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秋弥。

中秋节後一个礼拜便启程,三日的路程说远不远,但洛梅却一路难受得紧。

自吊在树上被咬得全身是包後也过了两天,虽大多已消去大半,但有些严重的地方还在痒,偏偏还不抓不了痒,这两天她都把手给藏在衣袖里,完全是饭来张口的样子,惹了不少眼神。

这一趟皇上除了带上她外还带了静妃和云妃,静妃和云妃是皇上尚未登基便收在身边妾侍,平时感情看着不错,此外还有俩位外族妃子,璇妃和德妃。

这次随行侍奉的都是有生儿育女的,除了洛梅,但不意外,毕竟洛梅位份最高,且刚入宫的头年便随皇上秋弥冬狩,第二年除了四季狩围外北访江左也被皇上指定随行。

但洛梅平时除了例行的请安外几乎跟其他妃嫔并没有交集,所以这一路就独她这最是清静,她也不像去徒曾给他人看笑话的机会。

快入夜了,一行人便停下脚步安营紮寨,洛梅正红脸让小琴小梨上药,这药是皇上亲自给得,所以太医也不知她被叮咬得事,快上完药时她房帐外突然一阵喧闹,听声音是静妃云妃她们,她看了眼小琴,小琴了然地点头便到外头。

"主子,静妃娘娘她们平日请安不来就算了,还每次得空都要来给您闹心,主子您得治治她们才行,要不然久了皇上可就会怪您了。"小梨把药膏收起,并帮洛梅把衣裳穿戴好。

"久了,皇上也不一定还会如此频繁来找本宫,到时他们就会转移新的目标了。"洛梅说完便笑了下。

话刚落便听到一声有力庄严的男子声音。

"是吗?"

是皇上。

後面跟着得还有璇妃和德妃和静妃云妃。

小梨连忙帮洛梅的衣裳穿戴好便俩人就要跪下伏首了,皇上在他们膝盖要落地前语气不冷不热必喊道:"免了。"

"谢、谢皇上。"主仆俩人心里害怕得很,但也还是起身垂着脸退到一旁。

皇上经过洛梅时看了眼就坐在刚铺好的床榻上说道:"朕想璇妃和德妃你俩的口味与皇贵妃合这趟出行你们就一同用膳也有个伴,朕也正好想来瞧瞧皇贵妃你,就带着璇妃和德妃前来了…"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

"谁知在过来时皇贵妃帐前好生热闹呢,木兰围场可还没到就如此,百官也在,是想丢谁脸面了?"皇上说时眼神在五位妃间扫,最後落在静妃云妃上。

静妃云妃立刻扑通地跪下,喊道:"是臣妾们错了,请皇上恕罪。"

另外璇妃德妃与梅皇贵妃也跪下了,只是梅皇贵妃被皇上伸手拦住。

洛梅并没有高兴,因为从皇上眼里她知,她的‘罪状’晚点再算。

"静妃云妃你们这趟随行闭门思过,各抄写经文一百,都下去吧。"皇上道完,四位妃子都退去帐内。

静妃云妃欠身时都暗中狠毒地剜了梅皇贵妃一眼,到外头,璇妃和德妃便都笑了,璇妃讥讽道:"想来给皇贵妃找不痛快,孰不知呀…呵呵呵。"

"姐姐,走吧,瞧皇贵妃娘娘似身子不适,素日请安都是皇贵妃娘娘备自做的小吃,此番就轮咱们弄些家乡菜吧。"德妃说道,但也嘲讽地瞥了静妃云妃二人一眼就同璇妃离去。

璇妃德妃皆来至北方的部落,也都是原是部落的公主,自出生就是受部落人宠爱,且北方男女皆平等,甚至女性地位较高,自然是不喜与表里不一心思深沉的静妃为手的人相处。

也就梅皇贵妃性子软,但也好在几乎是足不出宫,且皇上也有心偏宠,要不然早成了皇城里的一抹孤魂。

静妃云妃怒目瞪着璇妃德妃走远的背影,末了蹬脚转身反方向远去。

回到帐内,帐房内只有皇上与梅皇贵妃二人,皇上依旧坐在床铺上垂眼望向跪在脚边的人。

"不解释刚才那句话是什麽意思?"皇上声音极冷地问道。

"……久了,皇上也会有了新的人——"

洛梅不敢看头顶那气压沉重的皇上得脸,她声若蚊呐地道,但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怒後。

"闭嘴。"

就是声音再小,但距离近且皇上也是有习武且至今登基能未中断,他听了头就胸口一股怒火气得他听不下去,他把洛梅抓起身就反身压在床上。

什麽叫也会有了新的人?

就算是无法避免得事实,但他也不准洛梅说出口,更别说什麽类似喜新厌旧的话。

洛梅双手被包裹住抓不了任何东西,转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成破布,任何前戏都没有没有般点润滑就被强硬的插入体内,而且她下身叮咬红肿状况就还未全消,硬声声的撕裂开来,她疼得痛呼出声。

"阿——唔鸣鸣鸣…"洛梅怕备帐外人听见便喊出了声後连忙用被包住的双手摀住嘴,疼得眼泪直落。

"你这该死得…"皇上粗鲁地抹掉洛梅满脸的泪水,喝道:"不准哭!"

洛梅双手下得嘴瘪了起来,哭声控诉:"可是皇上弄得臣妾很疼…"

"疼也得忍着!"皇上拉开洛梅双手叼住那他知道很甜很软得嘴,但抽插得动作还是放柔。

平时他对於侍寝的女人也都是直接就上,因为都会事先准备好送到他那,而且那些女人大多都是从小就开发好摸一下就出水了,而洛梅平时也会事先准备,但这几日那玉棒因叮咬的情况就没让她放着。

此时就宛如初次那般紧窒得寸步难行。

因皇上动作放柔了许多而那温热布了些薄茧的大手给与爱抚,洛梅也在这当中渐渐找到感觉并沉醉在其中,可她一双手无处抓有些焦虑地乱摸,皇上可能觉得被她双手乱动很烦吧就直接抓着让她环住脖颈。

最後俩人双双步入天界,洛梅的声音被皇上给含住。

片刻後皇上抽出自己,翻看那流出淡淡粉红色的浊液的花瓣穴处,阴毛被除得乾净,这一拨弄变一览无移地把自己造成的解果呈现在眼前,难怪方才洛梅喊疼,都些撕裂伤了,那叮咬的红包都渗出血丝。

洛梅她感觉自己花穴一阵收缩又吐出了东西,脸着时烧得厉害,难为情地想并起腿但被摁开。

"有怎麽好遮遮掩掩的,朕又不是没看过。"

皇上不是个会忏悔人,他转头唤了声李壹,外头的李壹便往帐内递了药膏罐,接过回身看了眼躺在床榻上已经默默拉过被毯遮住自己的洛梅,他上前扯开而手无法抓握东西得洛梅自然扯不赢而气闷得瘪起嘴想坐起但又被他给压回去。

"恩?"

一声饱含威胁的声音,洛梅怂地缩回挡着的手。

九五之尊得皇上,洛梅是他第一位亲自上药的人,所以说真的,别觉得他动作能多温柔,而洛梅害骚地全身发烫。

皇上的动作乾净俐落,不用一炷香便上完药了,而洛梅也拢着被毯起身,皇上想到方才静云俩妃在帐前叫嚣的场景,恨也不成纲地用力戳洛梅的额头。

"你呀,你呀,身为皇贵妃还能被人欺负去,还得朕替你惩处训话。"

"臣妾谢过皇上。"洛梅笑了下,头向前往皇上的手臂一靠,轻声道:"臣妾只要有皇上,臣妾就不怕。"

皇上揉了把洛梅的头顶,而洛梅像只温驯亲人的小猫抱住皇上的手臂。

此时帐外传来李壹得声音,打断此刻帐内的静谧温馨。

"皇上。"

皇上闻声便起身,而洛梅也坐好没在头向前靠的样子,皇上离去前对洛梅道:"晚膳少吃点辛辣的。"

但他也知道跟洛梅说用处不大所以一到帐外就再次交待小琴小梨。

走俩步远的皇上耳力极好的能听到帐内的调侃细虐和洛梅恼怒的叱喝,他摇了摇头便走远。