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阳醒了,方睁眼便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冰锥刺入脑中,所有记忆都变成碎片,散落在脑海中。他最初是被腹部的一阵疼痛疼醒,但当他抚摸到自己小腹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新伤,旧伤早已变成一层厚疤,似乎不是旧伤侵袭的痛感。

——湿润的,粘稠的。陆澄阳再摸下去,身上竟是一丝不挂,自己的胯间是一片旖旎的爱液。他微微愕然,大脑里忽然闪过身下女人的模样。

指尖的爱液仍然是丝滑的,他的手指曾伸入女孩的嫩穴,疯狂地往那一处几乎极限张开的阴道长驱直入,那里犹如处女圣地,温热而舒适,即便是流落在腿间的液体也犹如玉露琼浆,胜过世间任何灵丹妙药。他的舌尖舔舐着少女颤抖的花蕾,陶醉在这极度淫靡的秘密花园之中,不愿清醒。

哪怕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他挚爱的胞妹——陆澄橙。他等了一年又一年,压抑的兽性终于爆发在她身上。

他弓身,将大手轻轻握住自己已经垂软下来的分身。

——究竟什么时候发现自己那种可怕的思想?陆澄阳不太能记得起来。

是那天一个名叫‘小瓜’的野猫的离世之日吗?他记忆尤甚,那日妹妹哭得歇斯底里,她跨坐在少男的腿上,死死地抓住陆澄阳的衣服,一遍遍哭求道:“哥,小瓜要去哪里?它是睡着了吗?它什么什么时候会醒?”

她问了很多遍,但陆澄阳答不上来。成人的世界,生死是常态,没人会关注逝去之物到底去向何方。若是大人考虑这些,战争或许也不会发生。再说,大人也不会常伴他们兄妹俩身旁。谁能向他们解释那么多?连陆澄阳小时候害怕到哭鼻子的时候,都无人会揽他入怀。即便生在显赫的家族之中,人与人之间感情也是这般极为疏离。

陆澄阳抱着这个年仅四岁的妹妹,看着她白色薄裙下的粉嫩光滑胴体,再望着她已是哭花的小脸,小小的一张红唇一张一合,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女孩不知兄长的注视,自顾自地在他身上晃动,愣是闹起脾气,哭嚷道:“哥!澄橙会不会有一天睡着了也会像小瓜一样再也醒不来?”

少男怔住,他内心略有些诧然,可随之升上来的感情是莫名的愤怒。陆澄阳几乎是下意识地搂住女孩的面庞,十四岁的他第一次产生一种名为“占有欲”的感情,然后他正色道:“澄橙,小瓜只是去了一个美好地方,它不会回来,因为那里更美好。”

“澄橙和哥哥也会去那里吗?”

“不会。”陆澄阳道。

女孩被兄长严肃的脸色吓住,一时没有言语。只有陆澄阳俯身,在她裸露的香肩处不断索吻,克制着对她的索求的欲望。

——我会下地狱,陆澄橙。但我们一起下地狱,好吗?

禁忌的伦理地狱,陆澄阳早已坠入其中,疯狂地萌生着可怕的恶之花。

陆澄阳没有告诉她,从那一瞬间,他爱上了她的所有。他的心灵为她而悸动,为她的一笑一颦而触动,为她逐渐变化的肉体着迷.......

他们的父母常年忙于朝内事务,内外仆人虽多,最后都被陆澄阳婉拒了。年幼的陆澄橙几乎可以说是由陆澄阳亲自代养,穿什么衣服、看什么书、用什么香料沐浴、该如何沐浴,每一项都是陆澄阳亲力亲为。在陆宅层层深院里,掩起的重重门扉中,陆澄阳已无形地画地为牢,控制着女孩的一切。自然的,陆澄橙的世界只剩朝夕相处的兄长。

少女从不会有任何怀疑,她单纯地在这宫苑里同他同榻,听他讲书,为她束发,再到同他沐浴。她并非没有离开这方寸之地,只是陆澄橙不自知连自己都变得依赖起陆澄阳。

至于陆澄阳,平日里下了家族里的训课,他就早早回了宅里。女孩未至上学的年纪,又总是喜爱偷翻他的书籍,被他发现了后又会笑嘻嘻地爬上他的腰部,用漂亮的小脸蹭着少男的脖颈,小手悄悄揉弄着陆澄阳的秀发,撒娇道:“为何不让澄橙看?”

“你能看懂几分?”陆澄阳笑着任她摆弄自己的头发,手滑过女孩的手臂,她的藕臂就像初生的花柄,纤弱无比。

“兵法罢了,澄橙看懂了也不喜。”陆澄橙的声音软糯糯的,每一个尾音都带着慵懒感。

陆澄阳蹙眉:“怎么不喜了?”

“不喜机关算尽,打打杀杀,没完没了的。”陆澄橙若有所思地低语道。

少男语噎,过了半晌,就这样横抱起她,带她步入浴室。少女立刻雀跃地晃动着双腿,叫道:“哥,你看,好多泡泡!!”

只见浴缸已经热好了水,加过香料与皂片的浴盆里浮动着五光十色的泡泡。少女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陆澄阳总是要花一番功夫才能解开她裙裾。

上衣刚被解开,落至腰间。陆澄阳低身,贪婪地吻住女孩未发育的前胸,同时手上在解开她的下裙。陆澄橙此刻也安静地抱住陆澄阳的头,继而手指细细勾勒男孩的秀眉,她笑吟吟地凝视着兄长那双与自己很是相似的瞳眸,一样的深情和温柔。她那时不曾想象过这些举动有何不妥,还有后来的神态和行为有何差异。陆澄阳喜欢在浴盆里,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有一次她小心翼翼地抓住了陆澄阳直立的阳物,愣愣问道:“这里好像棒棒糖。”

陆澄阳闻言,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双手轻轻摆弄着,似是在玩耍似的:“那为何平日里不会这般模样?”

“坐过来。”陆澄阳压抑着声线。他的喉咙里仿佛在冒烟,全身都如同燃烧一般炙热。

他将女孩的香臀轻微抬起,让她坐在自己阳物与小腹的中间,然后稍微调整角度,让她双腿合拢夹住那胀痛的分身。陆澄橙讶然地照做,水流涌起,她颤颤巍巍地站立不稳,仍得是陆澄阳在水中紧紧抬起她身子,让她脚掌站在自己的膝上。

“合拢,夹紧。”陆澄阳深呼一口气,双颊潮红,见得陆澄阳乖巧地照做了,不过一会儿她就支吾着道:“好热。”

“舒服吗?”少男娴熟地碰了碰她过于娇小的嫩穴,然后轻微地用肉棒在她甬道边缘摩擦。

她惊讶地发现那一处竟是如此坚挺,陆澄阳几乎悬于其上,一时间失了重心,难以言明那个东西紧贴自己身上的意味。

陡然,陆澄阳泄了。他很快就从回忆中抽离开来,怔怔注视着冰冷的地还有自己手上的那摊污渍。

自己的双手正刚结束抽动,精液落在自己的小腹上。陆澄阳摇摇头,起身去了水池边清洗起来。

他低眸,水面倒映着一个男人的模样,瘦削的面庞,眉宇深邃,瞳眸炯炯有神,光是看外表确实是有着一副好皮囊。他的长相是很典型的东国男人的相貌,英俊而独具韵味,是同西国粗犷的男人截然不同的风格。而前不久他仍是狼狈不堪的样子,下巴尽是胡须,完全野人一般。苏寒邪叫了人给他整理一番,说是让他们兄妹相认。结果闹成这样局面。药效过了许久,陆澄阳恢复理智,他侧过身子,望着黑暗的牢狱外。

“是啊,我的确是禽兽。”他洗净双手,披上破旧的衣袍,动了动束缚双手的镣铐。正是这双手活活掐死了那个躺在床上被折磨奄奄一息的女孩,看着她慢慢无了声息,满身伤痕的她彻底冰冷,接着冷漠地把她五花大绑丢进布袋里扔给苏寒邪,眼睁睁望着苏寒邪抱着女孩崩溃大哭。陆澄阳忽而想起来苏寒邪那日站在牢狱时,对他道:“你当初对我妹妹做的那些事,我都会加倍报复在你妹妹身上。你伤我家人一分,我就伤你亲人十分。陆澄阳,你禽兽不如!”

陆澄阳想不起那个女孩的名字了,但记得清她有着很像陆澄橙的一张小脸,但更为大大咧咧,是西国女人会有的泼辣性格。可再泼辣,也只是女孩,也只是个在他床上当成陆澄橙的发泄物。

他太清楚自己了,的确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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