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去。」夏怡禾听果子李要带他去九旒帐,沉沉抖了起来。

刑心想早些带无垠回幽河,没有多耽搁,一早便离了营。

「阿禾…。」果子李自也难受,等在马车口,抑郁难言。

夏怡禾看他那为难神色,只想她若不去,果子李这颗人头,想来也不保了…。拖累了他,也违不了九旒。

惶惶几转,她也不知如何的,就这么来到了将军帐。留下她,果子李瞧了几眼,也只能退了出去。

帐内一木桶氤氲,九旒让人烧了些热水,要她沐浴更衣。

「愣在那做什么。」九旒侧靠在一旁榻上,晃了支酒杯,撑着肘看她:「衣裳脱了,进去,还消我吩咐么?」

夏怡禾默默垂首,只得依言,遮遮掩掩,缓落起衣衫。双眼又转起泪来。

前几日轰轰烈烈战了一场,回头让那刑心烦了几日,这头难得清闲些。美人对酒,她偏还这么抽抽搭搭,没半点好脸色。

她一身裸着,跨入了木桶,旋即矮进了水里,抱膝缩成一团。那水温热,浮晃在她半胸间,连日冻得厉害,这么浸着,其实还挺暖和。但让九旒那双眼盯着,她犹豫地抚了抚一双玉臂,好似连净个身子也不会了。

「遮什么,好好洗。别脏了我的榻。」

她瞧了九旒一眼,无措地舀了舀水,浇在肩上,涓涓细水流过她如月的肩,滑下了香背,背一凉,她一脑空白又沉下水瓢,舀了一勺。

看来看去,就这么一点乐趣。只她那双眸子,闪闪烁烁,不时偷觑来一眼,仍是那副惹怜样。

搁了酒杯,九旒走了上来。夏怡禾一抖,连个水瓢也拿不稳了。

九旒淡淡褪了长衫,余了件里衣,将她一推,自她背后入了水。

「啊…。」她细叫一声,还不及转过身子,已让九旒拦腰抱起,搁在腿间。

他支手圈在她腰间,挟住了她遮掩的手臂,她不自主挺了身子,想闪避他腿间顶在她后腰上的硬杵,两团湿滑滑的小乳就这么正好罩入他掌间。

「该洗的地方不会洗,只好我帮你。」九旈在她耳边笑道,大掌轮换着胸,频频揉挤。

「不…不要。」她乱乱摇头,那抗拒含糊在嘴里。

「不要?几日没见你,不知道要听话了?」

她仍摇着头,却不敢再说话。

「要你在马车里待着,也听不懂了。昨日,搞什么。」九旒挠在她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拧弄。

昨日…听九旒那语气还称得上平和,她忽然起了念,温顺了些:「我听…听营里,封了将军…,天狼。」她那话声甚是犹豫,轻轻柔柔,就怕惹怒了九旒。

九旒笑了笑,大掌滑下她腿间,她一想并拢,随即让他双腿岔了开。

「天狼。」大掌覆在她羞处上,混着水上下抚摩,抚没几下,蛟龙似的手指钻进了她小穴转弄。「怎么,在我手上,想着别的男人。」

她身子惊弹,又实实被箝进九旒怀中。

「啊…。」他大拇指抚在阴核上,揉得她一阵手足无措又濡濡软软。

「等着他升职封将,投靠他么?」

「没有…没有。」九旒那话声依然平淡,却又如刃似的威胁,她害怕了起来,打探的念头也水沫似的消散,半点不敢再问。

「怡禾,他是刑心钦点的勇将,自然,也是那公主的人。」九旒却开了口。他的话,甚且叫她一楞。

「他,不会再认你了。」

「啊啊…。」她又震惊,又难受得闭紧眼,凝蹙了眉,让九旈那戏弄逐渐猛烈的手指抚得身不由己,话一时梗在喉间说不上来。但…九旒那样说,分明知道些什么。

九旒在她小蒂上揉转,逼得她连连娇喘,禁不住扭起身子晃起了水波,打上桶缘,溅了些水珠。一阵厉害颤抖,又渐趋平静。

身子一阵虚软,她颓瘫在九旒怀里,心思还搁浅似的绕着他的话。

「将…将军,求…求你。」她想停一停,想思考。

九旒笑了笑,抽出了手指,阑珊抚在她腿间,这件事,她确实得好好知道。

「他为了找你,落到刑心手里。」

雷轰轰的话打在她心上。那天狼…真的是无垠…。

挨在她耳边,九旒轻风似的说着:「你,若想帮他,得杀了刑心那头银爻虎。」

银爻虎…。她又一震,头脑转活了似的,闪过无垠提过银爻虎。牠在梦里陪了他十多年,他想去东疆找牠。那神话般的故事,她当时朦朦胧胧听着,不太认真,九旈却提起了牠。但这将军,又为何要告诉她这些…。

还来不及问什么,他已将她抱了起来。跨出了浴桶,一边架上拉了条长巾,将她裹了裹,搁上了榻。

刑岳那令一下来,回幽河裂谷在即,机会千载难逢,在魔族眼皮底下,却不一定保得了这夏怡禾。他皱起眉思量,难以按耐的心有些急切。

九旒拭了拭身子,换下湿衣,披了件干净的大氅,上了榻,揪住长巾扯了几扯,将裹在里面的夏怡禾抖了出来。

她那沐浴,半是戏弄,半是他这尊高的洁癖,倒不是想同她调情。他不想同她显得太过亲昵,恋人似的取悦她身子,居高临下,和他们的关系,显得更贴切些。

让他一股脑摔在榻上,她又想缩成一团,九硫将她拉了直,压下她的背,双膝架开了她双腿,大氅下的男杵对了对,塞进了她身子。

「啊……」她揪紧了被,伏在床上,那雷劈似的快意来得猝不及防,刚还绕在心里的重重疑问顿时荡然无存。

「不要…不要不要。」极难忍受,她仍哀哀叫了出声。

想着事成,重拾千万年失落的自由,他扭曲似的欲望直直捣得凶猛,好似没听见她那惨绝的哭叫。

反正,她也叫不了多久。

双腿让他大大开着,沉沉掌劲压在她背上,一下又一下实实撞顶,她不堪承受的打颤,身子一阵阵痉挛,挪也挪不了半点。

刑心不在,地伶这灵力,能需索得多些,他这残破的元神,也能好得快些。

说是残破,他手指一动,倾刻也能灭散这地伶千方,但他还受制于魔族,如今,也只能这么卑微的受她一点帮助。

「啊…啊…。」她扭死了被褥,惨惨哭叫挣扎,抖没几回便没了意识。

九旒冷望着她,径自进出在她瘫软的身子里,再拖过几日,他便不再需要她,回了幽河,时机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