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进入包房,李治尧跟在她身后进入,把门合上习惯性的找个位置就跪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承认前几次演的成分过高。但现在不知为何,在她面前仿佛他就不该站立。

对于像眼前这个年龄不大,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对sm肯定抱有某种幻想,比如帅气小哥哥跪在自己脚下,听话,乖巧。如果可以还能发展成另一种关系,这种时刻被捧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他想大概没有哪个女孩能够拒绝。

但现在他无法确定,甚至无法摸透她的想法,她能这么轻易玩弄一条陌生的野狗,对他确是一次次勾起欲望,又一次次戛然而止。

他刚内心竟然有一丝丝嫉妒,为什么不玩他,难道他还不如一条野狗嘛?渐渐他心里又清晰了很多,她在试探自己。试探自己是否能成为一条真正的犬。

犹如那天在等他突破那层自尊一般,现在她还在等着。

林森洗了把脸,他爬到浴室门旁,安静的跪着,她洗好出来,停了一下。李治尧爬到跟前,林森快速绕开他,脱掉鞋子把自己扔到床上。

他跪爬到林森床边,犹豫良久,“我是狗,请您随意玩弄我。”说着以头触地,“砰”的砸到地上。下体因这耻辱的话,再次昂起头抵在裤子上。

林森无奈的用手在脸上来回的搓,不是说这人极会察言观色嘛,她已经困得连眼都不愿意在抬一下,“哎。”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传入李治尧的耳朵里。

跪撅着的他心里只有一种想法,她对自己的说法不满意。

“对不起,求您随意玩弄......贱狗。”那两个字令他难以启齿,身体僵硬的触在地上,畏惧的不敢抬头。

林森双眼已经快磕上了,他说了什么,在她听来都像催眠曲。她本来还想努力听,终究败给睡意。

李治尧没有得到林森回答,他只能继续低头,用更羞耻的话,“我是贱狗,求您玩贱狗。”

呼呼~林森睡得及香。

他又想起上次全是因为他狗叫的太矫情,头磕在地上,清晰有力的脱口而出,“汪汪汪。我是贱狗,求您玩贱狗。”那些令他羞耻的话,他已经能完全适应。

呼呼~林森翻了个身,转向右侧。

李治尧,“汪汪汪,我是贱狗,求您玩贱狗。”叫的声音越来越自如。

半个小时他一直在重复,林森依旧睡得贼香,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

因为他不停地重复,不停地重复,嘴唇已经开始酸胀发疼,嗓子也因一直没喝水,导致他的狗叫变的沙哑机械。

由一开始的不情愿,至现在无论如何想被玩的心态完全征服。他愿意放弃自己当人的资格,给她玩弄,他无法确定自己能做到哪个地步,只要她说的,她就去做。

即使声音沙哑干涩的不行,他也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认真仔细的咬着每个字。

林森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耳边传来一遍一遍的狗叫,眯着眼转向地上跪趴着的人,挠挠乱糟糟的头发,脑子越来越清明。

“汪汪汪......”林森挪至墙边,用脚勾起他的头,看着他额头上红肿的印记,以及干裂的嘴唇。

她这睡一觉,貌似捡了条还不错的狗。

林森用脚趾摩擦他干裂的嘴唇,他配合着张开嘴,她把脚趾塞进他的嘴里,“舔。”他迫不及待,但对自己期待已久的脚趾,有些不可思议,可嘴里正在搅动的触感,让他回到现实,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轻柔的一点点舔舐着。

她另一只脚从他的喉结滑到他的乳头,又从乳头滑过肚子,最后落到他已经硬邦邦却缩在衣服里无法释放的鸡儿上。她的脚不轻不重的踩在他的鸡上,他的表情越来越无法控制,忘我舔着。

“啊~”林森脚上一用力,踩着他的鸡儿。

“啊......”林森脚趾用力的捅了进去,痛呼被干咳代替,双手虚虚的扶着她的脚,又一点点开始舔。

林森抽回脚,在他身上蹭了一下,“李经理,是真的要做狗。”

李治尧抬头,又迅速低头,“请您给贱狗赐名,贱狗是您一人的狗。”说完虔诚的磕了个响头。

“想当我的狗。”

“是,只当您的狗。”他咬紧只这个字,除了眼前的人,他不可能在跪任何人。

“我现在不收狗。”林森话音刚落,眼前的小狗,整个脑袋都拉拢下去,顿时没了刚刚的神采奕奕。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认主,人还不收他。他有点委屈,感觉自己拼了这么大劲儿,白忙活一场。

他不甘心。

“那,那您什么时候收。”他抬起头眼神希冀的望着她。

“哦,你这是要等我。”

“是,我等您。”这句话,坚定到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说第二遍。

林森笑了笑,揉揉他的脑袋,这回他的头发倒是软软的。“不用。不过看你这么乖的份上,咱们玩个长一点的游戏。这个游戏从今天开始,你,我都可以随时随地结束这场游戏。”她无法给别人一个长久的约定。

不用的意思不就是不需要他等,玩游戏,以前他会毫不犹豫认为sm本身就是一场游戏,但现在她竟然告诉他只是玩一场游戏。

他抿唇,侧头转过去,不愿看她。

林森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委屈又无可奈何,最后干脆耍点任性的小脾气。

她用手指捏住他的头,转向自己,看着他还未收回去的委屈,索性一巴掌抽了上去。这力度绝不轻,她眼睛不悦的紧眯,抓起他的头发左右几个狠厉的耳光,“委屈,给老子憋着。”说完一脚就踹了上去。

被弄得心烦,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本来还想玩一下,这货真能给她惹火。

抓起外套,带着怒气扔下他就走了。

这是李治尧第一次看见她这么生气,他不得不感叹女人心真海底针。不过这几巴掌倒是给他打醒了,虽然他想要的更多,明显她有所顾忌。

那他只好,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林森明显感觉自己内心一阵烦躁,回到出租屋冲个澡,让自己慢慢冷静,跟条狗计较不是她的作风。她生气的点在自己,一点小把戏差点给她带偏了。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开始新一天的训练。到拳馆时,柯教练已经在训练室等着她了。

经过几天飞出去的经验,她已经能够掌握他的节奏。本来一两招她就能飞出去,现在一场她能跟他过个五六招。

由于她昨晚在申花那么出风头,晚上刚到店里,红织就告诉她,“张老板,黄小哥,还有几个没留姓名的顾客,说今晚务必腾出时间给他们。钱都不是问题。”她面无表情的翻着手账本,跟林森像是做会报似的,说了一大长串。

“昂,谢谢。帮我回绝一下,今天不想玩。”林森走到吧台,明显感觉有好多双眼睛在盯着她。

她没有任何不适,“一杯,”调酒小哥抢过她的话,“一杯死亡之花。稍等。”

她笑笑点了点头,就没在说什么,过了一阵,脚背传来熟悉的舔舐力度,她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老规矩。”

“好。”低头绕着她的脚舔一圈,起身朝前台走去。

开好房回来,继续趴她脚下忘我的舔鞋。

林森喝完,脚刚落地,他也跟在后面爬了起来,带着她进入两人常去的包房。

像往常一样,林森先洗澡,接着脱鞋上床。他跪在一边,舔着林森每天不一样的鞋子。

林森躺床上刷着手机,今儿她不是特别困,朝他勾了勾手指,他抬头忘了她一眼抱着鞋子爬了过去,她把双脚翘在他的肩膀上,往前跪了跪。但这个姿势她就不舒服了。

用脚点了点地,他乖巧的把身子匍匐在地上,撑平后背,林森光着脚坐在他后背上,她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他嘴里叼着鞋,驮着她在包房开始一圈一圈的爬。

林森开始还觉得挺有趣,过一会儿就感觉屁股坐的很不舒服,抱了枕头放在上面,又让他继续爬,她是倒着坐的,看他爬行时屁股会一扭一扭,好像是少了跟尾巴。

从第一天两人认识,都心照不宣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谁都没有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平衡。

林森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他停下。

她光脚踏到地上,他去叼拖鞋放在她脚边,林森也不跟他客气,在墙上找了条黑色的尾巴,用消毒液进行清洗,但还是嫌弃这玩意儿应该被人用过了,随后又挂回原处。

翻了翻自己的包,只有一根新买的笔,看了眼地上人,这玩意做他的尾巴,总有种他被亵渎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应该也不错。

“认识这么久,我都没见过你衣服下的样子。”林森淡淡的开口说道。

呃......他跪在地上有一阵的不舒服,抬起头,“我不喜欢。”不卑不亢不咸不淡的拒绝了林森。

她也没生气,手上漫不经心的转着笔,依旧淡淡的开口道:“全部脱了。”林森完全无所谓他脱不脱,不脱她也没啥,只是她现在很无聊,拿他解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