳姐定然是老刑的帮凶!

察觉了云芸指控般的目光,艳姐的话音儿不由自主的顿了顿,随即嘴角扯出一个如同她声音一般甜腻的大大的笑来:

“妹妹莫急,有艳姐我在呢,小哥…警员先生,您看这情形,不如还是您问我答吧。”

艳姐一句话,此情此景倒真像是身体不适的妹妹眼巴巴的向姐姐求助。说话间,艳姐的脚步前移,离登记台更近了些。圈在她身前的云芸自然而然被她用身体压抵在登记台的立面上。

那登记台远看是光滑的木纹质地,实则是一种质地粗粝的木纹砂岩制作而成。此时云芸上身紧贴立面,随着艳姐的微微动作,仿佛一张粗砂纸打磨着她满是淤痕的胸腹。

云芸再次紧咬下唇,害怕自己再次发出刚刚那样的呻吟。关在小室里的那些日子,足以令她明白这样的呻吟声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哪怕眼前是两个看起来很是正派的警员。那些一个个碾压过她身子的男人们,扒去衣裤之前哪一个又不是道貌岸然?

不敢出声,自然就无法说话,云芸只能听着艳姐回答警员关于她的种种“个人信息”。

“名字?名字叫阿银。”

“姓什么?生在妓寮里,那就是天生的贱命,就是有祖宗也不敢认的呀。”

“父亲?这种孩子,哪里搞得清父亲是谁?母亲?……早就不在了的呀。”

云芸深吸几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使出全身的力气嘶声道:

“不!不是的,我……”

我叫云芸!我的父亲姓云,他和妈妈一定还活着!

云芸想要大声喊出这些话,却不得不再次咬紧牙关,强咽下险些冲口而出的呻吟。

借着登记台的遮挡,艳姐一手捉住云芸无甚反抗之力的双手,另一手则掀起女孩那只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探入满布青紫的腿间,放肆地玩弄起女孩的下体。

艳姐口中继续跟两个警员打着哈哈,吸引他们的注意,手下却极富技巧的轻抚着云芸腿间红肿未消的蕊瓣,接着熟练的拨开两片蕊瓣,拇指与中指捻起蕊瓣间藏着的花蒂,一边轻柔的搓弄,一边伸出留着长长指甲的食指,忽轻忽重的循着某种规律,一下下剐蹭两指间露出的那一点小肉豆子。

云芸几次想出声阻止艳姐,却都因为感受到喉头的颤抖而吞声。她知道,一旦开口,发出的只会是引来他人羞辱的那种呻吟声。

可尽管云芸一忍再忍,欢果却早已忍不得了。晶莹粘腻的汁水与摧折身子的药液皆是分泌得越来越多。

当感受到指尖湿润骤然加重,艳姐便收了手。在云芸腿上蹭蹭干净,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身侧,重新圈住云芸腰身。

唇角笑意不由自主加大,她知道,身前这个小女孩再也抵受不住欢果的攻势。同时心下倒也有那么一点佩服,欢果的威力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叫云芸的小姑娘还真是能忍。

云芸却已实在忍到了极限,她并紧绷直的双腿再也阻止不了甬道里充溢的液体流出,她清楚的感觉到粘腻的汁水溢出了花穴,在腿间划出一道温凉的水线,之后还有第二道、第三道。

腹中的疼痛还好说,遍布全身的酸楚与麻痒才真正逼得人发疯!实则,不必艳姐再有什么小动作,云芸已经身不由己的磨蹭起身前粗粝的砂岩立面来,企图稍微平复两颗痛痒难当的乳尖,即使理智上她知道,这样作用不大。

待到艳姐清晰的感到臂弯里的女孩开始不安分的款摆腰肢、磨蹭双腿,便故作意外的松开了手,任由失去支撑的女孩滑落在地,而后退开两步,状似惊异的哎呀了一声。

“啊!呜……嗯……”

突然倒地的云芸一惊之下不由惊呼出声,尾音带颤,却是混合了再难压抑的呻吟声。

她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抓绕自己的乳尖与腿间,可是她不想也不愿意那样做,她不要成为重历回忆时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昏迷中被欢果驱策的那个样子。

她或许并不完全懂得那宛如自淫般的姿态的全部含义,但她明白,对男人而言,那是对他们侵犯行为的邀请,像老刑说得,是她请他们“满足”她。

而对云芸自己而言,被控制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于是,她强行控制住自己双手,紧闭双眼,使出全身力气交叉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双腿弯曲,尽力蜷缩起身体。

尽管如此,双颊不正常的红晕,腿间粘腻晶莹的液体,口中难耐的呻吟,仍然让女孩看起来像一头发情的小兽。

“看我这妹妹的情形,该是什么待客用的技能被触发了。这可怎生是好。”

痛苦煎熬中,云芸听到艳姐这样说道。

“你们修的都是些什么奇淫巧技?简直不知所谓!”

“嗨,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咱们常规的渡者不也修习各种异能力?人家特殊行业,修习些特殊技能也是正常。别急,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我去找人去。”

两个警员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奇异的,云芸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前者的鄙夷与后者的兴奋与……不怀好意。

先前看见界徽时兴起的那一丝希望的火苗渐渐冷了下去。即便律法清明,执行律法的终归是人,是人,就有偏见,就有恶意。自己此种情状,真的有办法在那些偏见与恶意面前,自证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