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一夜,直到天微明,凤宁再次来看望林弦儿时才发觉这女孩儿浑身滚烫,赶紧传来医生注射药剂、开药。

迷蒙昏沉间,林弦儿看见熟悉的白袍医生,以为自己回到青海市,努力睁开眼皮想确认,看见四周的环境後又满脸的失望,眼角挂着泪昏沉睡去。

凤宁照料一阵後,因有事先行离开,并交代少女虚瑛照顾。

半梦半醒间,林弦儿听见安静的房间有细微水流声,无奈整个身子像是被车轮辗过似的,又酸又重,连眼皮也像挂五公斤重物一般,睡了醒、醒了睡,觉得整个身子快被分成两半地不爽快。

「我就说干嘛把那丫头带回来!你看!水土不服了吧!」凤宁的亲弟凤栖有些忿忿地对着顾守门外的虚瑛抱怨,挥了挥手让她不用跟进,开了门自己一人进入。

门一推开,风从隙缝灌入,即使凤栖赶紧把门掩上,依然吹着了瘫软在床上的林弦儿。

「唔…嗯…」林弦儿头正痛被冷风吹着,不舒服地扭动身子,将被褥掀开一角。

凤栖原本只是想来看看,所以特意与林弦儿保持一段距离,她这麽一扭,肩膀露出被子,越觉冷得不适,皱起眉头。

凤栖几乎看呆了眼,他没想到,多年没见的人变化居然能如此大,因高烧成粉嫩的白皙脸蛋,精致美丽的五官、纤细修长的指头,散在床铺的丝丝长发,竟让凤栖愣在原地。

「冷…好冷…」林弦儿蹙着眉喃着。

见林弦儿不舒服地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凤栖叹了一声,上前替她重新拉好被子。

看着面色渐渐舒缓的女孩,凤栖尚且放下心,蹲下身直盯着林弦儿瞧。

「你啊…也不躲好,偏让你大哥找回来。」凤栖自顾自地说着,不管林弦儿是否听见。

「看看…搞成这副德性…还说什麽把你接回来後会过得好…你说有很好吗?……嗯?你怎麽了?」凤栖发觉林弦儿紧闭双眼,时不时地发颤,样子有些不对劲。

凤栖紧张地问:「还冷是吗?被子不够厚?」可林弦儿半昏睡的状态哪里能开口回答。

凤栖见林弦儿如此,将手伸进被褥中想感知被中温度,这一伸,林弦儿发冷的身子忽然感觉到有个温暖的物体靠近,反射动作地抱了上去,胸前白软的肉团正好扑在凤栖结实的手臂上,惊得凤栖原想将手伸回,却怎麽也挪不开手。

「懿弦你这是…」凤栖的手被林弦儿的胸前两团柔软抵着,红了脸根本不敢正眼看她,低下头去却越发敏锐地感受到手臂上的软物正起起伏伏的随着呼吸摩擦着肌肤。

「懿弦…你身子好烫!没事吧?」凤栖已是用极大的意志力说出,这可是他小时曾经照顾过的女婴,自己疼爱的妹妹,怎麽可以被这种禽兽思想给征服了?

凤栖心一狠,将手抽了回来,却快速地摩擦到林弦儿胸前敏感的嫣红珠子。

「呜哼…」惹得林弦儿即使昏睡中,不自觉得吐出几声嘤咛。

啪答…这娇媚一声让极为克制的凤栖断了理智,扯过林弦儿的身子直接压了上去。

「懿弦…不舒服是吗?二哥看看怎麽回事?」凤栖不忘盖上被子替林弦儿遮风,被褥里就剩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凤栖伸手开始解林弦儿衣服扣子,一对柔软白兔在胸前扣子解开的同时蹦跳而出,凤栖看了两眼发直,觉得口乾舌燥起来。

凤栖捧着林弦儿红扑扑的面颊低头吻了下去,企图从这水嫩的红唇润润乾燥,手竟不自觉地抚上其中一边软嫩的胸部揉搓起来,滚烫的体温格外刺激男人的感官,下身硬了一棒子。

「唔…唔…」林弦儿还未能醒来,觉得呼吸不顺,有着什麽摀着口鼻很是难受,却有一股奇异的搔痒感令她不断弯起腰想迎合,企图得到更多这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