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

他当然知道这是小情侣独自相处的时刻,但双腿不听他的话,不仅返回,还跳进窗子藏进杂物间。

然后他半靠在门板上放空自己,许久才晃过神。

他同玉衡所说的到此为止,是指两个人暧昧的关系和……或许存在的、彼此间超越友谊的感情。

所以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既然说出这种话,又怎么能不做到。还藏起来听两个人说悄悄话,实在是有些卑劣。

白驹咒骂着自己想要离开,却突然听到玉衡的轻呼。他的大脑仍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想要开门闯进去。还好他在吓到屋内二人之前想起玉衡在这儿并不会遭遇什么危险,虽是将将停下脚步,却还是碰倒了一旁破旧的水桶。

白驹很快冷静下来,他熟悉她的声音,也知晓这是在何种情况下发出的。

该走了。

可白驹无法挪动脚步,最终缓缓靠坐在门边。他自小习武,五感比常人要敏锐得多,玉衡的娇喘很是清晰地落入他耳中。

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

脑海中霎时浮现她的娇躯,她动情时的诱人表情。

白驹视死如归地闭上眼,手掌缓缓滑向两腿间高高挺立的地方,解开腰带,凶恶的巨蟒正从一片漆黑丛林之下探出头来。

“慢些……”

他听到她软绵绵的哀求,幻想着她在自己身下时的场景。

女人在床榻间对任何一个男人发出这样娇弱无力的请求,会有谁答应呢。这只会让男人血液中暴虐的因子躁动起来,恨不能操得她神志不清,撞进她灵魂中去。

他自慰过多次,却没有一次是在这般的场景。

——听着玉衡在小弟身下的呻吟,藏在逼仄的空间里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白驹多年所用的兵器回影,重达四十五斤,因此他的五指指腹都留下厚重的茧子。粗糙的手掌握上自己敏感的阴茎,他仰头轻轻喘息,听到玉衡在门板那头娇喘连连,“好深……”

有多深?

他重重揉过已经吐出晶莹腺液的顶端,浑身燥热,将胸前衣襟松了松,裸露的胸膛已经满是薄汗。

谁知身后门板突然承受莫大的压力一般,“嘭”得一声传来。

是冰轮将玉衡压到木门上。

就在触手可及的另一侧,她被冰轮操得气喘吁吁,连声地娇喘、求饶,一字一句仿佛近在耳边。

白驹体内的欲望逐渐染红眼角,他手间用力,狠狠上下撸动着,想象此刻是自己进入她的身体,每次都要撞在她花心,让她颤抖着无力言语。

他要吻她的红唇、咬她软嫩的乳尖,让雪白肌肤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要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操她一遍。他要她的全部,包括肉穴中每处褶皱、流淌出的每滴泪水淫液和所有妩媚的呻吟。

门板随着冰轮撞击的动作发出规律性的响动,白驹几乎就要疯狂。他记得玉衡每次勾引自己时,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她有过千百次经验,才能那般淡定从容。

可那不过是假象。

她的身子还是那般青涩,即便只放入两根手指,都能涨得她委屈落泪。

此刻明明冰轮还未射出一次,她就已经败下阵来,气息微弱地反复哀求、做各种无谓的反抗。

“啊……”

“冰轮……我受不住了……”

“求……求你……”

谁会放过这样的你?泪水涟涟、遍身红痕、张着腿吞吃着男人巨物的你?

白驹几乎都产生幻觉,仿佛玉衡就在面前,哭泣着向他求饶,向他露出可怜又惑人的表情。

“啊!!”

玉衡似乎高潮,或许冰轮也一同射了出来。他听到冰轮的闷哼。

白驹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白浊液体喷涌而出,沾在他手掌和指缝间,粘稠的、带着咸腥气。

想射在她身体里。

那边短暂地安静了一会儿,白驹听到渐远的脚步声,二人已经离开木门。

“别……别在这儿……”

是在哪儿?

地板上?还是窗边?

刚刚疲软的性器再度挺立,白驹仰头咽了口津液,扯下内衫擦净手心。

随后再度握了上去。

——他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